苏晴站在一边上看着端坐着很是惬意的靳南成,心底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意,她恨不得就看着这个男人快些从眼前消失。
可是人不总是这样,越是烦一样东西,那个东西便一直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像是你根本就没有躲避的可能。
“苏晴,我请你来做我的员工,并不是想要看你对我指指点点。还有与学生的家长暧昧不清。”
苏晴刚刚与那一家子人之间的互动,无不叫靳南成抓狂。更何况是一见着自己就像是被人咬了一口的疯婆子,倒是对那两人好声好气的。
现在在自己的面前逞威风,也不过是因为他临时召开的这个紧急会议打搅了她和自己的男友还有继女的快乐时光,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知道,还有我对工作上心不上心根本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可以左右。还有你口中的跟学生家长暧昧我真的是无话可说,如果你真的要对一个利用业余时间陪伴孩子的老师这么说,那我也无话可说。”
苏晴着实有些无奈,男人的每一次开口尽是诋毁,从未想过她到底应该是什么模样。又或者是应该好好地了解一下谢乔的为人,从来的都是指责,谢乔从来都是听着。
“那你倒是做给我看看啊,而不是总和学生的家长纠缠在一起,叫人没有办法不去误会。”靳南成还是一味地觉得苏晴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要不然怎么会对小孩子那般的热情。假若他没有看错的话,苏晴还带着他们一起回了自己的家。
那种时候多数叫他觉得无奈,他要带着苏晴回家的时候。她又是何其的抗拒,且从来没有想过带着靳南成回自己的宿舍。
回自己的家都是那样的艰难,与靳小蒙交流的时候也没有见着有和黄思思一起时那般的有耐心,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差别待遇吧。
“靳南成,难道你觉得这样误会我很有意思吗?”苏晴真的是委屈极了,明明她不过是好心做一件事,却老是被靳南成以各种名义在侮辱,好像她做了极其难以让人忍受的羞愤之事,令她无地自容一般。
“我误会没有误会你,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靳南成的话说得极其笃定,只是这笃定也同样的伤害到了他自己。
这样的说着苏晴本来不是他的意愿,只是苏晴一再的维护他们父女二人,并且与他们往来亲密,看的他真的没有办法不气得牙痒痒。
“我懒得跟你多说。”终于苏晴没有办法再去忍耐,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都给他造成了莫大的伤害,为何自己还要留下受苦。
“你敢走出去?”靳南成的声音咄咄逼人,在耳后响起给人一阵颤栗之感。
“为什么我不敢,为什么我要听着你在这里侮辱我的人格。”苏晴终于还是耐不住的爆发了出来,总而言之,她从未想过的便是自己这般的可笑。
到现在她才算是明白了,想要跟靳南成说理,简直就是在为难自己。她也不是那么一个喜欢作践自己的人,在这里听了靳南成这么久的话,似乎都已经足够了。
何况平日里靳南成也没有少为难她,她觉得自己早就已经受够,如果真的还要再做什么事情的话,她根本不需要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今天来的任务就是开会,不知道幼稚园上班时间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迎接新生也需要计划很多吗?”
靳南成说话的时候面部第一次有了表情,只是因为生气怒火冲到了脸面上。整个人看着就像是一个生气的包子。
“为什么你说的总是这么的理直气壮,就算是现在我要工作,你也还是应该要尊重我,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苏晴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任何人去讲理。
只是看着男人的时候,她大多数想要让这个固执己见的男人明白清楚,她没有做错什么,那么久以来的事情不过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偏见。
但若是事情有这样好解决,或许他们不会有这样深的偏见,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会是好的。可男人明显没有把他们想过那个样子,这个时候她只能够期待自己不去想的那么多。
“坐下来。”靳南成的语气生冷,完全就是命令。
苏晴只觉得无语,即便靳南成是她的顶头上司,但是男人基本上在工作上毫无作为,只不过是想要折磨她。
她为什么要留下来任人糟蹋,真是可笑。苏晴直接转过身不愿意理会身后的男人,一想到男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苏晴只觉得气愤,整个人一根弦绷得紧紧地,根本不愿意多靠近男人一步。
“我叫你坐下,难道你聋了吗?”靳南成向来就讨厌别人这样的忽视他,况且今天的这个人还是苏晴。只要是一言不合,这个女人就会甩脸子给你看,像是要将你折磨致死才算是安心。
“靳南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虽说靳南成没有冲出来拦住她,不让她离开。但是靳南成的话怎么都叫他觉得不悦。
这个男人口口声声的说的一些话怎么都叫人听得觉得不是滋味儿,好像她必须要听话,有义务的跟着男人的命令来才是。
这叫她怎么可以忍受,说到底她还是不大满意,她恨不得就这样叫男人没有办法看透自己才好。可是这一次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去这样想,这个男人说的一些话真的是要将他伤透。
“你不是说要工作吗,难道你以为我找你还会有别的企图,还是你想要我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
靳南成就是这样的能说会道,只要是她一开口,苏晴一下子就摸不着方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回答才算是合理。
“你,靳南成你不要欺人太甚。”一句话毕,苏晴又占了弱风,这个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抹黑她。
到现在要是她还对男人抱有着什么期待,那就真的是她自己在犯贱了,她只想要和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最好是永远都没有什么可能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