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你别这样看着我……”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很容易让人忍不住颤栗和发抖吗?
男人放下手机,淡笑着靠近她,弯腰搂住:“我怎样看着你了?”
背后炙热的温度让她呼吸急促,红着脸诚实说:“让我有种自己会被吞掉的感觉。”
“那我如你所愿。”
哈?
身体突然悬空,她低叫一声,整个人就被正面压制在床上。触及到他眼中那道熟悉的炙热光芒,她的身体开始颤栗起来:“别,小渊随时会进来。”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咬耳:“我锁门了。”
她还是紧张地揪着他的衣服,微小抵抗:“还是不行,这屋子隔音太差,会被发现的。”
“乖,那你别出声。”
“可是,嗯….别这样…….”话还未说完,脖子上就留了好几个红印,安千宠嘤咛了声,双腿不禁弓起,却正好盘柱了男人的腰。
华拓俯身细吻着他,嘴角露出不怀好意地笑:“记得别出声,不然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你……坏……”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喜欢。”
一股热气喷薄在耳膜中,安千宠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双小手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像是故意要撩拨她,华拓的动作很慢,漂亮的五指顺着她的脸颊往脖颈上蔓延,然后隔着衣服停在她的胸口上,嘴角露出戏谑地笑:“你的心跳真快,想要吗?”
她的目光里出现迷离的色彩,总觉得他这次回来,好像哪个地方……说不出来的让她困惑。
“拓….”
望着女人一双清澈的明眸,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微微收起嘴角的邪肆,黑眸深邃地看着她:“爱我吗?”
她突然沉默了下,红着脸小手轻微推他:“你先起来,晚上小金他们还说要烧烤。”
他突然俯下身在她脸上轻啄了口:“好,先放过你。”黑眸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可惜她没有注意到。
两人从屋子里走出去时,不知道为什么,安千宠的心有种松了好大一口气的同时。
可是,她怎么会害怕和拓单独相处呢?
“爹地妈咪,吉叔叔好厉害啊,他烤的东西很好吃,你们赶紧来。”围在海边烧烤少年转头看到他们出现,高兴地挥手道。
安千宠嘴角一扬,高兴地往前跑,腰却冷不丁被擒住。身后男人灼热的气息靠近,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下次记得等我,别一个人跑。”
“拓……”
在她脸上轻啄了口,男人又恢复冷然的表情道:“我喜欢你无时无刻在我身边。”
变相的告白让安千宠心里暖暖的,眼底浮现出愧疚:“好。”
这一夜,大家玩的很开心,村民们虽然对他们还是带着戒备,但已经没用那种看动物的眼神看他们了。
吃的正尽兴的华扬忍不住说了句:“早知道我把也酒带来了,这时候喝上一杯才是最爽快的。”
“再喝酒小心女儿不要你!”
听到老婆的变相关心的警告,他嘴角一扬,无限深情地说:“老婆要我就好,女儿早晚嫁出去,是别人家的。”
噗嗤……
男人的话再加上他的表情,顿时逗乐了一群人,安千宠细细嚼着烤玉米,眉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
回到房间后,一家三口挤在床上,窗外静下来,只听到海浪排挤汹涌的声音。
这种简单的幸福太过于温暖,安千宠左右看着这辈子最爱的两个男人,嘴角嗪着笑。
“妈咪,你看着我,我会睡不着。”黑暗中,传来少年叹息的声音。
她微怔,有些疑惑地问:“那么黑,怎么知道妈咪在看你啊?我看你爹地呢!”
旁边的男子挑眉:“睡吧,别说话。”显然三个人一张床的情形让他睡得不是很舒服。
安千宠乖乖闭嘴,翻身想搂着他的腰睡,却发现男人背着她。黑暗中,一双明眸闪闪发亮,一直盯着男人的后背许久,才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夜,紧闭的一扇小门突然被打开,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跑了进来,似乎很紧张,步伐虽然小声却很凌乱。
它小心翼翼地选中了阿彩和华金的房间,然后潜入,过了不久匆匆离开屋子,把门重新锁上。
翌日……
一声减价划破长空,听到响声的大家纷纷赶过去,就看到华金还在叫:“我的包怎么没了!我的游戏机、我的钱……”
少年泪眼汪汪地看着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人。
华睿渊皱眉看了眼他们房间的窗户,从里面锁着的,就证明小偷不是从这里进来。
“我的包也没了。”叹了口气,阿彩失神地坐着。
她包里虽然东西不多,但是里面有些照片很有纪念价值啊,怎么会有小偷呢?
沉默了会儿,华拓转头问:“其他人有发现丢东西吗?”大家纷纷跑过自己的屋子,确认过后才回到这里说:“没有。”
“那就两个可能。一是昨晚的小偷单独行动,拿不了那么多东西。二是害怕被发现,不敢偷那么多。”
邢书脸色生气地道:“这村子里的村民竟然敢偷东西?少爷,我马上去调查。”
“不用,我有办法找到那些东西。你现在去看一下所有的窗户是不是昨晚都锁着的。”
男子冷静吩咐道。
十分钟过后,大家围着唯一的一张桌子坐下,而邢书和其他两个机师则站着。
综合找到的消息,华拓有条不紊地分析:“第一,房门都是锁好的,要嘛这个屋子有暗室,但可能性不大。要嘛就是对方有钥匙,是开门进来的。而有钥匙的人很好找,无非就是跟这个屋子里有关的人。”
“拓,你是说租给我们的人,反过来偷咱们的东西?”
他点头,黑眸一沉:“也不排斥有这种可能性。这个村子很落后,为了生存做出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很容易理解。”
“我觉得哥说的对!但是客厅睡着三个人啊,邢书你们怎么会没听到响声?”
大家沉默。
邢书突然站了起来:“这个屋子,没准有其他的出入口,我上楼仔细检查一下。”
说完带着两个机师分开来寻找。
屋子里有小偷,谁还有心情玩耍?深怕出去一回来,屋子里的东西全没了。余渺无语地翻白眼:“我觉得东西算了,咱们还是回家去吧。这里光秃秃的,只有些小鱼小虾,没什么好玩。”
“可是今天打算出海钓鱼的啊……”华金瘪着嘴道。
华扬站在老婆那一边:“要不回去啊小金?爹地下次带你去a市最大的海上钓鱼。”
“可是……”
见儿子一脸失望的表情,余渺不忍心,顿时板着脸对男人道:“儿子都不愿意了,你敢让他伤心?”
男人蓦地一脸委屈:“老婆,说回去的人是……好吧,是我的错。”
收回怒瞪的俏眸,余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儿子化作慈母的表情说:“放心吧,妈咪今天一定陪你出海钓鱼。”
看着他们的一干人静静摇头。只留下华金高兴的声音在屋子里。
半个小时后,几个人租船出了海,邢书站在船上看向越来越远的小渔村,渐渐收回目光。
华金学着他的姿势站,结果船身一摇晃,人差掉掉下去。
“睿渊,我太爱你了,亲一个!”
抱住他腿的少年见他凑过来,眉头一蹙,放开了手。随即听到一声尖叫,原本得救的华金噗通一声,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华丽丽坠入水中。
正在开船的华拓渐渐控制船身停住,目光跳跃在海面上。邢书刚想跳下去,就见少年的脑袋从海中鱼跃而出,颤栗地甩了甩脑袋道:“好冷啊~”
“小金,你吓死妈咪了!”
三个妈齐齐伸出手想拉他,华金嘴角一勾,对着华睿渊伸出手。后者因为内疚伸出手,结果噗通一声,竟然也被拽下海。
然后就听到华金嚣张大笑:“哈哈,有难同当才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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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兴奋的少年突然觉得脚底一沉,整个人被往海里拽,两人在海水里闹腾了许久,还是华拓看不下去沉脸出声,他们才上来。
“哈欠。”
将老公的外衣剥下,余渺担心地盖在外套里光光的身体上,忍不住念叨:“这么冷的天还在海里玩,不要命啊?”
少年边擦鼻涕,边回答:“人家邓爷爷六七十岁了还冬泳呢!”
船停在了离岸边五千多米的距离,远远的,还能看到村庄的影子。结果兴奋说要钓鱼的人一直打喷嚏,每个人只好都脱下一件衣服给他们。
华拓伸手将安千宠抱在怀里,她的身体迟疑了下,才缓缓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一上午的时间,邢书钓的鱼最多。华睿渊说困,就靠在一边睡着了。看着筐子里的鱼,华扬兴奋地说:“哥,以前咱们去钓鱼的时候,都是你赢的,今天怎么才钓上来两条啊?”话里有得意的味道。
华拓淡漠地瞥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专注于水面。
“啊,好重,什么东西啊!”安千宠手中的鱼竿突然拉不上来,急得她赶紧向身后的人求救。华拓挑了挑眉,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往上拉。
“不会是钓到鲨鱼了吧?”
听到华扬的话,邢书叹口气道:“如果是鲨鱼,扬少爷打算怎么跑?”
余渺无语地翻白眼:“如果真是,我就把你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