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气腾腾,花香袭人。
萧素贞靠在浴桶中,全身都浸入温热的水中,水面漂浮着花瓣,随着水波轻轻晃动,她水下白的耀眼的娇躯也是隐隐若显,隔着水幕,白皙丰满的胸部蔚为壮观。
含香推开门,提着一小桶热水进来,然后关门扣上,提着木桶过来道:&ldqo;小姐,老爷说过,你需要每天沐浴,还要用桂花和柚子花蜜泡水,这样对你的身体才好。这桂花和柚子花蜜要用热水才能散味,来,加点热水!&rdqo;
温热的水儿轻轻地倒入浴桶中,萧素贞显得极为慵懒,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刻,凝视着含香,轻轻叹道:&ldqo;还是你这个死丫头对我好。&rdqo;
&ldqo;当然了。&rdqo;含香挺了挺鼻子,娇俏可爱,放下小木桶笑道:&ldqo;这些桂花我采摘了一下午,都是选的新花瓣,成花我都不要的,只要小姐你身子好,我就开心的。&rdqo;
萧素贞轻轻拨动这水面上的花瓣,双臂丰韵白皙,羊脂玉犹比不上,轻声道:&ldqo;可难为你了。&rdqo;
含香也叹了口气,问道:&ldqo;小姐,道长什么时候才来给你解气啊,你这样下去,别日后伤了身子。&rdqo;
薛破夜蹲在墙角处,听得明白,心中踏踏实实地松了气,如此看来,萧素贞是确定没有患病的,如此看来,萧素贞和含香果然是情同姐妹,这事并没有隐瞒小丫头。
&ldqo;到了时候,道长会过来的。&rdqo;萧素贞似乎也很茫然,这一切只是萧莫庭的安排,她并没有任何的权力。
薛破夜听着里面水声轻响,猜出里面十有八九是在沐浴,想着萧素贞白生生的娇躯,不由一阵激动,听她们话中提起&ldqo;道长&rdqo;,却有些疑惑,不知道那位能施展制约五根之气的道长是何方神圣。
屋内,含香已经走到萧素贞旁边,拿起香罗帕,轻擦着萧素贞光滑圆润的肩头。
萧素贞的肩骨微宽,显得很大气,微微迷上眼睛,享受着含香的擦拭,随着呼吸,胸前的一对乳球也在水中轻轻起伏。
&ldqo;小姐,你又大了。&rdqo;含香忽然捂着嘴轻轻笑道。
萧素贞一愣,转过头来,见含香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睁盯在自己胸前,立刻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二人情同手足,名义是主仆,其实感情比亲姐妹还要好上几分,几乎是无话不谈,含香突然出口调笑,萧素贞反应过来,立刻羞红了脸,伸手去掐含香的小嘴,啐道:&ldqo;好你个小蹄子,敢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rdqo;
含香嘻嘻直笑,躲了过去,弯腰指着萧素贞的丰乳道:&ldqo;本来就是大嘛,小姐不是经常教我要以诚待人吗?我这可是说实话,你的&hllp;&hllp;嘻嘻,比前几日可又大了。&rdqo;
萧素贞又羞又急,咬着香唇,欲要出来追打,可是全身赤裸,即是无人,也是不好意思的,俏脸绯红道:&ldqo;小蹄子,是不是思春了?就想着这些事儿。&rdqo;
薛破夜在外面先是听不明白,但听到萧素贞最后一句话,心中明白,这含香说的&ldqo;大&rdqo;,恐怕是萧素贞身上的某个部位,自己印象最深的饿,可就是那衣裳也掩饰不住的挺拔酥胸,看来含香极有可能说的就是胸部变大了,心中一荡,听她二人说笑,心中暗道:&ldqo;看来素贞也不是不懂风情,这背地里也是有些儿女心思的。我地乖乖,又变大了,有多大呢?&rdqo;真想看看啊,不过此时情况只怕有几分危险,想了想,终于试探着贴墙,探出半个脑袋,想看看里面是何动静,只是窗纸遮挡,听得里面莺声燕语,却看不见人,很是心急,情急之间,伸手一捅,竟然在窗纸上捅开一个洞。
&ldqo;我靠,这么不牢固!&rdqo;薛破夜心跳得厉害,这洞后面可就是满院春色了,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
这轻轻一声&ldqo;咄&rdqo;,窗纸破开一个小洞,屋内的萧素贞和含香却是全无察觉。
&ldqo;你才思春呢!&rdqo;含香看着萧素贞含羞的样子,嘻嘻笑道:&ldqo;不知道谁在天天想着薛公子,嘴里不说,心思早就被人看出来了。&rdqo;
萧素贞急忙骂道:&ldqo;小蹄子,你轻声一些。&rdqo;垂下头,贝齿咬着下唇,有些羞涩但更多的是恼怒:&ldqo;你胡说些什么?谁在想着世兄?你再胡说,我可真要撕烂你的嘴。&rdqo;
&ldqo;哟,谁胡说呢!&rdqo;含香坐在床上,甩着香罗帕,咯咯直笑道:&ldqo;我又没说是你,小姐你急什么啊?&rdqo;
萧素贞大窘,红着脸道:&ldqo;我不和你这小妮子胡话,早些洗完,早些休息。&rdqo;似乎心脏跳动的很快,呼吸都有些急促,丰乳剧烈起伏,随着水波晃动,两团美肉中间的乳沟显出不少,深邃而香艳,勾魂摄魄。
说话间,萧素贞轻展玉臂,拿着花瓣在自己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擦拭,仔细而认真,不漏过一丝地方。
&ldqo;还说不是。&rdqo;含香忽然摇头晃脑吟道:&ldqo;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hllp;&hllp;!&rdqo;
萧素贞抬起头,望向含香,骂道:&ldqo;死妮子,大半夜地,你学我作甚?&rdqo;
含香咯咯笑道:&ldqo;你也知道我是在学你啊?是谁天天吟诵着这首词?一日没有十遍也有八遍。&rdqo;
萧素贞辩道:&ldqo;我吟诗念词又怎么了?我哪一天不念诗。只是这首词好,我喜欢而已,就你想得多。&rdqo;
&ldqo;我看不是词好,是人好吧!&rdqo;含香轻声笑道:&ldqo;看小姐吟词时的样子,谁都看出来是在想作词人了,咯咯&hllp;&hllp;!&rdqo;
薛破夜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凑到孔里向里面看,听她们这样一说,心中一荡:&ldqo;哎,原来世妹天天在念着我呢,真是惭愧,世妹,我来晚了,让你等急了。&rdqo;想到杭州第一才女竟然思念自己,除了感动之外,多少还是有些得意的。
萧素贞羞赧无比,白了含香一眼,心中却是小鹿乱撞,自我寻思:&ldqo;我是真的每天在念着他吗?若不想他,为何念他留下的词来?可是&hllp;&hllp;!&rdqo;幽幽地叹了口气。
含香正颜道:&ldqo;小姐,其实薛公子是个好人,他长得好看,又有才学,为人又谦谦有礼,比那些只贪图小姐美色的读书人要强多了,而且薛公子也不畏惧强权,柳公子在时,他不也照样不给柳公子面子吗?我看杭州没有几个人有那样的胆子,而且他聪明得很,听说那揽月轩已经快要倒闭了,硬是被他起死回生呢。&rdqo;听了一下,轻轻一笑:&ldqo;而且我看薛公子也喜欢小姐,小姐嫁给他还真是郎才女貌。&rdqo;
萧素贞再也忍不住,半起身来,双手搭在桶边,啐道:&ldqo;小妮子,你将他说的这样好,那我明日就让人去说,将你嫁给他,你说好不好。&rdqo;
这一出水面,立刻将她赤裸的上半身露出来,她的肌肤光滑而细嫩,没有一丝瑕疵,整个上半身就如同上天早就以黄金比例设计好的一样,微宽的肩头,向下延伸,是那粉嘟嘟肉呼呼的两团乳肉,白皙无比,而且不同于普通的乳型,她的双乳不但丰满硕大,而且极为挺拔,就像两个大大的包子嵌在胸前,这样硕大的乳房,通常而言,都会微微下垂,但是她的双乳非但没有意思下垂,反而微微上挺,也算是罕见,但更显出乳房的结实和弹性,肤色如剥了壳的鸡蛋,香滑白嫩,乳球上的青筋都能清晰看见,淡粉色的乳晕上,两颗坚挺的樱桃微微俏丽,似乎因为含香的几句调笑,已经勾起了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一丝情欲。
她的小腹光滑而平坦,没有一丝瑕疵,更毋论一丝赘肉了,盈盈一握的腰肢下面,大部分已经掩盖在水中,但是透过清澈的水面,依旧能看到一抹乌黑,随着水波的荡漾,甚至有几丝芳草在水中轻轻飘摇。
萧素贞的身体很丰瞍,说句很淫荡的话,是属于那种抱着没有空隙,办起事来不咯人的类型。
含香撇撇嘴,道:&ldqo;不是我不想嫁,只怕人家看不上我一个小丫头,这杭州也只有小姐能配上薛公子,换句话说,也只有薛公子能配上小姐。&rdqo;
薛破夜激动得几乎哭出来,心道:&ldqo;要要要,怎么不要你,等你家小姐嫁过来,一起陪过来就是。&rdqo;想不到自己在这小丫头的心里,竟然有这样高大的形象,而且还在背后给自己说好话,薛破夜恨不得抱起她亲一口,不过猛一醒悟,这可是张虎张大哥看上的女人,自己可不能有非分之想,那是不义气的行为。
萧素贞没有说话,缓缓坐了下去,靠在桶边,闭上眼睛,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
&ldqo;小姐,我听他们说,薛公子此番院试也是中榜的,如今可是秀才老爷了,而且还新开了两家大大的酒楼哩,叫什么园&hllp;&hllp;对了,叫汉园!&rdqo;含香脸上露出敬佩之色。
萧素贞并没有惊讶,只是淡淡地道:&ldqo;中了么?这也没什么稀奇的,以世兄的才学,小小的院试难不倒他。&rdqo;
薛破夜在外苦笑:&ldqo;难不倒我?若真是实打实地考,只怕一千名之外才有我的名字。&rdqo;不过听萧素贞的语气对自己极有信心,不由很是感激,看来自己在萧素贞心里还真是个才华出众的人物,想想也是,光是一首《水调歌头》就是惊世骇俗了,谁会想到能做出《水调歌头》和菊花三诗的人物竟然连院试都过不了。
&ldqo;小姐,你不是说上次假装看病的大夫不就是薛公子吗?&rdqo;含香今夜倒似乎是有意促成萧素贞和薛破夜,所以话说得几多,身份如同《西厢记》里给崔莺莺和张君瑞牵线的红娘,好在她和萧素贞感情极好,无话不谈,所以有些不该丫鬟身份说的话她也不在乎地说了出来。
&ldqo;大夫不是他,那丑鬼琉璃子才是!&rdqo;萧素贞想到那日薛破夜的扮相,不由&ldqo;噗嗤&rdqo;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