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跟我一块来的,你不能带走。”说着就去拉起,已半躺在那人怀里的任夕琼。
那人身后的小弟,往尚强身边一站,目光里带着气势汹汹。
他这时才发现,对方有六七个人,他要是直接出手肯定吃亏,心里想着,只要任夕琼自己说不去,那样就不敢硬把她带走。
“琼琼,你醒醒我们回家了。”一连喊了几声。
“嗯?我还要酒……”
对方好像发现了他的意图,眼中冒火地说:“滚开,别坏老子好事。”
接着示意手下,动手。
尚强挣扎着被两个大汉架着,另外一个,一拳盖在他的脸上,两眼顿时冒金星,瞬间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来。一连挨了好几拳,显然对方练过。
这时身边围了好多人过来,侍者转身去找酒吧负责人。
“怎么样?给老子长记性没?”那人对着他脸,左右轻扇着,说完呵呵得笑出声来,转身欲往外走。
“任夕琼。”他急切地喊着她的名字。
这时,酒吧负责人,已经跑到跟前,对着那人轻声说着,“老大给个面子,这个女孩你们惹不起,她也是道上的朋友。”那人愣了一下,狐疑的看着酒吧负责人,看对方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转眼笑着说,“你说是就是吧。”说完推开怀里的女人,对身边的人一偏头,一起离开。
尚强急忙伸手接住任夕琼。“我送你回家。”
一听到家,任夕琼像是受到刺激一样,“我绝不回家。”
“好不回家。”他安慰道。
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车子是不能开了,在酒吧门口,他拦了一辆的士。
任夕琼在他眼里一向都是乖乖女,今天能喝这么多酒,他猜测想她肯定和家人闹别扭了,才不愿回家。
到了尚强家,他抱着任夕琼回到卧室,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又轻轻地晃了晃她,想喊她起来,洗漱一番,再睡。
他叫了几声,她似乎睡着了,看着她那红红的嘴唇似玫瑰花瓣,微微翘起,长长的睫毛自然垂成一排剪影。双颊由于酒精的作用,在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绯红。他的眼中闪着欲望。“不!她可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能。”在他心中她是那样的高贵冷艳。
就在此时她蠕动着身子,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看得更痴了。赶紧甩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酒意已袭上头,还是离开她房间为妙,帮她盖好毯子,转身欲走。
一双手拉住他。“不要走!”他回头看着她,她醉眼迷离的眸子里都是妩媚神色,他的心加速地跳动起来,突然她一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眸子里充满索求的**,口中吐出几个字:“我喜欢你……”,他**焚身地迎合她,亲吻她的脖颈,把她压在身下 ……
几个月后,徽城已进入秋季,任夕琼在吃工作餐时,一阵恶心被前来吃饭的尚强看到了,问她是不是着凉了,她告诉他是因为看到他了,才会恶心的请他走开就没事。
但她自己清楚地知道,有三月好事都没来了,心里不免有点担心。晚上回家,测试时发现怀孕了。
她绝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输掉一切。一个邪恶的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
这天晚上快下班时,周肃接了一个电话,是任夕琼的号码,自从上次,她咬了他以后,她就搬出别墅,住到外面的公寓里。
周肃觉得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总喜欢做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来。
任夕琼挂上电话,嘴角牵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种阴鸷。
清源棋牌室,晚上。
他刚刚进门,就看见她朝自己摆手。
他来到跟前,坐在她的对面,她眉眼都笑开了。献宝似的递给他一杯刚刚泡好的茶。他伸手去接,没接住,一盏水都洒在他裤子上。杯子也掉在地上,摔碎了。
服务员闻声赶来,“哎呀,我……”她张大嘴巴无辜地看着他。
他示意服务员把碎片扫走后。
周肃无奈的说着:“你呀。”
“肃哥哥,陪我喝点酒吧。”说完她朝服务员点点头。
不一会儿,一桌色相不错的简餐上来了,并附带一瓶开过的红酒。
没喝多少,周肃就醉倒了,随即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喊来服务员一人架一边,把他送到早已开好的房间里。
清晨五点钟,房间一片光亮,昏黄的床头灯一直未熄灭,周肃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裸的,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侧头发现躺在一旁的任夕琼,也是一丝不挂,两人衣物凌乱的散落在地上,触目惊心的画面,震惊的他脑袋里一片空白。
好大一会,惊骇之余,他一跃跳下床,太急,头重脚轻未站稳步,跌坐在地上等他重新站起来,穿好衣服时,发现任夕琼已醒了。“肃”她一脸娇羞地低头不语。
他眼睛喷火地问她:“开这种玩笑,好玩么?”听完他的质问,她嘤嘤地饮泣。他带着扭伤的脚,摔门而去。
她立马停止了哭声。她喃喃自语道:“奇怪,哭了半天,竟然没有一点泪珠。”接着她抱着手机里的照片,咯咯发笑,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还未隆起的小腹。
秋天的清晨,周肃开着车子,漫无目的飘荡在这个城市的公路上,一边开车,一边抽着烟。眼中隐隐闪过一抹痛惜。他不知道从何时起,这个妹妹变成了这个样子。
车子不知不觉,开到乔伏禹家的楼下。
当她下来的时候,门前停着一辆蓝黑色莱肯跑车,那修长的身躯斜倚在车上等待着,吸着烟。
他看到伏禹轻轻地走到他跟前,丢掉烟,一伸手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又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畔低低说着,“想我吗?”
她耳朵被他胡子蹭的有些痒,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口是心非的说:“不想。”
他倏地抱起她小巧的身体,她没有心理准备的腾空而起,不由地惊叫了一声。
把她放在副驾驶上,“走我教你开车去。”他嘴角一扬,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啊?”伏禹惊叫一声,同时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以前受过伤的额头。
他没有说话,而是清咳了一声。又像是在忍笑。
伏禹可怜巴巴地说:“你还是饶了我吧,我真不是开车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