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赐说完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直接将三人赶了出去,他是真的要休息了。
又是过了两日,左千赐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于是出门准备去找御痕等人。
可他刚换上了衣服,还没来得急出门,就从门口哗啦啦的涌进来一众人。
然后在他惊愣的眼神中,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左千赐看着涌进来的六个人,最后目光锁定在御痕身上,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刚说要去……”
“等一下别说话听我们说。”绿衣焦急的插嘴打断了左千赐的话。
左千赐有些愣怔,看到御痕满脸的严肃,问道:“究竟怎么了?”
绿衣说道:“我昨天晚上奉命跟踪相君莫,一直跟踪到今天早上才回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左千赐惊讶的说道:“难道是找到萧雪寻的藏身之处了?”
绿衣摇摇手道:“什么啊,要找到皇后还早呢。”
“那你发现了什么?”左千赐更加好奇,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御痕脸色如此难看。
青衣嫌绿衣废话太多不说重点,在绿衣想要再次开口说话之前一把将他拉到了身后。
她上前一步说道:“绿衣发现相君莫伙同乌拓和另外一个穿红衣的秃头顶要害你。”
“夜查?”左千赐冷笑一声说道:“他们想要害我也不是一两天了,没什么奇怪的。”
“哎,不对啊,你们不是不懂椤娑语吗?怎么听懂他们的谈话,知道他们要害我的?”左千赐顿了一下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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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痕说道:“你忘了吗?绿衣除了跟踪人这个特长,还有一个特长便是语言能力很强。”
“我这一路上都在偷偷的学习椤娑语,现在简单的对话已经难不倒我了。”绿衣骄傲的说道。
左千赐这才想起来,绿衣一路行过来,除了问他一些椤娑的人文外,确实会向自己问一些简单的椤娑语。
开始他以为他只是好奇,却没想到绿衣会去学习椤娑语。
左千赐笑了笑,说道:“这样很好,你们中有一个会椤娑语的,我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你们了。”
绿衣道:“你现在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这一次相君莫不单要你死,还要你身败名裂。”
左千赐满不在乎的说道:“我现在在椤娑还有什么名利吗?早从我逃出椤娑那天起,我就已经身败名裂了。”
“那为何相君莫还死咬着你不放。”御痕问道。
左千赐笑了笑说道:“不用管他,还是想想找萧雪寻的事情吧!”
御痕很担心左千赐,但是他却似乎并不想让他们知道一些事情。
这样,他就算是有心相帮,也帮不了他。
御痕点头道:“对,那你有什么办法能知道萧雪寻被藏在哪儿吗?”
“我这几日通过跟仆人,和我的一些叔伯们的聊天中得知了几处相君莫的私人宅子,可能会有线索。”
左千赐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他绘制好的地图,然后摆到了桌子上,示意大家过去。
众人围过去,左千赐指着那些用红色标志出来的地方,说道:“这些都是相君莫名下的产业,有酒楼、、赌坊等等。”
“这几处是他在外的房子,特别要注意的是这几处。”
左千赐在那重点的地方画了三角型。
“这几处是鬼离堂的分堂。相君莫是鬼离堂的王主。我觉的萧雪寻很有可能就在这几处中的某处。”
御痕看着那几处用黑三角标志的地方,还有另外几处星星标志的地方问道:“那这些呢?”
“这几个三角标志的是乌拓的地盘。”左千赐指着说道:“而这几处则是夜查的地盘。”
“乌拓是相君莫的外公,如果他带什么人关他那里的话,也是有可能的。
而夜查向来和乌拓一伙儿,为了避开耳目,所以他那里也是有可能的。”
得知了萧雪寻有可能会在的地方后,御痕立刻让他们两两一组,分头行动。
而左千赐一人单独行动。
离别的时候,御痕拍着左千赐的肩膀说道:“万事要小心。”
左千赐狐狸的眸子眯着,说道:“我的地盘儿上你就放心吧。要小心的也是你,千万要小心乌拓。”
“嗯。”御痕重重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鬼离堂的分舵点内,御痕和绿衣两人打昏了两名鬼离的人,换上了他们的衣服成功的混了进去。
绿衣会说些椤娑话,而且性格活跃很容易跟别人打成一片。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跟鬼离的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你这个新来的可真够爽快的,兄弟我喜欢,以后我罩着你。”那鬼离内部一个小有名头的人搭着绿衣的肩头说道。
绿衣笑嘻嘻的说道:“那小弟以后就全仰仗了。”
“好说好说。”
“那既然认了,那小弟就请喝酒去吧!”绿衣说道。
绿衣早就闻出了那人浑身散发的酒气,笃定他就是个醉鬼,这才邀请的。
而那人一听这话果然十分的高兴了。
出了鬼离分舵大门,来到一个酒楼内,不出半个时辰的时间,绿衣就将那人给灌醉了。
趁着他醉酒,绿衣便轻而易举的问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从他的口中,绿衣得知,相君莫的确曾经带着一个陌生的,像是外族的女子来过分舵。
不过那女子并不在他们这里,而是过了两日后被相君莫给带到了别处。
而究竟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他却不知道。
虽然萧雪寻还是没有找到。不过,这至少肯定了萧雪寻就在相君莫的手中。
御痕相信,只要他死死的盯紧了相君莫,那么萧雪寻总会被他找到的。
而御痕等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相君莫的监视中了。
黑暗的铁牢中,相君莫再次坐到了萧雪寻的对面。
这一次相君莫先开口,问道:“你想要知道御痕现在在做什么吗?”
萧雪寻低垂着脑袋闭着眼睛不说话。
她十分清楚相君莫的个性,他是不可能轻易的告诉她的。
“看来你是不想知道。”相君莫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