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停下了脚步对白默宇说:“就在这分开吧。”
白默宇点了一下头,随即任禾青丝毫不眷恋的飞身踏着房顶飞快离去。
“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多待么?”白默宇有些失落的收起折扇,随即依旧迈开步子,一步步的走着并没有用轻功飞身回去。
白无痕得知白默宇已经不再晕血了自然是高兴,白默宇虽然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
战事将近,就让他多玩一些日子吧,等这些日子一过,那就是每天拼命的日子。
战争最短也要数月之久,如果双方实力差不多说不定打上几年也有可能。
几年的时间每天都没有松懈的日子,而且还是死人堆里讨生活巴富贵,现在空闲的时间不好好的玩一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而且白默宇的形象在白无痕的心里一直是玩世不恭,谁知道白默宇会不会一上战场就没有命再活着回京了呢?
夜晚的时候,京畿之中的店门一间间的关闭上,熄灯睡觉。
名满楼内只供应吃喝,留宿的就没有了。
然而这里是白默宇的地盘,他在或者是他的朋友在,那就不一定了。
可以随便吃喝之外还可以任意的住。
白默宇将珍藏很近百年的女儿红提出了两坛。
他知道任禾青不胜酒力,但是他还是希望任禾青坐在那里听他说几句心话也是好的。
一桌的好菜,只有任禾青与白默宇两人共享。
“陪我喝。”因为身世一事,白默宇心里早就被压的喘不过气,现在是个好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
他也只有找任禾青了,不然能找谁?他爹?或者是他的朋友?他根本没有朋友。
除了任禾青这个不是朋友的朋友。
总不能找他那个没见过的娘喝酒吧?
而且还不是亲娘。
想诉苦却发现没有倾诉的对象。
任禾青面前只放着一个小小的酒杯,而白默宇的面前放着的却是一个很大的瓷碗。
如果真喝任禾青并不吃亏。
任禾青拿起旁边小小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小杯酒。
而白默宇为自己倒酒却是直接大碗大碗的来。
任禾青知道白默宇的心里不好受,喝酒只不过是解愁而已,但是她不会替他分担心理负担的。
因为她不会再为不相干不亲的人忧心。
“干。”任禾青将小小的酒杯举起,白默宇这时端起满满的大碗,里面的酒也洒下了许些。
瓷器之间相撞的声响很清脆,但两人的心思却无法一起一醉解千愁。
任禾青并没有忧愁,要有也是白默宇一人。
就算任禾青一小杯一小杯的喝下去也会比白默宇先醉也没有关系,外面守着的还有残月呢。
干杯过后白默宇直接海饮着女儿红,任禾青却是小口小口的喝着。
白默宇忧愁的神色在这一刻没有丝毫掩饰直接就表露了出来,而任禾青却还是一脸的淡然,这样的任禾青倒显的没心没肺了。
虽然任禾青没有逼他快点做决定,但是把真相呈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在给他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