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颜看着玄机的眸子,因为哭泣有些沙哑的喉咙喃喃出声:“真的么?”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安小颜紧紧的抓着玄机的衣角,仿佛是抓住了一线希望,好像只要她一松手,一切又都会没有。 玄机温柔的摸了摸安小颜的小脑袋:“当然是真的。”
安小颜听到玄机肯定的话语,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安小颜失控的抱住玄机,放肆的哭着,仿佛倾诉这自己所有的委屈,原来她不是一无所有,他还有玄机,玄机一直都在。玄机就这样任由安小颜抱着自己,轻轻拍打着安小颜的背,知道怀里的人,哭累了睡着了,玄机也不敢离开半步,怕自己一个细微的动作惊醒了怀里的人儿,更怕她醒来看不到他,会怨恨自己。
这一觉安小颜睡得格外的安稳,这个怀抱极其的温暖,极其的可靠,仿佛可以阻挡一切风雨,让她一时间竟然不想醒来,害怕醒来之后这一切只是梦一场。可是她终究还是要醒来的,即使她有那么的贪恋那个怀抱,可她还有太多没有完成的事,她不能如此任性。
幸运的是当安小颜醒来的时候,玄机依然在那里,还是那熟悉的眼神。看着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安小颜,玄机宠溺的开口:“怎么不再睡会了?”
安小颜看着玄机,知道他的担心,她恢复了以往的笑容:“放心吧,我都好了想开了,谢谢你啊。”安小颜主动离开玄机的怀抱,起身拍拍玄机的肩膀。“不过我现在要离开了。”
“嗯,去吧,记住,不论你在哪,只要有这条手链在,你永远可以找到我。”玄机举起安小颜的小胳膊,让安小颜看着那条淡紫色的水晶手链,他从来都不曾离开。
“好。”安小颜笑意嫣然,转身离去。
安小颜问雷炎要了一个水晶棺,轻柔的将寒烈的尸体放了进去,把水晶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储物戒指的最底层,跟着上官延回到邪教,她要去拿那个让寒烈最为珍视棋盘。来到邪教竹九卿等人自是在门口恭候,这是的安小颜才注意到庄璇那张熟悉的脸,她都差点忘记,他还是竹九卿,是上官延的主力干将。
看到竹九卿扫过来的眼神,安小颜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既然他已经忘记了她与他的过去,她又怎能再去扰乱他的生活?安小颜不在给予竹九卿多余的目光,径直的走向寒烈的房间,将寒烈的棋牌放入自己的储物戒指,她还记得寒烈最喜欢在山寨中的那个亭子里下棋。
上官延自是抓紧时间与竹九卿等人了解现在的局面,制定作战计划。随后便与安小颜汇合,两人来到野狼山的山寨,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树一物依旧是那么的熟悉,只是者若大的寨子里已经空无一人,再也没有当年对酒当歌,热热闹闹的气氛。
安小颜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凉亭下,从出戒指里拿出棋牌,小心翼翼的将棋牌放在桌子上,用那棋子小心翼翼的在桌子上摆出那个熟悉的残局,仿佛一切都还似从前。当一切就位安小颜用法术将储物戒指里带着寒烈尸体的水晶棺,小心翼翼的摆在凉亭里。这水晶棺可以让人的尸体不腐,不坏,这也许是安小颜如今唯一可以做的了。
安小颜再次施法让凉亭的地面带着寒烈的尸体,带着寒烈的棋盘慢慢的陷了下去,又使地面恢复原样,还为了石头为这凉亭做了块牌匾,取名为忆寒亭。上官延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安小颜做完这一切没有出声,也或者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曾口口声声的说自己爱着寒烈,到头来,到寒烈死,他却未曾真正的为他做过什么。
安小颜收拾好心情,走到正在沉思的上官延面前:“上官我们就此分开吧,我虽不在乎什么正邪有别,但我却不愿让我的师傅为难,如今我已经失踪半月有余,若再不回去,恐怕就要有人大做文章了。”安小颜想到叶鑫那副小人的志的嘴脸。
“好,无论今后如何,若是有事,只要你一句话,我上官延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上官延说的诚恳,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寒烈,不论他对于安小颜出于何种情愫,安小颜也已经成为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然后两人变分道扬镳,回到了各自的阵营。
各门各派依然在原本的位置驻扎着,叶鑫看到消失半月回来的安小颜,自然是可是兴师问罪:“你倒是还敢回来,勾结邪教,残害同门,罪可当诛!”
“我说叶鑫,你哪只狗眼看见老子残害同门了,你有证据么你?就在这里乱咬人!”安小颜毫不客气顶了回去,没杀他就已经够给他脸的了,还在这里没事瞎比比。
“你将宏迪打成重伤,有平白无故的失踪半月有余,众所周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叶鑫好不容易逮住安小颜的把柄,又岂会轻易的放过她?
“你凭什么说是我打伤的陈宏迪?大家赶过去的时候也都看到了,我也受伤了,而且是上官延捏碎的陈宏迪的手脚,关我屁事!”安小颜大义凌然的反驳道,反正也没有人看见她将陈宏迪打成重伤,大家过去的的时候也确实是上官延捏碎了他的手脚,给他抓起来,谁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确实如此。”江蓠师兄出来主持公道。“小颜说的大家也都看见了,而你说的,没人看见。”江蓠看看安小颜,又看看叶鑫。“我知道你与小颜之间有些个人恩怨,但是公是公,私是私,你不能因为你个人的成见,就随便将什么罪名都安加在同门师兄弟身上。”
“那她若是心中没鬼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半月?”叶鑫不服气的反驳道,他就不信安小颜能毫无破绽。
“嗯。”这也是江蓠心中的疑问,江蓠看向安小颜:“师妹,此事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