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印。”
这是杨修刻画的第三门绝世神通武学,一门神王级别的无上功法。
杨修知道自己不拿出一点真材实料出来,是根本很难打动顾平安和曦和两个人的,思之再三,道天印便成为了他的首选。
论等级,道天印是一门神王级别的无上武学,论威力,道天神王的看家本领,还会弱吗?这样一门武学还不能堵住顾平安和曦和两人的嘴,杨修大不了像灵城一样反出平安村。
最后杨修想了想,写上了第四门神通武学。
九龙乘风诀。
这门神通必不可少,不论是青云战体,九霄神雷还是道天印,虽然没有一门武学神通是简单的,但是却没有一门武学神通可以确保他从战风手中逃脱。
杨修一想到这里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顾平安杨修总感觉到此人不简单,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无私,那样平易近人,隐隐约约间,让他感受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第二天,杨修便找了曦和,将这四门,不,应该是五门武学神通交给了他,曦和初始很不在意,当他不经意瞟了一眼之后,整个人都被杨修刻画的武学神通给吸引住了,两眼直直的看着石碑,就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好半天之后,曦和才长出一口气,说道:“杨兄弟,难怪如此强大,光是这门青云战体在我平安村就可以排进前三的绝世武学。”
这一点杨修可以理解,道王印虽然是道王神王的看家本领,但是这里是地狱,法力被禁犹如鸡肋,倒不如一门炼体功法来的珍贵。
曦和前脚把杨修的五门武学神通放入武库之中,顾平安手中便拿着五本功法秘籍一一翻阅起来,而这五本功法秘籍上书正写着,九龙乘风诀,道王印,九霄神眼等字样。
不错,这五本秘籍正是杨修刚刚放入武库之中的绝学。
“哼!虽然这五门武学神通也很是不凡,特别是这门道王印,可是就凭青云战体是练不出如此强大的肉体和灵魂的。”顾平安双手一握,五本秘籍顿时化作飞灰。
顾平安来回转了一圈,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暂且绕他一命,等我成就天巫之体之日就是他丧命之时。”
“轰、、、。”
一道强大的杀意瞬间冲拆在整个石屋之中,强大的杀意所产生的劲风刮的整个石屋都呼呼直响。
此时此刻,杨修了。
杨修趁着曦和存放石碑的时候,也跟了进去,打算一堵曦和口中的武学宝库的真容。
看似很小的石屋,一步踏入,空间颠倒,犹如进入一个异时空一样,整个石屋的面积瞬间扩大了数百倍之多。
整个石屋之中,密密麻麻的摆放了数百种神通武学。
这些神通武学大多数是按照放入的先后顺序排列,所以查看起来难免有一点不是很方便,但是这一点难不住杨修。
反正杨修现在手中拥有近五十块吼兽白肉,一块白肉可以让他一个月不吃不喝,五十块就相当于四年时间不吃不喝,四年时间足够了。
进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归的。
对于别人来说除了寻找一门炼体功法之外,其余的神通武学就算是懂得修炼之法,也是一套不能修炼的功法,倒还不如不看。
但是他杨修很自信,自己一定有出去的一天,不找一两门武学神通对不起来到这个世界一回。
一门门的查看,一门门的排出,大约半年时间过去了,一门精神神通引起了他的主意。
“紫瞳大法。”
紫瞳大法严格说起来应该是一门精神类迷魂法术,杨修之所以看重了这门神通,正是因为这门神通竟然可以和惊神诀相互结合。
一直以来,杨修虽然修炼了这门惊神诀,但是对敌手段却又很少,而元辰炼神术又太过于霸道,凡是被其攻击,非死即伤。
再加上这门紫瞳大法蕴含一门小神通,读心术。
读心术又名他心通,是佛门六通之一。全称他心智证通或智心差别智作证通。又作观心心数法智证通、知他心通、心差别通。即证得他心智,能如实了知他人心中差别相之神通力。相当于十智中之他心智。
‘他心通’原理建立在道家“以道观物、以物论事”,佛家的“一粒尘埃即知三界”理论上。不需要任何专业知识就可以预测人事。其实万事万物由心而造,它们的信息都存在宇宙之中。‘他心通’只不过是从宇宙之中提取自已所需要的信息翻译出来而已。人是自然当中的一份子只要明其心法,善加引导都可具备这种‘他心通’本领。
这样神通的证得,其实是度人时相当有利的工具,故一个大乘菩萨道行者,如果证得他心通,可以说对于他的菩萨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是一切神通的使用,其实有其严格的规则与限定,尤其是他心通的使用,即只能使用于法上,不能用于个人隐私的探索,意思就是说一定是为了法才使用,而不会为了一时好奇或好玩才使用,如果是后者则会减损自己的功德福报。
因为神通的证量是稀有难得的,必须用来自度度人,绝不可以儿戏,故一切的神通,都必须珍惜,都必须善用,否则非但不能积福,反而造业,那岂不是违背自度度人的初衷甚远?
故他心通的修习也一定必须配合空性的修习,如此才不致误用神通,偏离正道,千万不可不慎!
杨修在选取了紫瞳大法之后便离开了石屋。
这倒不是杨修就此满意了,而是因为这门紫瞳大法修炼条件极其苛刻,必须要在紫日之下进行修炼。
纵观整个混沌宇宙,恐怕也就只有第十九层地狱才真正意义上的存在着紫红色的太阳,根据这门神通的概述,紫瞳大法原本是五方鬼帝之中的东方鬼帝的一门神瞳功法,无意之中被一位鬼族族人所得,因为没有紫红色的太阳的原因,这门神通功法一直以来被束之高阁。
因为平安村的规矩,对于他来说反正犹如鸡肋,便刻画了下来,送入到了武库之中,这样一来正好便宜了杨修。
十九层地狱不像在三千大世界,无穷位面那样,太阳是东升西落,而是永远挂在地狱的东方,东升东落。
第二天一大早,紫红色的太阳刚刚冒头杨修就来到平安村村外的一个小山峰顶端,端坐在山峰之上,面向紫日,修炼起了紫瞳大法。
紫瞳大法的修炼一共要面临两大难关,第一个难关就是修炼初期必须要双眼紧盯着紫日,观想紫日,直到双眼变成紫日的颜色这才算初步修炼成功。
第二关就是吸收紫日之气,紫日十九层地狱所特有,其中蕴含着一种至阴至寒的太阴之气,就算是沾染到哪怕是一丝一毫都足可以让人瞬间结成冰块。
第一天,从紫日一升入空中便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它,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坚持了十分钟,双眼发红,眼泪也跟着快速的流了下来。
第二天杨修直到坚持到第十五分钟,这才受不了,停止了修炼。
第三天,杨修坚持了十八分钟。
第四天,杨修坚持了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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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杨修坚持了一个小时,双眼微微发紫,时不时的闪烁着摄人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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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杨修双眼的凝视也延长到了近一个时辰,双眼的瞳孔呈现出紫色。
三个月之后,杨修双眼凝视延长到了三个小时,双眼出现了微微的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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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后,杨修终于可以凝视紫日一整天不眨眼一下,双眼终于变成了紫色,就像是一双紫色的太阳一样。
“听说新来了一个人类,不过这个人类真奇怪,每天天一亮就准时前往后山之上的小山坡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紫日。”
“你懂什么他这是在修炼,修炼一门武学神通叫什么来着,对了叫紫瞳大法,对,就是紫瞳大法。”
“紫瞳大法,难道他不知道在地府之中根本就不能修炼法力。”
杨修顿时成了平安村的怪人,每天天一亮准时前往小山峰凝视紫日,修炼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紫瞳大法。
甚至在这期间曦和再三劝说过杨修,按照他的说法,紫瞳大法虽然修炼初期只需要修炼双眼,可以无视法力这一点,但是紫日之中蕴含至阴至寒之气,每一天盯着紫日时间久了,双眼非伤既瞎,就算是过了第一关,第二关需要吸收至阴至寒之气,而在地府之中根本不能修炼法术,这就限制了紫瞳大法根本不可能修炼成功。
但是对于曦和的话,杨修根本没有当作一回事。
因为自从他看到这门紫瞳大法第一眼开始,就有一种感觉,紫瞳大法将会是自己的一个重大的突破口,甚至很有可能让自己重新拥有法力。
第一关修炼成功,自然将会面临第二关的修炼,第二关比第一关修炼更见艰难,吸收紫日散发出来的至阴至寒之气,这一股至阴至寒之气又被称作太阴之气,是天地间九大神火之一,就算是一丝,也足可以让神人冻成一块冰坨。
如果是别人还真没有几个人敢于尝试。
但是杨修就不尽然了,对于他来说不就是太阴之气吗?不要忘了他身怀赤炎神火,赤炎神火可是和太阴神火一样同样列为天地间九大神火之一,至刚至阳。
用来中合太阴神火的伤害在好不过了。
强大的火焰之力就像是一种无上神火一样焚灭万物,太阴神火又不一样。
杨修在修炼完第一关之后,休息了三天,调整了一下心态,再一次进行了第二关的修炼,每天早晨是早出晚归,一样的来到小山峰上,一样的每一天仰望着虚空之中的紫日,吸收紫日散发出来的太阴之气。
太阴之气一进入身躯之内,杨修毫不犹豫的立马运转功力,强大的力量如同实质般的迅速的融入到了身体之内。
赤炎神火就像是受到了太阴神火的牵引一样,竟然自动运转起来。
一阴一阳两种神火相互交融,相互抵制,相互攻击,在杨修体内形成了一个战场,相互攻伐。
对于杨修来说,毕竟赤炎神火已经被他修炼成了一项无上神通,而太阴神火才刚刚接触,两者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稍微一接触,赤炎神火立马化作一条火龙,朝着太阴之气冲击了过去。
这一番冲击,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猛烈,赤炎神火就像是一块磁铁一样,吸纳太阴之气竟然形成一个绝对的平衡状态。
就像是太极的两极一样,一阴一阳。
阴阳之力一产生,杨修立马感受到体内竟然产生了一丝被禁制已久的长生至尊之力,虽然只有头发丝大小的一小股法力,但是对于身处于第十九层地狱来说,就算是这一丝也异常难得。
不要忘了,这仅仅只是开始,随着太阴之气吸收的增多,头发丝大小的头发也会随之壮大,也许还真有完全恢复法力的那一天。
有了这样的机缘,杨修岂会轻易放过,修炼起来更加勤快。
随着修炼日久,吸收的太阴之气越多,体内的法力也跟着壮大起来,一晃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杨修终于让体内的太阴之气和赤炎神火达到了一个平衡状态,法力也终于完全恢复了过来。
俗话说破而后立,这一次法力被禁锢,杨修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修为境界竟然在一次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问道巅峰境界。”
从问道中期突破到问道巅峰,中间直接跳过了问道后期这一境界,连越两级。
双眼猛然一睁,一束摄人心魄的紫色光芒一闪而逝,直射东方天空之中的紫红色紫日,争相辉映。
“成了,紫瞳大法终于修炼成功了。”
杨修心中狂喜,双手摊开,昂头望天,很想大吼一声,最终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