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暖春宫的人!”冒牌货面色冷峻,浑身赤裸地站在桃色与封陌琰面前。
看得封陌琰一脸愤恨,贱人!顶着虞桃的脸,污了虞桃的名声。他定要将此贱人的脸撕下来、并碎尸万段。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害虞桃?”封陌琰在心里计算着时辰,她的功力该是化去了。
“你们是那个贱人的人?哈哈,这还用问吗?自然是为了得到她的一切了。”冒牌货大笑着,似乎一点都不将这两个擅闯者放在眼里。
“那个、你不觉得还想要吗?”桃色却紧盯着冒牌货的重点瞧,咦?封陌琰不是说那药会让女子情欲高涨吗?怎么她觉得冒牌货也就比较强一点而已?
“你一边待去!”封陌琰真是服了桃色,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耍闹,说罢,便将她拉到身后去,免得她尽会捣乱、扯后腿。
“原来银月真的被下药了!哈哈!当本宫真的如此愚钝?好糊弄?”冒牌货又再次大笑道,尽显嚣张霸气。与方才的放荡淫秽,简直判若两人。
封陌琰也从未小看过此人,一个能将武功高绝、聪明过人的虞桃算计残害,并不露破绽的女子定是无比阴毒、城府幽深。
“贱人!看招!”封陌琰旋身从腰间抽出金色长软剑,直刺向冒牌货。
这是他第一次与冒牌货对上招,却见她闪身躲过剑锋,并侧踢向封陌琰腰间。
桃色看得眼睛瞪得老大,这冒牌货好不知羞耻,光着身子那么一踢,双腿之间的黝密三角尽显无疑。
“你内力居然没散去?”只消一脚,封陌琰便能感觉到对方浑厚的内力在翻滚,难道真的被她事先识破了不成?夹坑上血。
冒牌货飞身至桌子的另外一边,抬手往银月的脸侧一撕,露出一张令封陌琰与桃色极为陌生的脸。
此人居然不是银月,如此说来。冒牌货一早就识破或者对突然回来讨要解药的银月产生疑虑?
也对,稍有心计的人怎么会不防备银月的身体带毒传染给自己?还会与银月行欢?除非是爱极了银月。
至于此人上身的伤痕也是作假的,方才那一场情欲游戏不过是冒牌货故意做给人看,而她压根就不知道银月被下了什么药,媚药之说全是随口胡说。
“本宫就知道封陌琰放走银月,肯定会派人潜入暖春宫,果不其然。只不过他实在是太可笑了!以为派两名女子就能在暖春宫掀起风浪?只要本宫搬出虞桃这小贱人,你们就按耐不住了。”冒牌货抬手往地上的衣裳一吸,衣裳便到了她手中,快速着上身。
封陌琰听得脸色愈黑,想不到他会被冒牌货反将了一军,到底是他太过自信还是下意识想满足桃色潜入暖春宫一探究竟的想法?总之,他从未如此鲁莽失算过。
而自己也被误认为女子,且,他与桃色若不有所动作,冒牌货是不知道他们就是易容潜入的。
“好卑鄙无耻啊!”桃色哇地一下跳脚了。
“不卑鄙。如何能得到本宫想要的一切?”冒牌货倒觉得自己无错了,两手一拍。门便被破开了,涌进一大群劲装武者。
“今日,本宫就让你们有来无回!但凡与那个小贱人沾上边的人都得死!”冒牌货眸光透着阴狠。
“话别说得太满了!”封陌琰紧护着桃色,剑光直起,与暖春宫的人战在一起,剑若游?,手起手落间,滚落了一颗又一颗的头颅。
桃色不觉得害怕,倒觉得多半是她太过鲁莽害封陌琰陷入险境,貌似自己每次都只会拖他的后腿。
“哈哈,受死吧!”冒牌货浑身迸发出一股强悍的气流,双手曲成爪,抓向封陌琰。
“全阴真经!你居然偷学虞桃的全阴真经!”封陌琰大怒,一剑就劈向冒牌货抓来的手爪。
“本宫就是虞桃,何谓偷学!莫要胡扯!”当着众多属下的面,冒牌货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是虞桃了。
当剑逼近她的手,她浑身一滞,猛地喷出一口黑血,内力尽缓,只能急急收回手,可还是快不过封陌琰的剑,被削下一小截中指。
“啊!”冒牌货痛吼一声,捂住手,赤红了目。
“本宫的手指!你居然削了本宫的手指,为什么会这样?本宫明明极警惕,怎么可能会中毒?”冒牌货难以置信道,她怎么会在无形之中就中毒了?
“那个蜡烛被我放了一点点毒………”桃色搓了搓手指,笑开了,不过她说是一点点还真的是一点点,因为毒药是藏在她的指甲中,借着手的掩护撒在蜡油里,也无法撒太多。
而冒牌货在将蜡油滴在假银月胸前时,偏偏还用嘴去舔了舔,这毒药是桃色之前在封陌琰那里顺来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她就是看到封陌琰用药膏糊弄银月,便也想随身带着药,必要时好糊弄人,方才也是兴起才在蜡油中下药的。
枉费冒牌货精心算计,避开封陌琰的毒,反而栽在桃色手中。
封陌琰顿时哭笑不得,他是知道桃色从他身上顺走药的,此药恰巧就是化功散,他心知她不会傻到自己吃了,就没有告诉她这是何药。
“你!你比本宫还要卑鄙!”冒牌货气得浑身直发抖,痛得脸色苍白至极。
“彼此!彼此!哈哈哈………快快显出你的原形,承认你冒牌货的身份,不然就等着毒发身亡吧!这毒名叫七步癫狂,也就是说你若走了七步,那么就会毒发,先是变得癫狂、肠穿肚烂、七孔流血而死。”
其实桃色压根就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就尽情的编,使劲地吓唬冒牌货,她就不信冒牌货不怕死。
“快把解药交出来!”果然,冒牌货一听,便无法维持镇定了,不自主跨出一步,问桃色逼讨解药,她极其怕死,又惜命。
“一步!”桃色笑嘻嘻地数着,声音极其响亮。
“你!”冒牌货的脸变得比鬼还要狰狞,死死地瞪着桃色,似要把她活剥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