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业务员流程建立以后，已经培训了第一批同事了，效果还可以，她们基本上都掌握了。除了被蔡晓玲无意诱惑一下之外，小青应付的都挺好的。
秦总请小青吃饭，小青虽然从感情上并不抵触和秦总交流，但出于职业习惯，还是没有多说关于自己在彩源公司的工作情况。秦总可能也想跟他聊得深入一点，然后看他口风很紧，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小青也摸不清秦总约他吃饭的目的，只是感觉她和杨总的关系不一般而已。
小青回到玉龙居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肥仔也出差回来了，他和阎老师正在看老段新买的衣服。
“老段，你怎么忽然想起来买衣服啦？要为约会做准备吗？”小青也好奇地问老段。
“不是。我今天已经和刘老师约会过了，然后她和我逛街。她说我的形象很重要，应该穿一些比较合身的衣服。她说我以前的衣服太幼稚了，不够男人。所以陪着我挑了几件常穿的衣服。”老段说。
小青拿起来老段放在沙发上的新衣服仔细地看了下，有些想不明白，就问他：“这些衣服你试过了吗？”
“正准备试一下给你们看呢。”老段说着，拿了衣服回房间换了。
“老段选衣服的品味……实在是，哈哈。”阎老师笑着说。
“不是刘老师帮他挑的吗？”小青也奇怪的问，他以前也没见过老段这样来穿衣服的。
“穿T恤就很幼稚吗？不见得吧。”肥仔也说。
说话间，老段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他上身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短袖衬衫。至少比他的身材大两个码数。短袖的袖口从肩膀处就发散开来，好像两个小翅膀似的，还有着新衣服所特有的折痕。
下身是一条毛料的西裤，两边裤腰处各有三个褶皱，整齐的收腰，但裤腿又很肥，显得空荡荡的，裤缝倒是挺整齐的。裤腰很高，几乎快到老段的胸口了。裤脚稍微长了点，可能也是因为老段穿的是拖鞋的原因，所以他也特意把裤脚整齐的卷了一圈。
“妈呀，你这裤子从哪里买的啊？现在市面上有这样的款式吗？你不会是穿越回八十年代去买的吧。”阎老师忍不住笑着说。
“没有啊，就在广百的五楼那里买的。是过季的打折名牌呢，你看这料子多好。”老段说。
“料子确实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这裤子的胸围是多少啊。”阎老师吐槽老段的裤腰太高了。
“啊？你说腰围吗，我穿三十五的。”老段说。
“你穿这样的衣服一定要显现出足够的自信，要抬头挺胸。”肥仔又唯恐天下不乱的说到。
“是这样吗？”老段又腆了腆肚子说到。
“是的，是的。”肥仔连连点头。
小青看过去，发现老段活脱脱的就像上个世纪的村干部一样。实在想不通刘老师为什么要给他挑这样款式的衣服。
“好，那我明天上班就这么穿了。”老段说着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妈呀，在我们学校，老段这样的穿着，至少得是副教授以上的职称才能驾驭啊。”阎老师也笑着吐槽说。
“你给老段介绍的刘老师，到底多大年纪啊？我们老段可是正值花样年华的哦。”小青又笑着问阎老师。
“没有啊，她年纪是很合适的啊。”阎老师说。
“可能就是微微有点儿，有点儿那个恋父情节吧。”肥仔笑着说。
“肥仔，你不是说还让我给你介绍吗？我这两天又物色到了一位老师，人很不错的。”阎老师又跟肥仔说。
“啊，先不急，先不急。我最近工作忙，老要出差呢。”肥仔赶紧摆手推脱了，可能是被老段的改变吓到了吧。
小青第二天去公司，发现又有一些同事回来上班了，心里还挺高兴的。看样子今天再培训一次，差不多就都培训完了。尤其是，李红今天也在，她穿着淡红色的紧身体恤和牛仔裤，看样子是不准备去见客户了。
小青又像上次一样，把会议室准备好，又召集大家去培训。
正在这时，杨总也回来了。
“杨总，王小青说以后我们销售也要用这个系统呀。”蔡晓玲一见到杨总就跟他说。
“对呀，对呀。”杨总一边走一边点头说。
“他说还要用这个来考核我们呢。”蔡晓玲又添油加醋地跟杨总说，好像是在告状似的。
小青听她这么说，不太高兴。他本来的意思是说用这个系统来计算销售的提成业绩，被蔡晓玲这么一说，好像是单单要拿这个系统来考核她们一样的。而且本身那天小青哄她们几个去培训，也是有夸大其词的说法的。杨总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了。
“是要考核一下啊，你们也不能太自由散漫的啦。小青，她们都有认真学习吧？”杨总又转头问小青。看样子，杨总是很支持他的工作的。
“有啊，都挺认真的。今天还有几个同事，等下再培训一次。”小青说。
“嗯，你们几个没学过的也要好好地学一下。李红，你们几个，都要好好地学，知道了吧？”杨总又跟李红说。
“知道啦，杨总。我们今天回来公司，本来是要练习一个新手法的。正愁没有模特呢。王老师应该不介意帮我们一下吧？”李红笑着说到，又看着王小青。
“啊？我很怕痒的……要不等你们练习完了手法，我再给你们讲系统吧。”小青说。她看到李红后面站着好几个同事，都在色眯眯地盯着他，有点儿心虚了。要只是李红一个人他还是挺乐意的。
“哦，那更好啦。你们就互相学习嘛。小青你也要学习一下专业知识，光看产品手册不行的，要动手才行。”杨总简单交待了几句，回自己办公室了。
“王老师，那我们就先开始吧？”谢梅和谢菊站在李红的身后，一边一个，笑嘻嘻的看着小青。
“等会儿！先把我们的系统学了，再学产品手法。”小青坚决地说，他只想迟一点儿再做模特。
“唉，那也好吧。那我们就迟一些再练习手法咯。如果时间充足的话，每个人都可以多一点时间来练练手法的。王老师皮糙肉厚的，肯定不会喊痛的，是吧。”李红笑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批的培训，同事们都异常地认真听讲，掌握的也非常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讲完，也全部学会了。也许是因为杨总来的时候交待了一下吧。小青又让大家上机实操，他巴不得有个人不会用，可以拖延一点儿时间。可是每个人都掌握的很好，根本用不着他再来教一遍。
李红练习了一遍已经能上手了，坐在电脑旁悠闲的上网。
“李红，你都学会了吗？要不要我来再给你示范一下啊。”小青又走到李红跟前对她说。
“不用了，我都学会啦。我看，现在我们还是开始新手法的培训吧。”李红笑着说。
“啊？现在吗？大家好像还没有完全掌握这个流程吧。”小青迟疑着说。
“都掌握啦，我们都学会啦。”谢梅谢菊她们几个都说。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在小青身上动手了。看她们的样子，好像在期待一头烤乳猪上桌一样。小青只好狠狠心，跟着她们开始培训新手法了。
洽谈室的旁边，就是公司前台的后面，有一间培训室，小青还从来没有进去过。没想到她们培训手法还真的是在这间培训室里面来进行的。
小青跟着走了进来，里面居然贴了暗紫色的墙纸。其中一面墙上还挂了深红色的帷幔，不知道后面有什么。地上乱七八糟的堆放着很多产品的套盒，宣传资料之类的东西。角落里又有奇奇怪怪的美容仪器。其中一台像是一个巨大的台灯罩，可以把人的脑袋罩到里面去的那种，又是暗红色的。在小青看来，这台仪器好像跟血滴子一个用途一样。
另外一边是窄窄的展台，上面是打开的套盒，有一些小的瓶子，小青认出了是各种款式的精油。但是其中一个套盒上面，居然有针筒，小青看到了，心里就很紧张。虽然猜到是打玻尿酸用的了，但还是很担心她们会对自己下手。
另外一边的墙上挂着一些培训的合影，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照片里的美女们，个个都露出了惨白色的牙齿，虽然都是笑着的，不过小青看她们的照片，总觉得阴森恐怖。
培训室的正当中放着一张美容床，上面有着带暗紫色花纹的垫子。美容床很高，又很窄，正前面是半圆的弧形收边。有一个人脸大的窟窿。在小青看来，无疑是跟老虎凳一样的玩意了。
这里面的空间并不大，几个美女都站进来，有一点挤了。
“王老师，躺上来吧。”不知道是谢梅还是谢菊，伸手邀请小青上美容床。小青战战兢兢地坐了上去。
“躺下来呀，躺下来呀。”她们几个又七嘴八舌地跟小青说。小青勉为其难地躺了下来，腿也伸不直，想放在美容床上是放不下的。岔着腿耷拉在两边是不可能的，那样就把自己最重要的宝贝暴露出来了，小青可不放心这样。他只好蜷缩着腿侧躺在那里，他的头枕着的地方又是有窟窿的，脑袋放在那里老是往下掉。总之，躺着很不舒服。
周围的美女都围了上来，房间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背光打在她们的头上，看不太清楚她们几个的表情。小青感觉自己都有些窒息了。
忽然，房间里的空调被打开了，小青感觉呼吸好了很多。
李红走了进来。“你们围在那里干嘛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