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屑,起,飞舞!”罗轹看着一张彩色纸片,用意念命令道。
咦,怎么没有动静?罗轹正感到失望时,那纸片却突然动了动,然后慢慢地腾空而起,“高,再高,舞!”罗轹心中想像着纸片飞舞的样子。那纸片果然是越飞起高,像罗轹想像的样子上下翻舞着。
“成功了!”罗轹在激动地高声叫道,这一声叫喊却引来了附近几个人的注目,吓得罗轹像个女人一样,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可惜,在他一声“成功了”之后,那纸片却像失去了动力一般,慢慢地向地上落去。
“起!”罗轹看那纸片要掉下去了,意念又起。那纸片像接到了命令似的,眼看着就要着地了,突然又腾空而起!罗轹不敢大意,刚才那一激动,很明显地让纸片推动了控制,便要向地下落去。
“快!”罗轹看见纸片飞得比较高了,便给了纸片一个新的意念,看纸片能否飞得快些。那纸片像通灵之物一样,在罗轹“快!”字刚刚从心头落下时,突然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如果说刚才的纸片像是在微风中翩翩起舞,那么现在的纸片更像是在狂风中疾劲飞扬。
“飞吧!”罗轹一边用意念控制着纸片的运动,一边在揣摸着这其中的诀窍。作为理工类的大学生,罗轹很快想到了自己控制纸片的这种能力相当于“力量控制”或“能量控制”,像磁铁与普通铁块的关系一样,是一种看不见的“场”在起作用,而自己的意念却可以随意地产生这种“场”。只不过,罗轹最后一点的理解有些偏差,他不是产生“场”,而是他现在的身体里就拥有这种“场”,而且是非常强大的“场”,或者说相当于一种“媒介”,这种“媒介其实就是山腹中两个光影谈论的“能量之媒”。玄幻小说里说一个人“呼风唤雨”,实际上是指指一个人拥有了风雨能量的“媒介”,通过媒介就可以引来风雨。当然,我们的主角不看玄幻小说。
“定!”罗轹想像传说中的“定身术”一样,将纸片“定”在空中,便给了一个意念。可惜,那纸片并不接受这个命令,而是急冲冲地一头裁了下来。
“我既然能将它弄飞起来,也应该能够将它定在空中吧,为什么定不住呢?”罗轹陷入了沉思。但罗轹经过分析,很快就找到了原因,他又将纸片弄上了空中,试了两次后,终于“定”了下来。
原来,当罗轹想到“定”时,只给了“定”的指令,而纸片悬在空中,有一个地球引力的作用,因此,这个“定”应该包括“托”、“稳”、“止”等各种含义在内,它才可能真的“定”下来。罗轹见纸片在空中悬空而“定”,心头笑了,他觉得这一招如果用来吓人效果肯定是出奇的好。
纸片很轻,如果是比较重的砖头呢,自己还能否将它们“动”起来?罗轹想到在列车上的经历,觉得肯定行。
罗轹的眼神盯着一个半截砖头,“起!”意念发了下去,一秒,两秒,三秒,砖头没有动的迹象,四秒,五秒,六秒,砖头依然没有“动”的迹象。为什么会这样呢,自己不是可以将坐着的人掰过身来的吗?
“用力,起!”罗轹重新启动了意念。呵呵,那砖头果然应声而起,差点把罗轹吓了一跳。原来,这“操纵”稍大的物体时,需要按照物质的质量给予相应的“意念力”,纸片有一缕微风,就可以在空中飞舞,而砖头要达到空中飞舞,可能需要“龙卷风”。当然,在罗轹的意念力里,操纵砖头所需要的力与操纵纸片所需的力虽然有差距,但基本上也是差不多的,远没有“微风”与“龙卷风”的差别那么大。
“定!”罗轹看砖头起来了,但又用了一招“定”,果然那砖头接受了罗轹的指令,在空中定了下来。
“舞!划圆!”那砖头又在空中翻舞着,只不过轨迹是一个圆。
“击!”罗轹的眼神盯在围墙的一个垛子上,发出了意念。
“啪!”那砖头疾飞而去,准确地砸在罗轹目光所盯的那一点上。围墙垛上,留下了砖头击中的痕迹。
“呵呵,太好了,这一招是可以用来打架的,可以说让敌人防不胜防,如果是把刀的话,这不是令人望而生畏的‘飞刀’吗?呵呵,真是太好了!今后再也不怕别人欺负啦!”罗轹激动得在地下打起滚来。
“来!”罗轹在地上滚了几下之后,又冷静下来,仅凭这一招,还不足以制胜,必须继续练习,因此他目光盯着两片纸屑,意念指令它们同时飞到自己的手上来。在“来”声似乎还停留在空中,两片纸屑果然如飞而来,瞬间就到了自己的手心。
随后,罗轹一直坐在操场边上,从远处看,他的身子一动不动,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但如果走近了就会发现,罗轹身旁的垃圾,都在无风起舞,先是一片两片纸屑,接着是一片纸屑加一块砖头,再接着是很多纸屑加很多砖头,直到罗轹可以一次性地操纵五块砖头同时袭击五个目标时,罗轹才感觉到额头微微地冒出了汗珠。
拿出手机一看,呵呵,三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但面对如此“成就”,罗轹已经将领不到毕业证等烦恼抛却脑后,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异能”到底有何用处,能否用来安身立命,但一下午的成就足可以让人欣慰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杂技团表演魔术和杂技嘛。
“咦,都已经八点钟了,冲冲和小林子也不给我来个电话。”罗轹突然想到明天就要离校了,因为自己拿不到毕业证,原来的计划必须另行修改。
“两只虾虾,跑到哪儿去啦?”罗轹拨通电话后,立即将粗话送上。
“我们在张教授家,你在哪儿,快过来吧。”大概是张冲将电话交给了刘晓林,本来是拨的张冲的电话,却是刘晓林在回话。
“好,等着。”罗轹放下电话,向张芝家走去。
张芝家距学校操场不远,所以罗轹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原来,张冲和刘晓林两人已经从小道消息知道了罗轹领不到毕业证,此前,他们本来想先和罗轹商量看怎么办,但罗轹又一直没有回来,估计罗轹是去找白燕说事去了,三个死党在这方面基本无秘密可言,谁知罗轹很快就将白燕的事情处理完了,一个人跑到操场上去“潇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