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药。”一名小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花星辰扬手:“给小孩上麻醉药,我马上手术。”
他又对另外一名护士说道:“手术用具,手术刀、止血钳。”
叮叮当当。
另外一名护士又端着一个托盘过来。
“走。”花星辰一探手,抓住了一柄手术刀,对着患儿的病灶位置,划拉出了一道口子。
两枚止血钳夹上,花星辰抓过托盘里的消炎药,洒在了口子里面,同时贴了一张羊皮膜进去,他取下了夹子:“司马老弟,找医生过来缝针,针线活我不太好。”
“这就完了?”
“是啊!你以为呢?”花星辰摊开双手。
白玫正要羞辱花星辰,她不经意间瞟了一眼监视仪器,发现各个监视仪器的数据和图表都表明一个问题--患儿的情况在急速的好转。
“不可能?”白玫的眉目睁得圆圆的。
科学仪器是骗不了人的,数据也骗不了人的,就算她现在不承认花星辰。
花星辰拍了拍白玫的肩膀,凑在白玫的身边:“是不是轰炸了你的三观?当医生,最重要是用心,不是去洋鬼子那里学了一些什么狗屁玩意就可以称王称霸的。”
“你怎么治好的?他到底是什么病?”白玫近乎于崩溃了。
“想知道吗?”花星辰趴在白玫的耳旁:“请我吃顿烛光晚餐,我心情好就说给你听。”
尤其是白玫身上淡淡的清香,无一不点燃了花星辰的荷尔蒙。
这让从来没有尝过肉味的花星辰,不自禁的萌发了一阵阵征服的冲动。
烛光晚餐?想得美!
白玫的眼睛一瞪,伸手指着花星辰的鼻尖:“你……个流民。”话说一半时,这位身材火辣,脸蛋青春的女博士低下了头,她实在害怕再瞧见花星辰的眼睛。
花星辰吹了一记口哨:“那算了,你提的两个问题,我也不会再说的。”
“换个条件。”
“不换。”
“换个。”
“好!去我家里跳钢管舞给我瞧瞧。”
白玫:“……”
“白医生,我儿子的病怎么样了?”段德凑了上来,问道。
白玫撇了一眼监视仪的屏幕,没好气的说:“已经治好了,按照这个速度,过几天就能够出院。”
“那太谢谢了。”段德又反手恭恭敬敬的花星辰鞠躬道:“小神医,你可真是小神医,刚才我多多得罪了。”
“哎呀,我原谅你,毕竟暴发户的文化素质,通常都要低一些的嘛。”花星辰诠释了一个道理。
昨天你对我爱理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段德的脸上阴一阵阳一阵,却拿花星辰没有办法。
花星辰走道司徒长空面前:“喂!证书,荣誉证书。”
“这个……不要着急。”
“给我证书。”
“这件事情很严肃的。”
“哦?这么严肃?给我证书。”花星辰伸直了手臂,手掌上下抖落着。
十几分钟的死缠烂打,司马长空决定第二天给花星辰答复。
“我不会忘记的,对了,我现在该走了,晚上还要处理住宿的问题,你们寝室也真是脏,院长怎么当的。”花星辰晚上决定去租房子,临走前,鄙视了司马长空一阵。
司马长空:“……”
倒是白玫,一直追着花星辰,追到了医院门口:“喂!花星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治好病的呢。”
花星辰回过头,微笑着说道:“说好烛光晚餐?好吧,降低标准,跳个舞,行不行?”
“不会!”
“这都不会?我教你啊!”花星辰又剜了白玫胸部一眼。
“去死!”白玫暴跳如雷,姐姐好歹是美女,问你的问题,你还爱答不理的,有没有正确的审美观?
“这样,你求我?要娇滴滴的求我。”花星辰抬了抬眉毛。
“我……”
“唉?”花星辰指着白玫:“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
白玫很努力的控制住情绪,同时调整嗓音:“哥哥!你就跟我说嘛!”
“哈哈哈!“花星辰仰头哈哈大笑:“太过瘾了,太过瘾了,你这个模样真的好好笑唉。”
“告诉我答案。”
“明天中午,你请我吃饭,我告诉你。”花星辰背着手,哼着小曲离开了。
“钢管舞以后有空再跳啊。”
“滚开,死变态。”
白玫笑骂道,这个家伙,太坏太贱了,不过,有一点--可爱!
她甚至觉得花星辰的眼神相当迷人,让她有一种堕落进去就无法移开的感觉。
……
花星辰漫步在名扬市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