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这就是陈凡现在给人的感觉,陈凡觉得现在的他可以与天地比寿,与日月争光。满腔豪情恨不能在来一个天赐让他轰杀。
大风起兮,布条飞扬。小弟摇曳,屁屁凉。
“哇,好大啊,春宫哥果然名不虚传啊。”只见台下一名女人一脸震撼、痴迷的盯着陈凡那随风摇曳的弟弟喃喃自语道。
“是啊,我好喜欢啊。如果这东西是我专用的,那该多好啊。”另一个女人像是在回应先前说话的女人,又像是自语道:“就连小腹插着的那把剑都是这么帅,这么有型。噢,不行了,我要晕了。”
台下的男人盯着陈凡胯下看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接着就一脸嫉妒、羞愧的表情。
杨一看着台上陈凡那风骚的姿势,不咸不淡的说道:“走吧,”在别人面前,他总是一副淡淡的、波澜不惊的表情,好像智珠在握的样子。
漫歌看着陈凡竟然到现在还在自我陶醉,满脸羞红接着又是愤愤道:“混蛋,不要脸。这是我的,你怎么能让别人看。”
最后还是范剑总结性的说道:“喂,我说兄弟,虽然你这小腹插把剑的造型确实是标新立异,但我不得不很佩服的告诉你,现在的你已经在全帝国的人前裸奔了一次,而且你要是在不处理一下伤口,你就要血尽而亡了。”
经过范剑这么一提醒,陈凡才打了一颤,感觉胯下凉飕飕的。赶紧右手抓着剑柄一拔,血就很激情的喷射而出。接着随手抓起身上挂着的布条,在腰间伤口上环绕一圈,然后扎住。随手从储物空间拿出一套衣服,套在身上。
看到陈凡穿起衣服,台下的女人传来一声声遗憾的叹息声。
从天赐的身边走过,陈凡又很不爽的看了他的尸体一眼,本想再踹他两脚,不过却被天赐手指上那闪闪发光的戒指吸引住目光,“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储物
戒了,里面应该有很多好东西吧。”弯下要,用手在尸体的手上一抹,戒指就到了陈凡的手上。
“兄弟,我先走了。”人群分开一条路,陈凡在经过范剑面前时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就快速的外走去,他被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看得发毛了。
回到酒店房间内,陈凡发现漫歌已经在房间内了。
“快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漫歌一脸焦急的拉着陈凡说道。
“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用看。”陈凡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不过脸上还是有着开心的笑容,毕竟这女人是为自己焦急。
“噢,啊,哦。”
“混蛋,你叫什么叫啊。”漫歌一脸羞红的一边帮着陈凡处理伤口,一边生气道。
“哦,太痒了。”漫歌的葱葱玉指只要一划过陈凡的伤口,陈凡就这么销魂的又叫了一句:“噢。”
“啪”的一声,漫歌处理完伤口用力的在伤口处拍了一下。
“啊,好痛啊,你干嘛啊?”陈凡惨叫一声。
“你不是很爽,让你在爽爽啊。”
天星宗是一个二流势力,不过在二流势力里面算是比较顶尖的,因为天星宗有一个八阶圆满的强者坐镇。这人就是天赐的母亲——易晓薇,为什么她也姓易呢,因为易天赐是随母性的,为什么他是随母性呢,因为没人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外界只知道当年易晓薇在宗门里也不是一个怎么起眼的人物,不过却是很纯真,一次外出游历,回来就怀上了一个孩子,不过从此之后却是性情大变,对男子非常的痛恨,恨不得杀了全天下的男人,但是却是对她的儿子非常宠溺。易晓薇性情大变之后,却是在修炼一途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天赋,修为节节攀升,最后更是在比武中杀了她的大师兄,夺得少宗的位置。在之后就是接任宗主了。很明显这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女人。
天星宗的山门内,一座茅屋内,传出了好听的琴声,这琴声透露着一丝忧伤、一丝回忆、一丝仇恨。
茅屋外一个身穿天星宗服饰的女子,满脸惊骇的表情,步伐焦急的醉着茅屋疾行而来:“宗主,出事了。”
茅屋的琴音嘎然而止,接着传来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出什么事?”
“少宗主他、他、出事了。”女子断断续续的说道,额头流下了冷汗。
“他怎么了。”屋里女人的声音更加冰冷了,好似十二月的寒冬。
女子感受屋里女人的怒气,双膝直接“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刚才少帝传来消息说少宗在擂台上被人杀了。”
“什么!”只见茅屋周围的空间突然一阵扭曲,,接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倒飞而出,就像是被高速行驶的悬浮汽车撞飞一样。
接着茅屋里面走出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白裙上有着淡淡的星光印记,女子的面容好似恒古不化的寒冰一样。好吧,这是冰山美女类型的女人。
冰山美女就是天赐的母亲、天星宗的宗主——易晓薇了。易晓薇走到倒飞的女子面前说道:“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看着出现在身前的宗主,女子不顾身上的伤势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在易晓薇的面前,恭敬的说道:“是宗主,根据少帝传来的消息说……。”
女子把天赐怎么死的事情说了一遍。从女子说的话可以看出杨一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只是把陈凡和天赐结仇的原因漏了而已。
易晓薇听了女子的回答,脚步都一阵踉跄,脸上的神色却是更是寒冷,天赐可以说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了,那男人虽然负心,可是自己对他的爱却是真真实实。她把对他的爱全部倾注在天赐的身上。现在却有人跟她说它唯一依靠死了,这怎么能土让他她不伤心,不痛恨。
“好了,你下去吧。”易晓薇对着女子挥手说道。然后转身回到茅屋了。
“是宗主。”女子恭敬道。
一会儿茅屋里又传来了琴声,只是这琴声充满的萧杀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