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完药方有些诧异药方的药引子居然是蒜汁。活到现在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蒜汁能当药引子。存药的库房里根本没有大蒜,于是我便去厨子那里去讨点儿大蒜。
来到用木架临时搭的火房,来到火房旁见各位大厨已经升起了火,正在烧饭。我走过去脸上堆满了笑:“各位大哥,你们这里可有大蒜?”
“有,要多少?”一个厨子头也不抬地问道。
“有多少要多少。”
我话音刚落,只听那厨子一声惨叫,话音刚落时厨子一不留神切住了手。我赶忙关心道:“伤的轻不轻让我看看。”
而那厨子似乎并不在意手上的伤口而是问我:“小伙子,咱们军营是不是闹鬼了?”
他这一问让我一头雾水:“什么闹鬼了?”
厨子一脸正经地说:“你要这么多大蒜不是驱邪还能做什么?”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用大蒜是做药引子,大蒜的用途可未必只能当做做菜的调料,或驱邪的工具,也可以当做药引子。”
厨子讪讪笑道:“呵呵,我孤陋寡闻,还是第一次听说。”
第三天早上,我去给安德王换纱布准备离开时,“哼。”
我猛地转过头见安德王已经醒了,我赶忙走过去问道:“安德王。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大概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安德王的声音有些微弱:“还好,只是胸口有些痒也有些痛。”
“痒了就好,伤口痒说明你伤口处长新肉了,调养一两个月你的伤就可以痊愈了。”
《华佗药谱》上的这个方子还真不赖,我原本对这件事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真的能把人救活。现在想想话本上常说神医医治病人的方法很另类,华佗算得上是一代名医,医治的方法自然也会很另类但也很管
用。“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去帮我师父去了,中午来给你送药。”
“好。”
安徳王醒来的第十天上午我来安徳王那里帮安徳王换药,见安德王已经醒来正在看地图,我给他打了个招呼;“安德王,你的药我送来了。”
安德王转过身道:“谢谢紫烟。”
“安徳王,今天看你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安徳王淡淡一笑:“嗯,我也觉得比以前要有力气了。”
我将药箱放在桌子上,取出药箱里的纱布和止血药为安徳王换药包扎。
他将上衣脱掉结实的肌肉露在外面,再加上他看我时那温柔的眼神儿,不禁让我有几分羞涩。我坐在他的一旁解开安徳王身上缠着的纱布,重新给他的伤口擦上止血药,再用纱布缠好,我附身双臂环过他的腰,摸索着将纱布绑好。我刚将纱布绑好准备起身,安徳王顺势将我搂进怀里,靠在他炙热的胸膛上让我的脸也变得火辣辣的。他低声道:“紫烟,有一句话我放在心里很久了,我现在必须说给你听。”
我尴尬道:“什么话尽管说用不着这么紧地抱着我吧?”
安德王顿了顿:“紫烟做我的妻子好吗?我保证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我懵了,我和安德王认识不久他怎么会这么快喜欢上我?我赶忙将他推开,对他说:“我已经嫁人了。”
安徳王挑了挑眉:“哦?你嫁给了谁?”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明知故问,我当然是嫁给了你四哥,你还得称我一声‘四嫂’呢。”
安徳王问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师父可否同意?又是谁给你做的媒?又有谁能证明你们真的成过婚?”
“我师父早就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要不是太子,现在我皇上来了个棒打鸳鸯,
我早就和长恭成婚了,成婚那日有月亮为媒证。”
“谁又能亲口告诉我证明你们真的拜了堂?”
“……”高长恭已经喝下了忘情水他不可能再记起那段记忆,除了他和那些不会说话的花花草草和黑石头子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我们拜堂之事作证,“当然是天地可以证明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很没底气。
安徳王戏虐道:“可是日月和天地是死的它们不能开口说话,又怎能证明得了你们拜过堂呢?”
“就算没有人能证明我们成过婚,但我天生一张乌鸦嘴,你就不怕我给你惹祸?”我想只要我将我的缺点抖漏出来,或许安德王会选择放弃。
安徳王淡淡笑道:“我就喜欢你那没心没肺的个性。”怎么他们老高家都一个嗜好喜欢没心没肺的姑娘,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戏弄我!不跟你说了告辞。”
我刚站起来安徳王一把抱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你给我四哥喝下了忘情水他再也想不起往日的那些事了,如今又喜欢上了郑梒霜,就算他想起以前的往事,也未必会再喜欢上你。我四哥如果这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你难道真的要无止境地等他一辈子吗?而宇文邕是北周的皇帝,有三宫六院嫔妃三千,时间久了他未必会再深爱你。”
安德王说的没错,高长恭能不能恢复记忆还是个未知数,如果他一辈子都不会恢复记忆,而我无止境地等下去,看着高长恭与郑梒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样值得吗?
安徳王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认真道:“嫁给我,我对你的爱绝不会压于我四哥和宇文邕。”
我挣扎着站起来,倔强道:“就是你四哥这辈子都记不起我,我这辈子也不会嫁给你。”说完我拿起药箱匆匆跑出营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