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送你回家,这么晚,打车也不方便,正好我的戏份也结束了。”易安换下戏服,追上正要出校门的夏可可。
夏可可谢过易安的好意,“不用了,我爸今天来接我,你自己开车小心。”
“好吧,那我们明天见。”易安将人送到门口,果然看到一辆SUV停在路边,车上是一位看上去非常严肃的中年男子。
夏可可坐上车,感受到父亲不断地向外散发出冷气,眼神锐利。
“爸?”
“可可,是不是爸爸平时关心你太少了?”夏父反省道。
“我知道爸爸警局的事情很忙。”夏可可贴心地回答,笑道,“我现在已经能够照顾自己了。”
“你们班主任下班之后给我打了个电话……”
夏可可不敢去看父亲的脸,沉默着玩着自己的手指。
“可可,爸爸不是要阻断你的发展,只是,娱乐圈那个地方,太复杂,你还太小……”夏君忍不住去摸口袋里的烟,但想到车里的女儿,又放了回去。
“爸爸,我已经长大了,能自己做出判断。”夏可可想了想开口道。
夏君吐了口气,看着女儿稚嫩的小脸。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最优秀的,从小到大,什么都做到最好,只要是他们的要求,她都会一丝不苟地去完成。
而女儿人生中第一次自己做出了决定,他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可可,爸爸在你的成长中,缺席了太久,我不是个好爸爸。你对爸爸妈妈有任何的怨言,我们都不会怪你,这是我们的失职。但是,爸爸不想你选错了路。”
夏君语重心长地劝导着女儿,“你一直想要做一个医生,已经改了吗?”
“人的梦想都会变的,我也是。”夏可可淡淡地开口,“爸爸,我想我已经有了自我判断的能力,我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我希望爸爸和妈妈能够支持我的选择。”
“好。”夏君沉重地点下头,“我的女儿,不管做什么都是最棒的。记住,就算跌倒了,别怕,爸爸妈妈就在你身后。”
夏可可演戏的事情在家里只是引起一小股风波,很快就被抚平了。
但是,从那一次和父亲的长谈之后,夏可可发觉父母联系她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一时间还挺难适应。
经过近两个月的死宅,秦封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换个发型的地步,艾伦也被刑满释放,征召回国,回国的时候,整个人都黑了一圈。
“我觉得这个发型很好看!真的!”夏可可指着平板上事先做出来的造型,信誓旦旦地说。
那造型非常适合天然卷,简洁大方,露出光洁的额头,刀刻斧凿的五官,配上深栗色的自然发色,有种说不出的贵族气质。
秦封怀疑地盯着那张图片,看了又看,质疑道:“真的么?不觉得很普通,很丑吗?”
“真的很好!”夏可可和艾伦异口同声。
他们已经对秦封的审美跪了!
求不要再折磨大众的审美了!
“你们真的不觉得这个火红色很棒吗?就像是火焰一样!”秦封还是不死心,盯着另一张火红色头发的造型,一脸渴望。
“可是……你不觉得顶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走在街上,就跟一只大公鸡一样吗?”
夏可可说完,秦封脸色立马黑了。
“而且,染了头发之后,一个月就会长出黑头发,到时候……”夏可可低咳了一声,再接再厉,“虽然你光头也是非常帅的,但留了头发更帅!”
秦封显然很吃这一套,故作矜持地指着那个发型,勉强道,“那就先剪这个吧,大众的审美就这样了,我也该随一下大流,不能离群众太遥远了。”
夏可可、艾伦对视一眼,快要醉晕了。
艾伦飞快地摆好架势,为了防止秦封变卦,几乎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一个帅气逼人的发型出炉了。
夏可可星星眼地盯着秦封的新造型。
微带卷曲的头发剪出简单的层次,然后用梳子简单地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两侧的头发略短,正好露出耳朵。
秦封五指梳理着头发,看着夏可可手中镜子里自己的新发型,一脸的嫌弃,“真的还能看吗?”
“非
常能看!帅呆了!”夏可可立马送上马屁一枚。
秦封自恋地摆着造型,嘴角含笑,“发型一般,主要还是靠长相。”
艾伦捂住脸泪奔,恨自己不是个聋子,为什么要让他遇到这么奇葩的老板!
他要辞职!
剪了新发型的秦封终于不用再戴帽子出门,打开试衣间的门,“给我选套衣服,我要出门。”
“哦。”夏可可被试衣间一排一排的衣服、裤子、鞋子、配饰晃得眼花缭乱,但主要的风格还是杀马特非主流,除了一排深色正装。
估计那时第二人格给自己准备的。
夏可可脑海里幻想着秦涵顶着杀马特头型出门,心里是不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跑。
“试试这个。”夏可可选了件豹纹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皮裤。
秦封怀疑地接过夏可可的选择,直接脱了浴袍开始换衣服。
夏可可瞬间脸爆红,捂住眼转过身,“你就不能去房间换?”
“这是我的更衣室。”秦封理所当然道,三两下换上衣服。
“换好了没有?”夏可可脸红地问。
“好了。”秦封嘀咕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矫情。”
夏可可侧着身子,把手里的皮带扔到他手里,“给!”
秦封又把皮带扔给了夏可可,掀起衬衣,“你给我系。”
“……”夏可可蠢蠢欲动,眼神偷偷地瞄了过去——
秦封衬衣下精壮的腰部线条,性感的人鱼线,还有皮裤下被紧紧包裹着的笔直而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充满了诱惑。
夏可可,你太色了!
夏可可心里吐槽自己,拿着皮带从秦封裤腰穿了过去。
“你……快点!”秦封强忍着扭腰的冲动,脸紧绷着,腰部也僵硬了,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夏可可抬起头,看到他紧咬着的牙齿,“你怕痒?”
“谁、谁怕痒了?”秦封抬着下巴,不去看夏可可微闪的眼眸,“我是怕你吃我豆腐!”
“据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夏可可嘲笑道。
“完全没有科学依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