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福仔细听着,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大小动静,对面似乎正进行着一场刑罚逼供,他示意绿装警卫,唤其来至身边。
“警卫大哥,我总能听到一丝吼声,好像是从对面而来,里面在干嘛呢?”
绿装警卫并不理睬,慢慢走近,并将监狱门打开。
王德福连连微笑示意,跟着来至门边。
狱门打开瞬间,突然的袭击令他措手不及,警棍在其手臂边挥舞,直至其倒下,警棍继续紧跟其上,他来回翻滚,在其背部、腹部等其他部位造成多处重伤。
王德福忍住疼痛,退至边角,趁警卫的再次起手瞬间,一把接过警棍,咬牙切齿,狠狠说道:
“你玩够了没有!”
话音未落,另一只手肘在其起身瞬间,撞击在警卫太阳穴处,警卫随之昏迷过去,倒地不起,侧面牢房此刻发出惊呼之声。
“好样的!加油!”
... ...
他杵在原地,无奈气力用尽,双膝太过沉重而跪于地面,单手撑起警棍,最终因过于疲惫而瘫倒在地。
他听不到周围为他而起的欢呼声,耳边长音回响,直至消失。
... ...
对面牢房之内,李然未觉外部一丝之响,仍然沉浸在他的“盛宴”之中。
“盛宴开始!”
随着李然的一声令下,三人瞬间被震住,琢磨不透他接下来将会做出何种残忍之事。
直觉告诉众人,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会更令他们惊悚。
李然从身后掏出锋利尖刀,并在王杨面前舞动。
他以闪电的速度一把抓过王杨的手臂,他没有和王杨废话啰嗦,直接将刀直直扎进王杨手心,并高举在强光之下,像是庆祝一场久违的胜利。
王杨眼看着直流的鲜血,虽没有疼痛,但本能促使他奋力挣脱着,欲尽快止住鲜血。
他身体挣扎地上下翻动,另一只手狠狠地扯着李然衣角,依然无济于事。
尖刀穿透手掌,瞬时被染红,鲜血顺势向下,滴落在地。
李然仰身,头部朝上,令鲜血打落在面具之上,他并不满足,抛开面具,伸出长舌,舔舐这像甘霖一般的血滴。
“你看到了吗,赵可欣!这是属于我的胜利,这就是我给你的惊喜!”李然疯狂道。
李然此刻发现变声器停止了工作,随手又丢开变声器,继续像吸血鬼一般吸食着,恐怖之景,不堪入目。
因场面太过血腥,赵可欣当场吓晕过去,没有了动静,她彻底看清了李然。
李然多次看向赵可欣,期待着她愤怒的喊叫声,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很是失望。
他将尖刀从手掌拔起,一边舔舐尖刀鲜血,一边向赵可欣走去。
鲜血流至手腕处,浸染皮筋,他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想起和心魔的对话,心生一计。
此时他的双手终于得以解脱,相对于上次而言,他的头脑似乎更加清醒了。
他迅速将衣物脱下,包裹手心,动作利索而迅速,没一会功夫,止住了鲜血。
“真是可惜啊!此等盛宴,对你而言,真是太浪费了!”李然惋惜地说道。
李然发现赵可欣已昏厥过去,再次回到王杨身边。
“侏儒,你难道还是没有疼痛吗?”李然依然很是疑惑。
他一把夺过王杨包扎衣物,扔于一边,用力按压其手掌,鲜血如泉涌出。
“你的鲜血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倍感兴奋!”
他享受般地舔舐着,依然不够,又将王杨的手掌贴于他的侧脸,涂抹起来,热流涌动,鲜血直下。
“你不是已经试验过了吗?现在你所看到的不正是你要找的答案吗?”王杨镇定说道。
正当李然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突然惊异地发现,王杨手臂上的之前被划伤的口子已经基本愈合。
他一把夺过王杨另一只手臂,暴露在强光之下,瞪大着两只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手臂基本完好如初,很是不可思议。
忽然,他发现王杨的手腕处的一处伤口冒有金光,他以为是眼花所致,将其举高,更是令其难以置信。
他发现这伤口内处的金光正在治愈着伤口,似在慢慢缝合,他倍感吃惊,直到王杨在手臂另一侧将准备好的皮筋正对着他的一只眼睛。
“嘣!”
皮筋细小声音清脆而明朗。
“啊!我的眼睛!”李然突然惨叫道。
他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右眼上蹿下跳。
“侏儒!我绝不会放过你!啊...”
李然气急败坏,暴跳如雷,掏出尖刀在黑暗中乱舞着。
他的黑影映在墙面之上起舞,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来回往复,哀嚎之声此时更甚。
王杨此刻赶紧向后退缩,赶忙拉着王自在的衣角,保持安全距离。
由于双脚被缚,王杨趴在地上只能靠屁股和脚后跟挪动身体,他一只手用力拖动着早被吓傻的狗蛋,另一只手扒拉着地面,匍匐而行。
然而,他远远比王杨重的太多,王杨试图用双手拽拉,刺穿的手掌心因用力过度从而导致鲜血喷涌。
他顾不了那么多,此刻特别害怕李然的尖刀伤及到王自在。
鲜血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狗蛋的后背。
王杨深深感觉到了自己手上的那股热流,他咬紧牙关,这一刻,他豁出去了。
“侏儒!你在哪里!”
李然继续惨叫着,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东碰西撞,他忍着右眼之痛,难辨方向,极力搜寻,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他深感后悔,后悔给他们解开刺条,后悔没有一刀了结他。
“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你双脚被绑,你终究还是逃不出这个监狱!哈哈哈...啊!啊!!”
李然痛苦交加,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悲是喜。
因失血过多,王杨心力交瘁,自知快要坚持不下去,他凭着仅存的一点意志,终于将王自在拉到赵可欣旁边,此时,自己已经太过疲劳,昏昏欲睡。
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触碰赵可欣,然而手在刚接触的瞬间,从她的脸庞滑落,从而趴倒在地,满手是血的手从她身上滑下。
他实在是太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