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

在经过了长久的对峙之后,楚泽绍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伸手抓住穆世的西装上衣,运了气力便想将那前襟扯开。穆世喘息着将双手抱在胸前:“不……不行!现在不行……”

楚泽绍暂时停下了动作,同时故意将下身向前挺了一下——夏天,他用来遮羞的只有一件短袖衬衫和一条单布长裤。隔着薄而稀疏的布料,那怒涨的器官显出了温度和形状。

“现在不行,什么时候行?”他以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询问。

穆世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神情中带了一点虚弱和懦弱:“你、你要先给我一个发兵的时间。”

楚泽绍握住了穆世的一只手,不动声色的用力揉捏着:“西边那片土地的主人是你还是基沙尔,与我有什么分别?别和我讨价还价,你如果聪明的话,应该自动自愿的马上让我开心一点;同时你要知道,我可并没有占你的便宜啊!”

穆世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门是厚重的木门,弹簧锁头金灿灿的,将这间客室封锁的密不透风。

“我会报答你的!”他转向楚泽绍,慌里慌张的说道:“但不该是这种方式!如果你喜欢男孩子,我可以去给你找,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楚泽绍不屑一顾的一摇头:“不,谁有兴趣搂着男人睡觉呢?我和你可是不一样。”

“那你还——”

“玩一次而已。你尽管放心,这件事绝对会成为一个秘密,事后我会当这全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我尊敬的穆先生,而我呢?大概要被你骂做混蛋畜生了!”

穆世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真是下流!”

楚泽绍满不在乎的咧嘴一笑:“你是穆氏长子,自然上流;我是游击队出身的土兵,自然下流。你评的很好,我很同意。”

穆世听了这话,将身体又向后面墙壁上使劲贴了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楚泽绍,如果你如愿以偿的做了这件下流事,那出兵的时间……”

楚泽绍没等他说完,当即就满口答应:“随时可以,随时可以。你知道我是言而有信的人!”

穆世又向后缩了缩,同时抬起一只手去推楚泽绍的胸膛:“现在不行。”

楚泽绍用手指轻轻摩擦了他的颈部:“什么时候行呢?”

穆世打开了他的手:“明天、明天!”

楚泽绍当然是可以不必等到明天的,不过要是真和穆世干那个事,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障碍。低头在穆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决定别太紧逼:“好,明天,在下焚香沐浴,恭候穆先生的大驾。”

穆世回了东楼,一进门先碰见了花枝招展的昆迪娅。昆迪娅一手提着把英国阳伞,一手拎着个缀满珠子的手袋,摇摇摆摆的扫了穆世一眼,而后将头一昂,继续向外行进。

穆世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问道:“去哪里?”

他背后的昆迪娅嗤笑一声:“你管得着吗?”说完继续走出去了。

穆世就近在客厅内的沙发上坐下了,因为刚刚受到了侮辱和威胁,所以他的身体颤抖不止,不晓得是由于恐慌还是气愤。

普嘉走了过来,陪笑问道:“少爷,您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穆世没理他,径自起身去了佛堂。

跪在佛龛之下,他哆哆嗦嗦的一面数念珠一面低声喃喃。

他所念的并非佛经,而是一段本地流传下来的、最恶毒的咒语。诅咒和祈祷的本质是相似的,而穆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会有灵验。

他真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佛堂内从下午跪到傍晚,又从傍晚跪到深夜。自我虐待的行为可以让他有一种赎清了罪过的愉悦感。饥肠辘辘的爬上床,他将为自己暖被窝的泽郎初赶了出去。

翌日下午,穆世出现在了楚泽绍的客室之内。

他穿了一件不丹式的绛红色过膝长袍,挽起了宽阔的雪白袖口;下身也是严守不丹风格,只穿了黑色长袜和皮鞋。楚泽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走上前去要掀他的袍子。穆世猛然后退一步,用手按住了袍襟。

楚泽绍见他十分敏感,便笑着一招手:“这里不大舒适,你跟我来。”说着他率先扭过头,大踏步的向外走去。穆世犹豫了一下,也随即跟上。

楚泽绍将他带入二楼的一件休息室内。这间房屋十分宽敞,陈设却简单:靠墙的红木架子上摆放着零七八碎的金玉摆设和两台收音机;和架子相对的是一张大床,上面铺着洁白的棉布床单。

楚泽绍走上前去拉拢了曳地的窗帘,屋内的光线顿时就黯淡了些许;加之房门也被紧闭了,所以偌大的房间立刻成了一只封闭的巨大箱子。

楚泽绍背了双手站在床边,忽然一笑,向床上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吧,我的穆先生。”

穆世打了个激灵,不肯动。

楚泽绍等了片刻,见穆世一手拢住前襟,瞪着自己只是喘气,便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拉他。

穆世开始一步步的向房门退却。

楚泽绍忽然觉出了乐趣——猫捉老鼠的乐趣。

他作势要扑上前去,而穆世果然就转身欲逃。楚泽绍故意不肯真追,只一大步迈过去,伸手抓住了穆世的腰带。穆世回身抓住他的手腕,低低的说了一句:“放开!”

楚泽绍放开了——随即又抓住,并且将穆世一把扯到了自己怀中:“好了,别再假正经了!”他一手紧紧搂住穆世的腰,一手撩起他的长袍,隔着白色的丝绸短裤抚摸着他的屁股:“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为了可以不穿裤子?”说完他抬手在那屁股上用力拍出了响亮的一巴掌:“不要扭了,难道平时你也是这样勾引你那些卫士的吗?你这个j□j的东西!”

穆世沉默的剧烈挣扎着。楚泽绍很快就将他揉搓的衣带松散,他衣衫半退的抽了对方一个耳光,而楚泽绍则将手摸进他的胸口,捏住j□j用力的一拉:“女人喜欢这么玩,我把你当成女人来处理,好不好?”

穆世依旧是不发一言,手上腿上却是不闲着,像个遭受非礼的暴烈处女一样又踢又打。楚泽绍承受着他的攻击,顺便手上使劲,将他的短裤三下两下的撕扯开来。

这回穆世仿佛是恐慌到了一个极点:“不要……”他用双手捂住脸,瑟瑟发抖的带了哭腔:“不要……”

楚泽绍没想到他会出现这样一个反应,便下意识的松了手:“你……”

穆世趁着这自由的一瞬间,踉跄着便要向后躲闪。楚泽绍反应过来,重新出手抓住他,将他狠狠的摔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接下来的动作,又变成了一出默片。穆世在疯狂的抵抗中被楚泽绍扒光了衣服。他是个很讲羞耻的人,此刻就拼命的扯来长袍一角想要遮住自己的下身。楚泽绍的兴致被打扰了,便非常不满的在他j□j上掐了一把:“再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穆世用很压抑的声音喘息似的说道:“你已经很不客气了!”

楚泽绍皱起眉头,拿起一旁的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他为穆世脱掉了皮鞋和长袜,而后起身站在床边,审视了对方的**。

穆世往日西装笔挺,瞧着是相当的气派俨然;可如今没有那些修饰遮掩,他的样子让楚泽绍想起了一只肥美可怜的羔羊。

抬起穆世的双腿大大分开,他边看边啧啧的咂嘴笑道:“前后的颜色都很新鲜,怎么?很少用?”

穆世侧过脸去,这话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

楚泽绍脱下了简单的衣物,精赤条条的跳上床去。

穆世趴在床上,肚子下面被垫了两个枕头。楚泽绍坐在他旁边,用手背在他的腰背臀部上轻轻的磨蹭着。

“不瘦嘛!”他很愉悦的笑道:“弹性也不错,保养的真是好啊!”

穆世骤然一挺身,抬起头面对楚泽绍,牙齿都在打架:“来吧,快来吧!”他似乎是要哭出来了:“不要摸我,你要做就马上做!”

楚泽绍好整以暇的叹了口气,翻身起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么急?昨晚上你的小伙子们没把你伺候好?”说着他用双手抓住穆世的屁股狠狠分开,而后跪起来俯下身,将勃发的器官在那小小的入口处用力顶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穆世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叫。这声音不大,可是饱含痛苦,把楚泽绍吓了一跳。

“怎么?”他合身压了过去,将嘴唇凑到穆世耳边:“你后面还是个雏儿?”

穆世被这一句接一句的下流话打击的痛不欲生:“放了我吧……”他的身体抖成一片风中落叶:“求求你,放了我吧!”

楚泽绍在他的后颈上吻了一下:“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后面,有没有被人碰过?”

穆世拼命的摇头,并且开始轻声啜泣。

楚泽绍思索片刻,后来说了这样一句话:“宝贝儿,把你的大腿夹紧一点。”

楚泽绍的家伙在穆世的腿间快速进出摩擦,最后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滩黏腻的白浊。

穆世不再出声,只是颤抖。后来楚泽绍坐起来将他的双腿掰开,掀起床单为他擦净了腿根处的秽物。

虽然这不算是一次真正的**,不过楚泽绍已经觉得趣味十足。他从未奢望着可以在穆世身上得到什么快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自觉的将穆世换算成一片辽阔土地同无数财富;他刚把数目可观的土地和财富给狠狠的猥亵了,这感觉还是很奇妙的,同**相比,更有一番滋味。

穆世穿好了长袍。之所以选择如此的服饰,是因为他本以为自己事后会凄惨的穿不上裤子,不过目前看来,这想法有些偏于悲观了。

短裤被撕成了几片,看来他要光着屁股回去了;幸而袍子足够长,满可以遮羞。他弯腰系好了鞋带,然后站起来,看了楚泽绍一眼,转身要走。

楚泽绍光着身子跳下床拦住他的去路。穆世扭过头不去看他——楚泽绍的身体高大魁梧黝黑,实在是让人联想到一只野兽。

“我要走了。”穆世寡白着面孔,态度平静而疲惫的说道。

楚泽绍笑了一下,忽然将穆世拦腰抱起来,几大步走回去扔到了床上。穆世心内一惊,可还未等他做出反应,楚泽绍已经在他旁边也侧身躺了下来。

楚泽绍是好意,他半撑起上身,很温柔的亲吻了穆世的嘴唇和脖子。穆世身上的袍子又被掀了起来,楚泽绍将手摸到他的腿根处,握住那冰冷柔软的器官上下轻轻撸动起来。

穆世闭上眼睛,虽然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体内的鲜血还是不受控制的涌向下身那一处。

“不要……”他喃喃的拒绝。

楚泽绍侧耳倾听了,捕捉穆世发出的每一声喘息和j□j。手下的身体算得上敏感,楚泽绍斜眼向下望去,就见手中的器官笔直粉红,几乎带了一点晶莹的意味。他的手上稍稍使了一点力气,穆世便微微一挺身,咬着嘴唇哼了一声。

傍晚时分,穆世回了东楼。

他关好卧室房门。坐在蓄满温水的浴缸里,他用沉重的湿毛巾缓缓擦洗了身体。j□j因为被楚泽绍反复玩弄许久,所以现在红肿的厉害,几乎不堪触碰。

他将湿毛巾罩在头上,人就在茫茫水汽中痛哭起来。他想这一切都太令人恶心了,罪魁祸首首先是楚泽绍,其次便是基沙尔。这两人让自己受到了生平从未遇到过的奇耻大辱,此仇不能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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