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唐总的洪福,只是感觉这些天身子骨硬朗起来了。冰@火!中文”肖道成回道。
“我儿子前些天从你家回去后就变得动作不稳,住院手术后才得以控制,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儿,肖某实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时也是感觉莫名其妙。”肖道成当然真以为是唐子轩中了迷幻之术了。
“哼!少来这一套了,请让贵千金伺候我儿子,也算了却孩子们青梅之约,再者我还可以把矿山开采权让与一些,两全齐美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唐家父子真是一个德行。
“什么青梅之约?请不要信口雌黄!”肖倩见唐栋梁这么大人,竟如此不要脸面,气不打一处来。
肖道成制止住肖倩,说道:“我想唐总可能还不知道,那座矿山的开采权是肖家的,我们已签订了合作协议,是正式合同,不是意向书。”
“什么?我不相信!”唐栋梁叫道。
“不信你可以跟非洲那边打个电话,证实一下。”肖道成笑道。
唐栋梁马上给非洲那边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正是资源部长。
“喂,部长,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不是已经签好意向书了吗,怎么突然变卦了呢?”
“老唐,我也是没有办法,总统先生定下来的事儿,我也不好反驳呀,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也不好插手了,还有你给我的那些好处费,我都给你退回去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基姆先生!你……”唐栋梁要傻掉了。他本来想趁政权变更的时机把整座矿山据为已有,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自己的那一半矿山开采权也没有了。
“唐总,怎么样?我们要吃饭了,你有没有兴趣共进晚餐?”肖道成得意地说道。
“你们到底用的是什么卑鄙的手段?”唐栋梁气急败坏地吼道,他意识道,就在自己忙于给儿子看病的空档,肖家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才使得这次交易泡汤的。
“我想你自己比谁都清楚!”肖道成冰冷的话语像一粒冰雹弹向唐栋梁。
“哼,咱们走着瞧!”唐栋梁一甩手,气鼓鼓地走了,走得形象如热锅上的蚂蚁。
唐栋梁父子怎样商量对策不提,但度过现实困难是他们必须克服的话题了。
刘义这次喝醉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儿,难得醉一回,最主要的是肖道成的酒量很大,自从心脏检查没毛病后,开了酒戒,刘义根本不是对手。刘义被肖磊兄妹扶到卧室,刚把刘义放下,刘义的手机响了,肖倩一看是个熟悉的号码,但又想不起来,因为刘义的脑子非常好使,根本不用存名字,只记数字就行。
肖倩接通后,是张婷舒。
“肖倩姐,刘义呢?”
“他醉得跟死猪一样,有什么事儿吗?”肖倩问道。
“也没什么,问一下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才几天呀,你就着急让我们回去,怎么了,你想了?嘿嘿。”肖倩狡邪地问道。
“肖倩姐,你想什么呢,这些天便宜你了吧?”张婷舒见肖倩使坏,也上来心计逗她。
“什么呀,在我家规矩的很,他又出差了,今天刚回来,这你是知道的。”肖倩辩解道。
“噢,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没事儿的话,明天就回去。”
“好吧,我给你们做饭。”张婷舒说道。
“噢,好吧。叫外卖也是可以的噢。”肖倩心道,张婷舒的做菜手艺能行吗,择菜的时候都分不清韭菜与青草的区别。
“谁呀?”肖磊问道。
“刘义的干姐姐,张婷舒。”肖倩答道。
“看来他们感情挺好啊。要说不是同胞兄妹感情没有这样的。”肖磊猜测道。
肖倩小嘴一撅,醋醋地说道:“世界上估计没有像他们那样好的姐弟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时刘义的手机又响了,肖倩一看,不像是正常的电话号码,接起来,话筒里传出一女子的声音,肖倩听了半天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句也没听懂。”说完挂了手机。
“我看看。”肖磊拿过来一看,“这是非洲的电话号码。”
“怎么非洲还有女人惦记他?”肖倩问道。
肖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说道:“要说不应该呀,我们还没来的及跟你说呢,那天晚上我们差点死了,刘义都去了角斗场了,连山羊都那么大个儿,还有野牛、野猪、最后连狮子都上来了,而我是被关在笼子里,要不是笼子,估计我也就交待到那里了。倒是刘义把野兽们都打败了,只是最后被一女子用迷药给迷倒,抬走后挨了一顿打,后来我们就被放出来,直接找总统去了。”
“总统,为什么你们一下子就能见到总统?”肖倩问道。
“这个我也很奇怪,不过后来刘义手里有一张说是教主给他的纸条。我们拿着纸条去找的,现在那个国家是个政教合一的国家。”肖磊回忆道。
“听你说那可是个邪教,教主怎么会好心给他纸条呢?”肖倩问道。
肖磊摇了摇头。他那几天都被软禁着,别人说话他也听不懂,山上的事除了看到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兄妹俩说了了一会儿话,离开了刘义的房屋,刘义的小“呼噜”打得正畅快。
早上七点的时候,刘义被电话叫醒,一看是非洲的号码,难道是那只“母老虎”的?
刘义接了过来一听,果然是,说的是西班牙语。
“刘义,白天的时候有个女人拿着你的手机,不知道是谁?”布鲁托上来就问。
看来这也是个醋坛子,是个黑醋缸。
“不知道就别问了,有什么事儿吗?”刘义反正现在在香港,离非洲差半个地球呢!心里胆大起来。
“你是不是想死?我身为教主,半夜给你打电话,你还这态度?”
刘义一听这话,怎么像一条鞭子从非洲大陆越过印度洋,越过南亚次大陆,直接一下抽在自己肩膀上呢。
立刻精神一点,说道:“半夜,噢,你们那里比这里晚6个小时呢!真是辛苦啦。”
“我怎么感觉你一走,根本就不想搭理这边了呢?”布鲁托好似幽怨地说道。
刘义心里还真是这样想的,走出非洲她就鞭长莫及了,但刘义嘴软,下不了狠心:“哪里呀,不就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