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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
“明月,去看看谁在外面吵嚷。”
即将就寝的夫人吩咐明月道。
“是!”
半晌后,明月红着脸回来,屈膝行礼道:“夫人。”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夫人问道。
“刚才有小丫头说,说少爷抱着秋儿妹妹,一路从沁芳亭回到小院,举止甚是亲昵。”
明月红着脸说道。
“哦?”
夫人顿时来了兴趣,顿了顿,忽然拍手道:“好!重儿终于开窍了啊!菩萨保佑,佛祖保佑,太上老君保佑,我叶家终于要有后了啊!”
说罢,夫人居然喜极而泣。
明月和彩霞两位夫人的贴身侍女赶忙上前好一阵安慰劝说,好久才让夫人情绪平静下来。
十六岁,在大宣国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是以前的叶重心不在此,一心扑在读书事业上。为此,夫人和叶渊可是操碎了心,想叶家偌大一个家庭,几十个女儿,单就叶重一个男丁,那可是叶家唯一的香火啊!
现在好了,叶重终于对女人“感兴趣”了,怎能不让夫人喜极而泣呢?
“我得让老爷知道这件喜事,明月,你去重儿墙角下仔细听听,情况如何。彩霞,更衣……”
叶渊今晚在九姨娘房里,是一个青衣仆人将叶渊叫到了叶府上房,也就是夫人和叶渊居住的小院。
“夫人啊,何事叫我?”
叶渊正在九姨娘那辛苦耕耘呢,以期再为叶重添一个弟弟或妹妹,忽然被夫人打发人来打断了,凭叶渊和夫人多年的夫妻感情,叶渊认为夫人一定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要找他商量。
“老爷,大喜事啊……”
夫人激动的将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叶渊。
“好!看来我叶家后继有人了!”
叶渊拍着手,在屋内走来走去,显然心情很不错。
“夫人,你平时结识了那么多侯门贵妇,打听打听看,哪家的女儿适合做我们的儿媳妇。”叶渊道。
“嗯,品行端庄、贤良淑惠、出身高贵是必须的,可不能亏待了重儿!”
夫人沉吟一番后说道。
“嗯,就按夫人说的办吧。”叶渊道。
且不说叶渊和夫人如何“密谋”给叶重娶媳妇的事,明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躲到叶重卧室墙角,在这里,明月要按照的夫人的命令收集少爷和秋儿成就好事的证据。怀揣一颗少女心的明月本能的对此事天然抵抗,但是,夫人之命不可违啊!
明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忽听得屋内有了动静。明月马上抛开所有杂念,竖起耳朵仔细听屋里面的动静。
“秋儿妹子,你说你为什么生得如此白皙,让人爱不释手啊!”
这是少爷的声音。
偷听的明月一听叶重这种声音感觉胸口发热,感觉不可思议。以前的叶重是个啥样,明月是知道的。以前的叶重就是书呆子一个,有时还要被明月和彩霞联合起来戏耍一番呢。
但是现在,少爷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呢?那不是纨绔浪荡子弟才如此说话么?
“少爷,放过秋儿吧。”
屋内传来秋儿那软弱无力的声音。
“何来放过你一说,爷本就没打算对你怎么样啊!”
秋儿和墙角的明月皆是一愣,不明白叶重话里的意思。
“你才十六岁呢,还没长成熟,现在对你做什么对你身体不好,至少也要等到十八岁吧。在此之前,爷是不会动你的。”
“嗯!”
接下来,明月听到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
“干什么,还没开始呢你就想走了?”叶重的声音说道。
“啊,少爷,你不是说……”秋儿道。
“哈哈,秋儿妹子,爷虽然不会破你的身,但是你也要给爷泄泄火气啊!”
半晌后,明月才听见秋儿惊恐而幽怨的声音说道:“少爷,不要啊,不要啊,求你了。”
“不行,听话,乖!”
叶重以一种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
明月又听见秋儿幽幽一叹。没过一会,明月在墙角听到了一阵吸吮的声音传来,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舔食什么东西一样。
“这是……”
明月娇躯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明月只觉得呼吸急促,酥胸起伏,手指直打哆嗦。
明月业已十八,已经粗通人事,那吸吮声意味着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想到那个画面,就让她,就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啊!
明月回过神来之后,趁着夜色赶紧溜了。
毕竟,夫人交代给她的任务,也可以说已经完成了。
上房。
“所以说,重儿并没有与秋儿圆房,而是用嘴……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夫人道。
明月屈膝行礼之后就退下了,并且将房门关上。
明月关上房门,刚抬起脚步,就听得房里夫人说道:“老爷,你看,这事儿可怎么办?重儿他。哎!”
“重儿不是说了原因么,秋儿还未满十八岁,在此之前,重儿不会动秋儿的。”
叶渊的声音说道。
明月听老爷和夫人是在讨论叶重的事,因此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
“尽管不知道重儿是从哪儿听说的这个说法,不过,我们还是尊重重儿的决定好了。”叶渊道。
“好吧,老爷说了算。”夫人道。
“老爷,既然重儿不要十八以下的秋儿,那么,今年刚好十八的明月,你说重儿会不会要?”夫人急智道。
门外,被听了去的明月如遭雷击,心里一时间纠结、窃喜、害羞、迷茫、害怕等各种情绪一同爆发,当真是五味杂陈!
“嗯,不错,明月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品行样貌自然没的说,许给重儿为妾,也算没有埋没了她。”叶渊道。
“好,既然老爷也同意,那我就安排此事。”夫人道。
“嗯,不仅是明月,还有彩霞、春儿、夏儿、秋儿等到十八岁之后,也通通许给重儿为妾吧,我们也好多抱几个孙子。”叶渊道。
明月浑浑噩噩回到自己专属的小房间,外衣也不脱,就那么合衣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心里面早已乱成了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