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立即好像被火烧了一样,女官又捧过一碟饺子,东临瑞夹起一个送到我嘴边,我立即笑起来,“不是已经吃过了吗?是生的又让我吃。”
东临瑞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哄我,“还没吃过,若若乖,只少要吃一个。”
我笑着耍赖,“生的生的,我不吃。”
东临瑞笑着侧头,对女官说:“皇后说了几次生,”他笑着倾听,花月静好的样子,吸引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女官红着脸,“三次,”
东临瑞回过头,“那若若就要吃三个。”
咬一下说生的,吐在玉盘里,东临瑞又夹起一个,我一连咬了三次他才肯放过我,末了还忍不住说,“若若不能反悔啊,要给我生三个。”
我想说不生,可是张开嘴,看着东临瑞温柔的样子,居然没有说出口,所有程序就进行完毕,女官开始陆续退出去,最后的那个轻轻关上门,我的心就跟着门声,慌乱地几乎撞到了嗓子眼。
我想到下一步,下一步然后就……不对,现在还是白天,要等到晚上才……可是红色的帘子把窗户都遮掩起来,屋子里就像是黑天一样。
发现东临瑞正在看我,我左看看,右看看,至少要等到晚上吧,“若若,”东临瑞喊一声,我立即往后挪了挪身子,刚要说话,东临瑞笑笑,“头上沉不沉。”
我点头。
“若若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放下来。”我顺着他的眼神,就乖乖做到凳子上。他走过来,帮我去头上的东西,清脆的落盘声响不断。头上越来越轻,一头青丝被放下来。我的手一直在摆弄腰间地玉佩,就像一个鸵鸟。
鼓起勇气,我说:“东临瑞,我忽然想散步,我们去……去……散步吧……好不好……”明知道不行。硬着头皮说出来,找借口都不会,我应该说,现在身子不方便,或者头晕眼花,谁叫我的老脸还不够大。
我小心地抬头观察东临瑞,他笑笑,美丽的嘴唇啊晶莹剔透,我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吞了一口口水。
东临瑞拉起我地手,说:“好。”
好,我瞪大了眼睛。他竟然答应我去散步,我任他牵着。傻傻地起身。东临瑞轻笑,“若若。又不想散步了?”
我赶紧用力点头,“想。”
“那从哪走起呢?”他拉着我的手,走到长长地帐幕前,细长的手指勾这表面的一层红纱。
我只能看见细长的手指,在艳红色里,轻轻地划过,划过……
然后这长长的手指抚上我地脸,把我压在似血的帐幕里,耀眼的红色让人激动的喘不过气来,他的唇覆了上来,轻轻亲吻,缓慢耐心地一点点纠缠,比往日更加温柔,手指陷入我的腰身,慢慢揉捏,嘴唇移到我的耳边,“若若,我爱你。”
“若若,我爱你。”每个字吐的清晰,轻颤,叹息的声音,拉着长长地调子。他弯腰抱起我。
我急忙结结巴巴说:“不是说好了去散步?”
东临瑞笑笑,“是去散步,一起去。”
我被放在床上,反射性地,我立即蜷缩起来,东临瑞伸手脱掉我的鞋,笑着说:“若若,我想抱你,”他伸出手,我躲没躲进了他怀里,
他解下头上的冠,长发流泻下来,我忍不住轻轻伸手去握住,缎子一样地发,他脱去一件件外衣,剩下最后一件红色的长袍,雪白地皮肤在猩红地吉服里显得格外耀眼,他的手去碰腰间地带子,看着我,忽然停下了。
他笑一声,“我忽然想起来,若若不喜欢我身上的疤,我就这样好不好。”
看着他轻歪的侧脸,完美无缺的身姿,我忽然冲动地上前拉住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冰凉,就跟我慌张的时候是一样的,好像是惊讶于我会主动去碰他,眼神顿时瓦解,愣了半天才抱我。
现在才发现,不是我一个人紧张,我呵呵笑,东临瑞的嘴唇压过来,我只能看见他眼角的温柔,我想回抱他,给他点温暖,因为他再冰冷下去,就会让我心疼,无法自抑。***书版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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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扯开我的腰带,晶莹剔透的美玉落入艳红的床单上,他帮我脱掉一件件繁琐的衣服,我忍不住笑出声,钗佃礼衣一层一层。
床外的幔帐轻颤着,两只红红的大喜烛,我好像现在才明白过来,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眼前的是东临瑞,我爱的人,我伸出手,“东临瑞,东临瑞。”使劲地叫着。
他轻轻亲我的额头,鼻子,一直到嘴唇,我张开嘴,主动地回应他,可是我有些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腿都开始发抖,他似乎注意到了,撑起身子笑着看我,我本来想掩饰过去,可以腿抖的更加厉害。
最后一层衣服已经没有了,他的喜袍也落到了腰上,其实他这个样子,完全可以弄一个大镜子,每天对着镜子,看个够,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比他再好看的男人,我想我是色心大发,竟然盯着看个没完,想看个清楚,东临瑞伸手挡住我的眼睛。
我知道上次我醉酒的时候说过,说不喜欢他身上的疤痕,有了疤痕就不好看了,可那是醉话,我固执地拉他的手,拉下他的手,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他分开我的双腿,沉在我的双腿间,我以为要开始了紧紧闭上眼睛。
他轻笑,说:“若若,别紧张。我还没想要……”
我忍不住在他红艳的嘴唇要咬了一口,他又凑过来亲我,幸福的样子想让人哭,我说:“为什么还不开始。”
东临瑞笑笑,他笑的很难看,因为带着太多的怜惜和心疼,就没有那一成不变招子一样的微笑动人,可是却种进了我的心里,“我怕你疼,若若,我怕你疼。”
我的心就像被撞了一样,死命去抱他的腰,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地顶进来,缓慢地让人发疯,我忽然很想哭,好像是到了幸福的最高点,开始患得患失,他轻轻地滑进去,没有让我感觉到一丝痛苦,只有身体相连,让人窒息的柔软,好像牵动着全身所有的神经,每一动缓慢,饱满而充实,倾其所有的在给予。
没有多激烈,也没有昙花一现的激情,只是在不停地付出。
红色的帐幔在轻轻的颤,我莫名其妙的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是在蓝山派,我站在院子里,看见墙上坐着一个人影,白色的衣服,头上戴着斗笠,他长长的手指从膝盖上垂下来,像兰芝一样的美。
然后我一眨眼,他不见了。
现在我拥有了他,他比夜间开一瞬的昙花还要美的惊人,他在我身边,他说:“若若,我怕你疼,”而不敢放纵自己。
我的腿勾住他的腰身,我说:“可以快,真的可以快些。”手指伸入他的长发。
然后他重重地撞进去,沉重地撞在我心里,牵扯着疼痛,幸福地让人流泪的痛。
我以为我要被淹没,永远的沉沦。发现H很难写,真的难写,但愿写出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