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事情,武源感觉身心俱疲,躺在床榻上缓解着身上的疲劳感。
繁星这时带着王蓝和王河走了进来。
此时的王河已经两岁多,见到王朗后,迈着两条小短腿,滑稽无比的向着床边跑去。
“父亲。。。父亲!”
王河奶声奶气的叫喊道。
王朗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王河饱了起来。
“父亲,你看!这时什么?”王河抓着一个东西在王朗眼前晃了晃。
王朗看着这东西,王河手中的这东西,是个骨头做成的短笛。
“你这东西是哪来的。”王朗问道。
“是那些木匠给我的,父亲我做错什么了吗?”王河奶声奶气的说道。
王朗一愣,随即对王河笑了笑,可能刚才的表情太过于严肃,吓到了自己的孩子。
“父亲内有生气,把这个给父亲看看好吗?”
王朗看了看骨笛,歪着脑袋想了想,点了点头。
“自己去玩吧!”王朗将王河方向,拍了拍他的屁股。
王河蹦蹦跳跳的跑到一边自己玩耍。
繁星做到王朗身边,笑道:“这东西能发出好听的声音,儿子听见后非要吵着要,我也没办法。”
“这东西叫做笛子,你知道是谁做出来吗?”王朗问道。
“是一个木匠,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繁星都弄了一下怀里的王蓝,缓缓的说道。
王朗看着这个骨笛,笛子他还是学过一段时间的,虽然只是小学时候的兴趣班,很多曲子都忘记了,但是数星星的曲谱还是记得很清楚。
尝试着吹了几下音节,发现这骨笛音色还不错。
来了兴致的王朗,开始笨拙的吹奏了一首数星星。
悠扬的笛声听得繁星陶醉不已。
“朗,没想到这笛子居然能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繁星眼睛放光的看着这骨笛。
王朗笑道:“这笛子通过按不同的孔洞,能发出不同的声音,只要将这些声音有规律的组合在一起,就很好听,想必做这骨笛的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你能教我吗?”繁星期待的看着王朗。
“呵呵,这个学起来可不容易,这样吧,有时间我就教你。”王朗笑道。
繁星点了点头,看着王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王朗问道。
“朗,你是打算取那两个女人当妻子吗?”繁星低着头说道。
相比于那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繁星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十分还怕王朗不要自己了。
王朗摸了摸繁星的头发,笑道:“怎么可能,妻子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就算是再有其他的女人,也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而已,结发妻子的地位不是后来的女人可比的,身为一个妻子,在家中的地位是十分高贵的,这点你放心吧,就算是我要了那两个女人,他们也不会影响到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繁星听完后,不由得安心了下来,他对王朗找另外的女人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在他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就像很久之前男女之间随意交配也没人会说不对一样。
没了压力的繁星,跟着王朗学习着吹奏数星星。
三天后。
随着太阳缓缓的从地平线上升起,隆隆的鼓声响彻了盐城。
这一天,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穿着洗的干净的衣服,早早的聚集到了祭台附近。
一队队的士兵身披铠甲分列在祭坛两侧,清理出来一条通道。
随着太阳的渐渐升高,大概上午十点左右,礼部的官员在乌云的带领下走上祭台。
乌云高声说道:“祭天开始,夏国臣民恭迎陛下!”
“咚咚咚!”
随着三声鼓响,身穿黑色龙袍,头戴冠冕的王朗在护卫的保护之下,慢慢的向着祭台走去。
前一天礼部的礼部的官员,找到了王朗,将他们对祭天仪式的想法说了一遍。
当听到上天之子,君权神授的这些观念的时候,王朗很是震惊。
对乌云这些人,能从皇帝这两字联想到这么多,不得不对他们刮目相看,佩服不已。
在百姓们注视下,王朗一步步的走上了高高的台阶。
乌云站在王朗身边,等王朗准备好后之后,高声说道:“各位臣民,自陛下带着我们走出丛林来到这片草原以来,已经过了四年之久,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在陛下的带领下,从一个只有十几人的小部落,在满是野兽的草原上成立了有盐部,让草原上的人类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要是没有陛下就没有如今的这一切。”
乌云说到这里,祭台下方的人群顿时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所有人都无比崇拜的看着王朗。
王朗对自己的臣民们挥了挥手,这让原本就激动的百姓们,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今天陛下要向神明宣布有盐部正式成为夏国,今后这草原上的每一颗野草,每一个人类都将属于夏国,属于陛下,大家都知道,陛下为何能有如今的成就,正是因为陛下的天神的儿子,是上天之子,陛下作为这个国家的皇帝是神明的恩赐,任何人反对陛下,就是反对神明,现在请陛下祭天!”
乌云激情洋溢的说完后,王朗点了点头,走到祭台上的一个大鼓前,拿起鼓锤咚咚咚的敲响了三声鼓。
随后跪在了地上。
观礼的大臣百姓们见此,也都纷纷的跪在了地上。
王朗跪在地上高举着双手,对着天空说道:“神明在上,您的子民在您的指引下,已经走出了野蛮,取得了如今的成就,感谢您为人类做的一切,今天夏国正式成立,愿您能降下祝福,保佑夏国风调雨顺,国祚永存,开万世之太平,臣王朗拜上!”
说完之后,王朗对着天空行了三拜之大礼。
王朗虽然知道这所谓的祭天仪式,在现代人看来十分滑稽,但是在如今的时代,做这些就保证了自己统治的合法性,要是有人敢反对自己,那么就是反对神明,是会遭到众人唾弃的,不会有人去拥护这些反对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