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库伦城

在中华大地的正北方,横卧着广袤、多山地‘蒙’古高原,在这里绵延着一片辽阔的‘肥’沃的沃土,这个从群山和大漠、草原、湖泊、山泉构成的沃土,这里就是中国的外‘蒙’古,自汉武帝北征匈奴以来,虽说其间这片高原上游牧部落屡次叛‘乱’,但这里从始至终一真是中国的领地。

当‘春’天到来的时候从太平洋海域吹来的热带暖风,登上了深处亚洲腹地的‘蒙’古高原,把覆盖在这座高原的西伯利亚冷空气赶回了北冰洋,当积雪消融后的月间。枯黄地草原瞬间披上一层绿装,南下过冬的飞鸟,这时也顺着暖风的方向返回了北方的家园,此时的‘蒙’古草原显得一片生机勃勃。

‘蒙’古大草原的‘春’夏是短暂的,相比于短暂的‘春’夏,严冬才是最为漫长,每年的八月初,当滋北冰洋吹来的第一道寒风与太平洋的暖风相撞的时候,‘蒙’古的秋天就来到了,对于草原上的牧民们来,他们必须要抓紧时间,在让牛羊蓄‘肥’的同时,还要割取牧草,不到三个月第一场雪下来之后,他们必须在冬天到来之前要做好准备。

在‘蒙’古高原的已经泛黄草原上,那些牧民们赶着自家的牛羊,出现在的草原上放着牧,以便让牛羊蓄下足够熬过一冬的‘肥’油,男人们骑着低矮的‘蒙’古小马在草原上自由自由在的驰骋,‘女’人们则制着制‘奶’干、酥油,而从关内来的行商们,则抓住秋‘肥’的时节同牧民们‘交’易着。

尽管整个‘蒙’古草原此时都在为着即将到来的寒冬准备,但是在库伦城中央的活佛宫却仍然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活佛宫中数百年不熄的油灯散发出昏暗地灯光,昏暗的灯光更宫殿始终笼罩在一团诡异的空气之中。

天‘色’渐暗,夜‘色’笼罩着库伦活佛府,晚归的鸟雀惊慌的叫声在殿宇楼阁间游动,更使寂静的甘宁寺显得‘阴’森森的。哲布尊丹巴双‘腿’盘坐,心中六神无主、极其慌‘乱’,连掌灯之事都懒得顾及。屋里黑漆漆的,微弱的星光之下,只模糊看得见哲布尊丹巴盘坐的身影。

那仁高娃轻轻推‘门’进来,悄然地点上灯,又给哲布尊丹巴端来一壶‘奶’茶,然后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哲布尊丹巴默默看着那仁高娃,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南方的王公们已经先后上表归附南京的事。你听说了吗?”

那仁高娃轻轻一点头。那仁高娃就是库伦办事大臣朴寿多次上表朝廷口中的的那个沙俄“以狐媚手段,行其狼吞之心”的‘女’人,“‘女’弟子既生小佛爷,俄人亦献一‘女’子,事于活佛,讳之曰‘乳’母,以为联络活佛之手段。”这个‘女’子从十年前来到库伦之后,对哲布尊丹巴的影响力远甚于他人。

那仁高娃点点头,京城被光复军陷克之后,内‘蒙’诸旗先后上表服从中央,早已经随着那些晋人商号传到了库伦和整个‘蒙’古各部。

“以科尔沁诸旗盟倒于南京的,实是意料之中,早两个月前,汉人的抗俄军就驻五团之后,至于其它内‘蒙’古旗盟,陕西谋逆后,井岳秀方一就任内‘蒙’古专员,即率领3000人骑兵旅,穿陕入绥,以‘交’友、赛马、拜把子之手段,说服内‘蒙’各旗归附南京,而南京又给这些王公授任郡王。我准备把朴寿‘交’予归绥城的井岳秀,同时上表南京,服从执政fǔ号令。”

狡猾的那仁高娃故意蹩眉思索,半晌才反问道。

“南京‘欲’行新政于‘蒙’地,南京虽封郡王于各王公,井岳秀归绥上任不过一月,先以“举国唯存光复军”为名,解王公之兵,只留护府一队,又设河套边垦局,划勋田地六百万亩,勋田地系授汉军兵卒,南京有令通行全军,举国光复之后,退役士兵可得二十亩勋田,仅此一地即可安置三十万士兵若佛爷再行归附,恐‘蒙’地前途不妙啊”

“不行归附又有什么办法呢?行商们带来消息,光复军二十一师已驻防张家口,随时可赴往库伦,到时只怕……所以,我想以服从执政fǔ号令,请南京沿循前清旧制,派一员驻库办事大员即可。”

“佛爷觉得的南京有可能同意吗?”

那仁高娃的再次反问,只让哲布尊丹巴活佛摇摇头,叹了口气:

“不知道啊,但是从目前情形看来,南京很可能不会同意的。”

“那你不是白费力吗?”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派兵去堵截汉军吧汉军可有上百万军队”

这会哲布尊丹巴满面都是沮丧之‘色’,似乎已是穷途末路之时。

那仁高娃一见时机已到,便根据当年她来‘蒙’古时所负的使命劝说道,

“佛爷,中国人说条条大路通北京你对策多的是”

哲布尊丹巴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急切地问道:

“你有什么对策?”

“佛爷,即便是南京答应您的要求,你这回可以平安无事,可谁能向您担保;以后再也不会在‘蒙’古搞新政呢,所以这不是长久之计。

“如果南京不答应您的要求,那您就更得任他们奴役了——

“所以,说来说去,您那样就永远会被攥在别人的掌心中

“佛爷。您是佛祖转世,生来就是要统治‘蒙’古的,过去要听清朝官员的摆布,现在为什么还要听任中国官员的摆布呢?”

哲布尊丹巴闭目盘坐很久,又说:

“你说的都很在理。可现在早已不是成吉思汗横扫千军的时代了,‘蒙’古人可抵挡不住汉人的枪炮啊”

那仁高娃欣喜若狂,娇滴滴地嗔怪说:

“佛爷,我看您又忘了施什玛勒夫先生的话了,是不是?”

哲布尊丹巴醒悟过来,咬着牙点点头:

“对对俄国才是我忠实的朋友

哲布尊丹巴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来踱去。

“该和他们摊牌了明天,我就通知贝杭达多尔济、察克都尔扎布、棍布苏伦这些王公来库伦,和他们商议独立之大事……”

一早,依如往日一样,库伦办事处办事大臣朴寿就起‘床’了。

在过去的近三个月中,他心情可谓是彼为复杂,先是举国从逆,再到京城陷克,皇上殉国、太后被俘虏于江宁受审,清国的灭亡让他这个清国任命的大臣,时时处在一种焦虑、惶恐和困‘惑’之中。

现在的朴寿看上去相比过去明显消瘦了许多,且愁容满面,气‘色’不好。他无法忘记当京城陷围,自己拿着朝廷的圣旨,去拜见哲布尊丹巴时,请求派兵勤王时,他们的拒绝,那些喇嘛以及王公根本不愿意派兵,甚至于在他们看来,这是‘蒙’古摆脱朝廷的一个时机。

京城陷逆之后,朴寿所辖的办事处的沮丧,难捱和尴尬尤使他度日如年,他的身边只有200骑,而现在这200旗骑之所在未能发饷的情况下都未曾逃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朝那逃,朝南逃,肯定要被送进战俘营,朝北那是俄国人的天下,逃到那又能怎么样?

最近一段时间,库伦晋商一直在劝说他上表南京,宣布‘蒙’古光复,虽说知道这样能保住自己一家不至入战俘营服苦役,可心里却无法迈过那道做“忠臣”槛。

在朴寿沉思的时候,办事处仆人刚把早点端上来,没什么胃口的朴寿为了稳定办事处所有官员、奴仆的心,只好强装镇静坐到餐桌前,食之无味的吃着饭,办事处的饭菜一天不如一天,过去的一个月别说是办事处人员的饷奉,就是连开火都成了问题,若不是平素朴寿与那些晋商‘交’好,从商号借了些银,怕办事处早都断火了。

就在这时,办事处‘门’卫匆匆来报。

“大人,大盛魁库伦号段掌柜的拜见大人”。

一听是大盛魁库伦号段掌柜,朴寿连吩咐一句。

“快快有请”

打从江南诸省举逆后的将近五个月里,断了银子的办事处,在库伦城内到借钱,先是向活佛前后借了五万,可这银子在三月前,京城陷逆之后,就断了,再向商号借银子,商号也给拒了,山穷水尽的时候,还是这大盛魁库伦号的段掌柜仗义疏财,承诺每个月借办事处两万元,对这刚升任大盛魁库伦号掌柜的段履庄,朴寿自然感‘激’他的仗义之举。

不等他出去迎接,段履庄却已经走进了办事处的大院,见朴寿迎着自己,段履庄作势就要跪在地上,朴寿急步一扶,免掉这个礼。

“敬斋老弟,以后万万不能再行这般大礼了,仁山不过就是的一亡国之臣罢了,实是当不起这般大礼”

没有太多的客套,段履庄的脸上尽是急‘色’,见周围并没有外人,他压低声音说道。

“大人,大事不妙”

说着段履庄便趴在朴寿耳边把活佛宫里的眼线报告的事透‘露’给了朴寿,在朴寿惊诧的功夫,段履庄已经跪了下去。

“偷得浮生半日闲!”

对于陈默然来说,这或许只是一个梦想罢了,原本想在上海的家中陪妻‘女’好好的呆上几天,可这只是一个幻想而已,不过只在上海休息了半天,便“被迫”携妻带‘女’上了顺道去马鞍山维护的“镇海号”返回了南京。

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很利索地轻轻一旋,烟头就掐灭了。然后陈默然看着面前的纽永建、蒋方震二人,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纽永建的方盘脸上带着一丝‘激’动,作为一名军人,他一直渴望着能够的离开陆军部,到前线带兵打仗,尤其是在他的朋友、同学们都到前线之后。

可最终他还是留在了陆军部,他知道先生需要他留在陆军部中,南京是为中枢,行号令天下之责,但在陆军部、参谋部中可谓是成员‘混’杂,两部行军令之责号令全国光复军以及关外的义勇军,而随着光复军“黄埔化”,大量陆士毕业军官被晋升至参谋部任职,而光复军则是一大群年青出奇的青年黄埔军官掌控。

蒋方震不闻政事只问军事,因而可以总长一职掌参谋部,但陆军部中却需有人坐镇,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毕业于陆士的纽永建,因为他无条件的服从执政。

而现在,执政却有意让他到北平出任北方司令部司令长官,负责北方十八个师以及北方地区防务,心中难免对此有些期待,就是几个小时前,他曾接到命令,前往镇江登上镇海号,与执政进行近两个小时的长谈,现在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任命。

“执政,根据您的命令,义勇军已经停止向哈尔滨进军,同时适当收缩防线”

这时蒋方震汇报的却是另一件事。

“因日本拒绝修改关税协定,并提出战争威胁,我国不得不暂停与日本一切合作事宜”

陈默然颇为无奈的耸了下肩膀,在册子岛达成的协议,从始至终,他都未准备遵守,之前的遵守只不过是出于战略上的需要罢了,至于现在当然要把日本人踢到一边。

“日人不顾国际信义,悍然拒绝与我国就关税新约举行谈判,甚至意‘欲’以武力相威胁,为了防患于未燃,所以我准备成立北方司令部,负责华北地区的防务”

执政话并未出乎蒋百里的意料,实际上在关税事件期间,参谋部就提出组建北方司令部,相比于京沪一带,华北地区仅依靠一个协调指挥部显然不合适。

“组建北方司令部指挥河北、山东、山西三省十八个师是必要的。华北与东北相接,东北虽有九师义勇军,但却是防御有余进攻不足,于华北组建北方司令部,可作为东北地区支援力量,一但需要可拉到东北战场。”

把视线投向纽永建,陈默然笑了笑。

“惕生,北方防务可就要靠你了”

“请执政放心,永建定不负守土之责”

纽永建起身回答时,蒋方震在心下不禁一诧,原本在他心中,更倾向于由松坡出任北方司令部司令官,但执政……心想着松坡最近几月的经历,蒋方震心神不禁一黯。

“百里,”

虽说蒋百里的眼间的异‘色’只是一闪而过,但却未躲过陈默然的眼睛。

“惕生去北平,是军事上的需要,调松坡回南京同样是军事上的需要,陆军部部长一职,使终空悬,而且不日考察团即会出国,目前国内呼吁开始公投,以备建国,所以陆军部长人选问题必须要尽早选出,想来想去,诸多人选中也只有松坡最为合适。”

听着执政的话,蒋方震并未流‘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

“惕生,你此次北行,一来是为了协调东北的义勇军,负责北方的防务,再就是……‘蒙’古”

淡淡的吐出这两字,陈默然从桌边拉过一张地图,这是一份‘蒙’古地图,但并非军用级地图。

“现在,全中国除了东北就只剩下了‘蒙’古了,东北的事情可以暂时搁下来,可是‘蒙’古却耽搁不起,最近一段时间,哲布尊丹巴活佛等人频频与俄罗斯驻库伦公使‘波’科蒂洛夫接触,虽说俄国现在深陷日俄战争的泥潭,俄罗斯并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卷入‘蒙’古事务,不过一但‘蒙’古宣布独立怕俄国人还是会卷入其中昨天,井岳秀发来一封密电,大盛魁库伦号的段履庄从活佛宫里得到消息,哲布尊丹巴已密召四部王公于库伦商议独立之事,现在是时不待我啊”

重新点燃一根香烟,陈默然吐了一口烟时,蒋方震和纽永建两人面上皆是惊讶之‘色’,他们都未曾想到‘蒙’古的局势崩败至此,而就在两个星期前,井岳秀还发电报称正与外‘蒙’商谈归附之事。

“对于我们而言,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立即进军库伦,彻底放弃通过谈判的方式,以武力迫使哲布尊丹巴放弃独立之心”

而这陈默然却是不‘露’神‘色’的喝了口茶,然后眯起了眼睛。

“总之,惕生,你今天下午就出去北平,从陆路过去,沿途乘火车或者部队的军车,这比从海路过去要快。进‘蒙’的部队,我已经给你选好了,小林子的骑一师不错,想来骑二师也差不到那去,要是说‘蒙’地有反抗,骑一师能用马刀砍平西北,你就给我用骑二师的刀,把那地方给我砍平了”

陈默然继续喝着茶,有些时候在做一些事情的的时候人真的没有心理压力,就像现在言语间不仅没有压力,反而显得有些轻松之意。

“执政,哲布尊丹巴为‘蒙’古政教之领袖,若冒然使用武力,恐引起‘蒙’人反感,界时虽以武力收复,但却难免内埋不稳”

蒋方震深思片刻后道出了自己的担心,这也是为何至今未曾进军‘蒙’古的原因,不是光复军没能力收复‘蒙’古,而是考虑到‘蒙’古的长治久安,而现在执政却是在以刀兵平定‘蒙’古。

“这个不需要担心,现在达赖喇嘛快到兰州了,不日就会到南京,达赖喇嘛于‘蒙’地影响之大不逊于哲布尊丹巴,可委其往‘蒙’地讲经,以收民间,若是收复外‘蒙’后,哲布尊丹巴八世依有分裂之心,就……”

手指夹着的香烟猛的在陈默然手中拧断,双目一冷。

“到时再寻转世灵童,经雍和宫金瓶掣签后,重委九世哲布尊丹巴。”

说出这番话时,陈默然的脑海中冒出一个人来,有能有才的端方,端方那小子给自己出了一个解决麻烦的办法,那小子除了扣屎盆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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