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子道：“我觉得乔助理的话挺有道理，其实概括起来就是奖优罚劣，这不正是企业管理的原则吗？”
霍秉义看着乔小浪：“你的高见我领教了，乔助理看来是全才。”
乔小浪点点头：“老霍，到底你多吃了几碗干饭，看人准啊，比你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
霍秉义听乔小浪一口一个老霍叫着，很不舒服，哼了一声：“我的儿子个个都很优秀，用不着你来评头论足。”
“这怎么可以？我是长辈，教育小辈责无旁贷。”
霍超又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乔小浪，你不要狂妄自大，谁是你小辈？再胡言乱语滚出去。”
柳叶子霍地站起来：“怎么？东道主要下逐客令了？好啊，会不开了，走——”
柳叶子一说要走，许文正、许婵和姜婉儿也跟着站起来。
霍秉义一看不好，忙道：“各位不要走，有话好好说嘛，刚才犬子说话不当，还请各位多包涵。”
乔小浪慢条斯理道：“老霍，你这犬子实在该打屁屁，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你也该打屁屁。”
霍秉义恨得牙根直痒痒，却又不能发作，自己是东道主啊，要把联席会继续下去，不能半途而散。
柳叶子哼笑一声又坐下，许文正和许婵也跟着坐下来。
霍秉义定定神：“我们换个议题，最近，东南亚莱国知名财团总裁顾子航来了青城，分别对我们4家集团进行了考察，露出合作的意向，不知大家对此事怎么看的？”
冯哲傲慢道：“我冯氏集团在青城是老大，实力摆在那里，他要合作自然会首选我冯氏集团。”
冯哲这话霍秉义父子听着都不痛快，尼玛，你老大又怎么了？老子还是老二呢，合作看的可不仅是实力。
柳叶子道：“其实顾总和哪家合作都不错，只要对青城的发展有利就好。当然，顾总选哪一家是他自己的事，谁也不能替他做主。他一旦选定了合作对象，希望其他三家都不要说三道四。”
许文正点头：“柳总这话大气，这事要顾总自己做主，我们在这里谈这个是浪费时间。”
霍秉义笑道：“顾总在青城的考察已经结束，明日就要回去，今天正巧我们在这里开联席会，我想请顾总过来和大家见个面，一起在我霍公馆共进晚餐，也算给顾总践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好啊，我赞同。”霍秉义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大家转头一看，冯鹤年满面笑容进来了。
柳叶子一怔，他怎么突然来了？
乔小浪心里一动，眨眨眼……
“冯兄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快请。”霍秉义大笑。
冯鹤年冲大家点点头，然后坐在冯哲身边，带着矜持的笑。
霍凡道：“冯伯父这一来，让我们这联席会的档次一下提高了很多。”
冯鹤年谦虚地摆摆手：“哪里哪里，我只是过来凑凑热闹，刚才听霍兄说要请顾总来共进晚餐，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霍兄，要不要我派我的司机去接顾总呢？”
霍秉义摇摇头：“这事不必烦劳冯兄，我已经派人去请顾总了，估计这会应该快到顾总住的酒店了，顾总很快就能来这里。”
“那好，今晚的晚宴我也参加，好好陪陪顾总。”冯鹤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乔小浪目不转睛看着冯鹤年，不停眨眼。
看乔小浪一直看着自己，冯鹤年笑了下：“乔小浪，你老是用这种眼光看我干吗？”
“你长得俊。”乔小浪心不在焉道。
“噗——”许婵笑出来，冯鹤年这老脸磕碜的还长得俊，乔小浪啥眼光啊。
冯鹤年却并没动气，反而笑起来：“乔小浪，第一次听到你夸我，我是不是该骄傲下呢？”
乔小浪道：“一骄傲就成猪腰子脸了。”
冯哲在旁边来气了，刚要发作，冯鹤年冲他使了个眼色，冯哲强压住火气，尼玛，今天的联席会成了乔小浪表演的舞台，霍氏父子和自己爷俩都被他不停戏弄，想想实在憋屈。
冯鹤年看着乔小浪继续笑：“乔小浪，我知道你想激怒我，但我偏不上你的当。”
乔小浪笑了下，径自起身往外走。
“乔小浪，你干嘛去？”许婵问。
“去卫生间。”
霍秉义不屑地瞥了一眼乔小浪，看着大家道：“我们继续开会，边等顾总过来……”
乔小浪边往卫生间走边笑，顾子航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冯鹤年一出现，就引起了乔小浪的警觉，从冯鹤年微妙的眼神里，他基本证实了自己之前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