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进来的?”他不悦的问,抬起头一看竟然是这个小丫头,便道:“算了,看在美人儿的面子上,今天就先放过你,什么事?”
梅儿便将手中的药碗呈上,道:“这是越姑娘给娘娘配的药,奴婢来服侍娘娘喝药。”
她的心里顿时就按叫“糟糕”,这下完了,夫差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这梅儿将药端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究竟是何还是不喝呢?
夫差见梅儿已经将药端了过来,便接过了梅儿手中的药,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孤王来喂。”
“是。”梅儿立即就退了出去。
这下糟糕了,夫差亲自来喂,看样子自己这下不喝不行了,他将药端到了她的面前,温柔地说:“张开嘴,来喝药了。”
“不要,我现在不想喝药,放那儿吧。”她推开了他的手,拒绝喝药。
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严肃,语气也变得霸道了起来,“你是个病人,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不要任性,把药喝了!”
“可是这药好苦的。”她小心翼翼地说。他如今可是一代君王,她是断断不敢得罪的。
“原来是嫌药苦啊,良药苦口利于病,凉了可就更苦了,喝了吧。”他的面色缓和了不少可是语气还是那样的霸道,就是摆明了要她喝药,她没有办法再拒绝了。
便道:“好吧,我自己来喝好了,你可是一国之君,我怎敢劳您大驾来侍奉我一个小小的女子喝药呢,这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的话,还不得被人传成笑话说好几年。”
“那有什么。”夫差很豪迈地说:“你可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不过就是喂你喝药而已,别说是这,哪怕就是再多,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听他说完,不得不承认她的心底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感动的,但是这药,她不能喝。
“好了,别闹了,我还是自己来吧,我还没有娇弱成这个样子。”说完就要夺他手中的药碗,可是他偏偏就是不给她。
“我偏偏就不让你自己来。”说吧,便真的开始一勺子的舀了出来,送到了她的嘴边。
感动是感动的事情,一码归一码,可是这个药,她是万万的吃不下去的,便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就装作干呕的样子吐了起来,夫差一看就立即着急的让梅儿去请了越姑娘过来。
不消片刻,越姑娘就来了,越姑娘为她把了脉,便道:“大王放心,娘娘不过是偶感风寒,导致的脾胃不调,没什么大碍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是这样吗?看来美人儿你还真的是不乖,半夜睡觉是不是又蹬被子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感染了风寒。”夫差无端的抱怨了西施两句,整个人便靠在了西施的边上,这个时候,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自觉地退了出去。
其实倒不是他不关心西施的病情,西施若是真的生病了的话,他自然是会比旁人都要着急的关心西施,可是他看得出来西施根本就没有生病,她还不如是真的生病了让自己的心里舒服一点呢。
她为何要用生病来欺骗自己?而且那越姑娘的医术说是第二的话,就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根本就么可能会看不出来西施根本就没有病,只能说是越姑娘帮了西施而已,可是越姑娘与西施之间素昧平生,她为何要帮西施?
而西施这又是怎么了,为何不愿意吃药?难道说西施已经发现了这要的不对劲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该是谁的问题,前几天他就知道西施可能已经察觉了,可是她不是认为这药应该是越姑娘熬的吗?平时只要是越姑娘送来的药,她不是都会喝的吗?为什么现在的戒心这么重,连越姑娘送来的药都不喝了?
“美人儿,你好好休息,既然你感染了风寒,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为西施盖好了身上的被子才离开,走的时候,他没有回头,不然的话,他就会看到她的眼角留下的泪水了,她本不想欺骗与他的,可是她还是欺瞒了他,没有把心里的事情告诉他。
药的事情就这样被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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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宫中,吴王寝殿内:
“越姑娘,这个吴王宫中,你可还知道到底是谁当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彻在空气之中。
“自然知道,不就是大王你吗,大王叫了我过来,不过就是想问我为何要帮西施姑娘撒谎一事而已,明说便是。”越姑娘不卑不吭的说。
越姑娘还是以前的那个越姑娘,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是来到了他吴国的王宫之中,依然还是摆着那副架势,那副样子。
“越姑娘,既然知道,那就说了吧,省的孤王再问你了。”他云淡风轻的说道。他知道对付越姑娘,一味的威压是没有用的,还是把话挑明了说得好,便直接问了出来。
越姑娘便解释说:“是西施姑娘要我帮她,我与西施姑娘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都是朋友,她说不想喝那又苦又涩的
药,我想反正那药也是补药,不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索性便答应了西施姑娘。”
“孤王知道了,这丫头就是这么的任性,算了,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她了,你先下去吧。”他无奈的说道,只要一遇上了这西施的事情,他就这么的无奈。
越姑娘连行礼都没有,直接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寝殿之中,刚刚好遇上了还在门外等候的季拥将军,越姑娘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季拥将军,就觉得季拥将军绝对是个有但是有气魄的人,尤其是那份由骨子里发出来的自信和英气,更是令人赞赏,那是和卫庄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但是季拥也只是让他简单地看了一眼就进了寝殿,越姑娘也就离开了,一个让自己只看了一眼的男人就给自己留了这么深刻,这么多的印象,相信日后该见时还是会见的,便离开了。
“新军统领季拥参见大王。”行完了该有的礼数之后,季拥才开始问:“大王,刚刚的那个女子是谁啊,为何她在大王的寝殿内,而且行为还如此的嚣张?”
夫差听后,也只是一笑置之,无所谓的道:“他是卫庄的救命恩人,多多少少得,孤王算是欠了她的了,再说了,这个丫头就是这个性子,她本来也就是江湖中人,自由自在的惯了,就随她去吧。”
毕竟越姑娘怎么说都是卫庄的救命恩人,而卫庄又是自己的好兄弟,兼左膀右臂,自己算是欠了这月姑娘的人情了,即是欠了人家人情,那还不得什么都让着人家,在他看来,只要做得不过分,他都可以当做没看见。
季拥本来还很奇怪为何夫差一个君王对一个医女的态度如此之好,能相让的就相让,原来是因为如此,真么想到,原来那个姑娘竟然是卫庄将军的救命恩人,既是卫庄将军的救命恩人,那也就是自己的恩人了。
季拥笑了笑,道:“原来是因为卫庄将军,真想不到这姑娘年纪轻轻的医术竟然如此了得,也难怪能救得了卫庄将军了,这姑娘好是好,就是脾气古怪了一点。”
“怎么,你看上她了吗?就怕你将来不是她的对手啊!”夫差半开玩笑半感叹的说道。
季拥立即就摇摇头委屈的说道:“大王,您就别拿末将说事了,就那姑娘凶神恶煞那样,末将哪敢恭维啊。”
而且越姑娘的头发本身就很长,还整天都披散着,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容貌,就连着越姑娘是美是丑,他都不知道,开什么玩笑就这一眼就喜欢上那越姑娘了,娶了那越姑娘,他还怕自己不长命呢,无福消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