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萧远被带到了扇玉堂的刑房中,每日受着六七十大板那是一个苦不堪言,经过十天的毒打,萧远生了一场大病,一病不起。
萧远在床上睡了好久,一醒了五天已经过去。萧远想起妹妹如今下落不明,更是心急如焚,连忙不顾生体承受能力跑到萧桐的寝室,看着萧桐一脸安详,更是火上眉梢道“萧桐”刚说了两个字,只觉得心底有一阵剧痛,那疼痛打压着萧远,使得萧远不得不摊在了地上。
萧远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转过身来的萧桐,用内力压住疼痛道“萧桐,他在哪儿!”萧桐看看已经疼痛道极点的萧远,虽不是心怀好意,但还是假装的说了一句“萧远,伤好一些了吗?”
萧远看着萧桐,冷笑了一声“哼,惺惺作态算什么家主,你若真的担心我,就告诉我萧景在哪儿”说罢,心头一股火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萧远立即将内力外放,压住了疼痛。阿卓听闻萧远病入膏肓之际还去了萧桐的寝殿,立马赶来,看着摊在地上的萧远,阿卓立马将他扶起道“萧桐,他好歹也是你的弟子,你都做了些什么。”
萧桐看看阿卓,一挥手,一股寒气向阿卓逼去。这阿卓本没有多少武功,这几年只是负责照顾萧景和萧远,在这兄妹二人眼中,阿卓好似就是自己的母亲一般。
萧远看着一股寒气向阿卓逼去,连忙强撑起身子向阿卓扑过去挡住了那一掌,随后一声惨不忍睹的叫声传了出来。
萧远顿时吐出一口鲜血,躺在了阿卓的怀里,看着阿卓道“阿卓,你,你没事吧!”阿卓看着萧远,连忙应“小远,小远,你保护了我,我怎么会有事呢?你怎么样,身体可还撑得住?”要知道,当年是常硕将萧景萧远托付给阿卓,才保住了阿卓的性命,现在却轮到萧远继续保护自己。阿卓又是难过又是自责,看着躺在怀里的萧远,不禁潸然泪下。
萧远看着阿卓一脸难过忙道“阿卓姐,你哭什么,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说是没事但事实就是萧远刚说完不久,又是一股鲜血流出,阿卓看着萧远又看看萧桐道“萧桐,你!”萧桐看着阿卓与萧远,一脸不在意的样子看着阿卓气冲斗牛,萧桐冷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我们扇玉堂讲究一个尊卑,一个体统,你一个仆人,竟敢闯入我的寝室,就应该想到我对你的惩罚!”
阿卓听着难过,却又看看萧远道“小远,你放心,我带你出去,我们离开扇玉堂,我们走...”刚想带着萧远离开,萧桐又是道了一声“别急啊,我还没有说完呢,扇玉堂可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阿卓,我看在当年你投靠我们扇玉堂时的一片忠诚,提醒你一句,萧远受了十天的刑法,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你现在带他出去,要是哪个门派看着你不爽,哦不又或者嫌弃你,说不定啊,他可保护不了你。”
阿卓听着萧桐的话,更是泪流满面,看着萧桐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中满是难过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萧远已经再次缓过神来,看着阿卓正在与萧桐大吵,不免的撑着身子道“萧桐堂主,望你看在妹妹为扇玉堂拿回了比武第一的份上,先绕过阿卓吧她...”还没等萧远说完,却从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那尖锐的声音道“那还不是因为永墨哥哥救了她,否则她现在早就不下这世上了”这声音的主人,显然是萧轩。萧轩看着萧远与阿卓道“不就是一个仆人吗,竟敢顶撞母亲,来人,把她拖下去,一个月的刑。”萧轩刚说完,不顾自己身体的萧远立马跪下道“与她无关,还请大姐放阿卓一次”那沙哑的声音显然是撑不了多久的,萧轩看着萧远快撑不住的样子越看越兴奋,连忙道“也行,不过你给我过来,在我面前磕三个头,代表你妹妹犯下的错误。”
萧远从小知道人生来的尊严,萧轩乃自己同辈,为何要磕头。萧远看着萧轩,摇摇头,用他那坚定的眼神看着萧轩道“大姐,我也有尊严,况且妹妹绝无做错事的道理,你让我向你磕头屈服,此生绝不”说罢拿出了残阳,怕是要与萧轩大打一场。
萧轩最讨厌的就是明明已经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却还是要逞强的人,拿出了灭楚,萧远知道自己现在重伤并未有好转,再加上萧桐还在这,自己与阿卓必然逃不了身,连忙看着萧桐道“啊,萧景,你回来了!”萧桐与萧轩不明不白的看向身后,发现并没有人,转过头来,萧远已经带着阿卓离开了寝室。萧轩第一次上当受骗,自然难过,刚想上去追,萧桐立刻拦住道“傻丫头,你想要萧景兄妹彻底毁灭还不简单,她们又岂是我的对手,但这萧景好歹替我们拿下了比武之首,若是萧远一死,你说天下人会看我们如何”
萧轩想了想,好似明白了萧桐的意思连忙跪下道“母亲刚才是我不对,还请母亲赎罪”萧桐嘴角一笑手一挥,显然是让她起来,道“你也别去管萧远和阿卓了,自己快去修炼吧,你若是以后相比过萧景,可得加把劲了,你的修为还没有她二分之一,快去吧!”萧轩听着不免的生气,却没敢表现出来,走出了母亲的寝室。
萧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起萧桐说的话,不禁大火,猛地将房间的东西砸的那是一个七零八落,随后,她看看天空,不禁冷笑道“萧景,假以时日我定要你好看。”
话说萧远带着阿卓逃出了扇玉堂,却因为身体的不行而摊在了街上,阿卓看着萧远,决定带他先找个大夫去瞧瞧,可是萧远阻止道“不行,萧景还在破鞭宗,我要先去那里,阿卓,你答应我一件事。”阿卓自是没有反对,可看着萧远的身体还是放心不下,阿卓摇摇头道“做事可以,但想等你把伤养好了,你这样,我怎么对得起啊!”
萧远看着阿卓,同样的摇摇头,却又笑道“阿卓,我和小景都把你看成自己的家人,小时候...小时候,你照顾我们,这恩情,我们算是难以回报的,若你执意觉得负我,那你就去一趟双刀殿,在那儿等我”阿卓听着用气息在说话的萧远,显然是已经撑不住了,但又想起来了萧远的嘱托,不免的问道“去双刀殿做什么”
萧远看看阿卓道“双刀殿有我的一位故友,还记得吗,就是程羽书,现在我们定时不能去扇玉堂了,双刀殿里这儿不远,你小心为好,走个两三天也就到了。在那儿等我”阿卓看着萧远的身体,还是一脸的担心,说道“萧远,那你答应我必定不能出事,否则我”这阿卓也没比萧远打了几岁,看起来就像是萧远的姐姐一般,萧远还没等他说完,立刻握住了阿卓的手道“保证平安”说罢站起身,示意要阿卓去双刀殿,阿卓自是不舍,可是看着萧远那坚定的目光,还是转过头去,离开了萧远。
萧远看着阿卓走了,不禁忍了半天的学一口全吐了出来,她看着阿卓的背影,轻轻说了一句“阿卓姐,你定是要保重,若...若是...我...我要离开了...你...你也要撑着...最好...再...再帮我找到...到小景。”刚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可是萧远还是没有放弃,强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向着破鞭宗的方向走去。
破鞭宗内
萧景不知道萧远出事了,这边还在与楚歌聊天聊的甚欢,永墨看着萧景心术不正的样子道“你刚刚问楚歌什么啊?”萧景一脸得瑟的说“不就是问了问你的青梅竹马吗?想要看看未来的永夫人怎样,干嘛,你是不是在意了”永墨看着萧景,不由自主的摇摇头,指指脑袋好似在表达着萧景的脑子有病,随后又说道“不是,景儿,你难道没有觉得你这么问还告诉我,是很没有情商的吗”萧景从小就不懂什么男女情爱之事,只知道喜欢与不喜欢,她看看永墨,听到永墨叫自己景儿,不免的又多了一句嘴“永墨,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谁允许你叫我景儿了的。”
这永墨笑笑,说道“我允许的,况且你也只是说了一次,不能算是好多次呢!”就这句话,足以可以将萧景逗笑个半天,一时间,萧景竟然不知道怎么将这个话给圆回去。
萧景看着永墨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性情很是不爽,连忙朝着楚歌道“楚歌,你哥取笑我!快,帮帮我!”这楚歌从学校便是个优雅的姑娘,看着这机灵古怪的萧景,不免的笑了笑道“小景,哥哥跟你开个玩笑,不必介意。”萧景虽说十分的恼火,可还是装出了一幅不在意的样子。
正当三人在玩笑之时,一位下人前来报告“报告三公子,二位姑娘,宗主说晚宴已经备好,请二位姑娘以及公子赶紧过去参加晚宴。”萧景听了不由自主的心慌“楚...楚歌,等会儿我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啊,你要帮帮我”
楚歌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永墨打断了话“谁会帮你,况且我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这晚宴谁会让你说话啊,来楚歌,哥带你走。”说罢牵着楚歌先行了一步,留下萧景自己一个人。
萧景自是被气的头皮发麻,心想“好你个永易忘,你给我等着,看我今天晚宴不将你的那些罪行说出来,我就萧景两个字倒过来写。”说罢看着二人的背影,赶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