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III 雄霸天下 七 情 欲
!!!!
回到本太子的府上,意外我那英俊不凡的侍卫夫人竟然没有出来迎接。我只得随手将老酒交给伺候在厅堂上的侍卫,早有伶俐的一人看出了我的疑惑,躬身禀告道,陈少将正在为边境来的贵客接风畅谈。
我满腹疑惑的行到走廊的转角处,欧元打着呵欠跳上了我的肩膀,念在它之前救我有功,我也就忍住将他摔下来的欲望,任他去了。
它却在我耳边嘀嘀咕咕道,“主人整夜未归,不知可有艳遇否?”
语气倒是实足酸到牙齿根部,窝囊的麒麟少年,还没有余力变回人样,就像个彻底的怨妇一样管东管西了。我失笑,拍拍它圆滚滚的小屁股,不管何时手感都是那么好啊。——白雪歌那段算不上单纯的艳遇,亦没必要全数讲给这只善妒的小兽听。
里厅传来声如洪钟的笑声。
“如此甚好,说起来你救过我,我也无以为报。老夫托大一些,愿收你为螟蛉义子,不知昊希意下如何?”
我吃了一惊,将欧元交给路过的侍卫,随后快步进去,见一个方面虬须的中年男子抚须微笑,他相貌威武,服饰华贵,自有一番气度,只是跟安君瑞,金智川这样世代世族的郡王自然还差了一截。
昊希见到我,俊脸有些微微发红,急忙引我进来,说道,“主人,这位是龙信王,他是来京参加年度紫阳殿会议的。”
我吃了一惊。本朝非世族官员因为身份所限,几乎没有希望升到与世族对等的位置。龙信王却是个例外,他的家祖本是平民,却凭超凡的才干在凌朝跟丹及月朔的边界地带站稳了脚跟,成为每一代皇朝必封赏的唯一番王,因为他所处地界易守难攻,民风凶悍,因此每一代皇朝都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不但不敢攻陷下他的势力,实际还多番封赏,将其作为国与国交壤的缓冲地段依赖。
这位龙信番王虽然军事能力出众,倒也没显示出什么野心,只是安守着祖上传下的领土,倒缺了先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豪情,因此虽然京都内世族们畏惧他甚,背后却对他少有尊敬,毕竟几代的富贵权势也养不来真正世族的贵气,因此他们还是对他有优越感的。
我吃惊的是,不管皇族如何更替,这位龙信王家族向来偏安一方,并不会特意对中央政权谄媚,难道是臣服苏氏政权的表现?如果是这样,那么苏宙离无异猛虎添翼,更加是块难啃的骨头了。
虽然本太子没有预料到龙信王的拜访,面上还是摆出不卑不亢的笑意,以晚辈对长辈的礼节见过了他。
他对我上下打量一番,神色中微带怀恋,忽然开口道,“真是英雄出少年,贤侄果真如昊希说的,好一个气度过人的主子,我年轻时也不好比啊。”我笑道,“那是龙信王过谦了,您少年扬名,威信之高,岂是小子敢比肩的呢。”
这番话其实毫无根据,只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他果然哈哈大笑。
一时间宾主尽欢,寒暄几句后,昊希趁机将那个棘手山芋推给我。
“龙信王,您有收我为义子的意愿的话,是昊希之幸,只是昊希这辈子都是主人的人,没有主人的认可,我是无法遵从的。还请见谅。”
“既然如此,老夫就托大一点,向凤铭讨个人情了。”龙信王不容质疑的看向我。
我心里一动,他这一举动近乎挑衅,我不认为他是一个如此莽撞的人,只是第一次见面就对我直呼其名,而且如此要求我,我微觉奇怪,想了想,笑吟吟道,“阁下,这个人情不用向在下讨,您能看得上昊希,是昊希的荣幸,也是我的荣幸,我把这个决定权交换给昊希。我希望您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他仅仅当作侍卫看,他是我的兄弟,伙伴……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我没有说他是我的娘子,其实我更想说的是SoulMate这个词。但是昊希想必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垂下眼睫,看起来越发容光焕发。
“昊希的确不是池中物,我看上的人是不会错的,但是你凤铭公子懂得他的价值,放手给他足够的空间,这一份气度却更让我佩服。”龙信王说着,忽然伸手问道,“你的剑能给我看看吗?”
怎么又来一个看上魄离剑的?我心里嘀咕,面上却始终带着笑容,恭敬的将魄离解下,双手递给他。
他将其出鞘了一段,却没有完全拔出来,打量了古朴微闪的剑身一番后,叹道,“果然是魄离剑,这是宿命……宿命。”他喃喃道,抬起头问道,“那么昊希你的意思呢?”
昊希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了他眼中坚定的光芒。
他向前一步躬身跪下,“昊希却之不恭。”
~~~~~~~~~~~~~~~~~~~~~~~~~~~~~~~~
送走龙信王后,我学着他的样子,背手看向昊希,“好啊,你在边疆都做了些什么,连龙信王都受了你的恩惠。”
昊希大笑,“说来话长,边疆那帮世族军队内斗厉害,居然连龙信王也敢设计……”
他将边疆涉险的详情三言两语带过,我却知道其中惊险之处,敌友未辨之时是最难行动的,他却找对了盟友,不仅展现了自己的才能,还为我笼络了一批要害军士,不由又为昊希捏了一把汗,不等他说完,我打断了他,认真的说道,“陈昊希,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他一怔。
“昊希,答应我,无论何时,要以自身安全为重,说你不会死在我前头,因为……我不允许!”我的要求近乎无理取闹。
他看着我,深刻的五官绽出令人眩目的笑颜,虔诚的说道,“我答应你,必定会尽全力做到。”
就在四目相对,我亦有些飘飘然的时候,侍卫的传报声打断了甜蜜的遐思:
“琅琊郡王驾到。”
“怎么,那个死老头还阴魂不散,又回帝都了?”我无奈的嘀咕一声,就打算抬脚回屋换衣裳。
昊希仿佛倏然从梦中惊醒,道,“我去接引他进来。”
一声长笑,一个清亮却柔和的声音笑道,“不用接了,人已经到了。”
“怎么是你?”我惊谔的问,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月郎公子已经继承了他父亲的头衔,现在人家是正牌的郡王了,比夫君我还高了一辈。(囧,所以说凤铭小子你要发奋,不然一定会被金狐狸骑头上鸟)
此刻寒冬腊月,他青玉狐裘在身却不显臃肿,腰束玉带,手执玉扇,轻飘飘的摇了摇,仪态潇洒万千的笑道,“为何不是我?你很不待见我吗,凤铭公子?”
我打了个寒战,反思自己在白府做的好事,难道已经被他查知了。
昊希体贴的躬身,“主人,我去叫人送上温酒,你跟月郎公子慢慢谈。”
“那么,有劳了。”月郎公子轻轻笑了笑,我想他根昊希一样,都不知道对方已经是我的情人之一了,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月郎公子见到昊希时神色有些游移不定,那一瞬间极为反常。
昊希出去后片刻,早有侍卫将温热的酒送进来,并且按照我的吩咐直接送进了卧室,再无人打扰。
我这才褪下见面时的生涩,微微笑道,“月郎公子,不知今日到访所谓何事?”
他皱了皱眉,冷笑道,“访你个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凤铭公子你这几日入幕白府,也不知有无宾主尽欢?”
他话中有话,语含讽刺,我自然不会听不出来。
“唔,说起来也是,做客别人府上,时有不便,我的确有些睡眠不足……哦,我要睡觉了。”我打了个呵欠,装模作样去拉被子。
当然,我的也没有说谎,最后一晚上只顾了给小白解毒,金枪不倒,一夜“操劳”,哪里有空休息片刻?
他听出了我在下逐客令,又是冷笑声声,却也没有追问下去,忽然奇道,“怎么你房内竟没有侍卫来添暖炉,你这么睡不冷吗?”
我这才醒悟,帝都冬日严寒,贵族大家都会有室内暖炉。可是本太子神功盖世,原本不怕冷,我府内秘密极多,因此雇用仆妇极少,贴身服侍的侍卫们又都是军士出身,缺了一根筋的大老爷们,居然谁都没有注意到这种小事。我这才醒悟,月郎公子虽然也习武,毕竟是世家公子娇生惯养出身,这室内没有生暖炉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我眼珠一转,想起白雪歌的那张千年寒玉床,遂笑道,“其实,我的这张床是白云精骨所制,冬暖夏凉,冬天我在上面,遍体生温,整个凌朝只有我这么一张……”
“哦……”
“你不想试试吗?正好陪我睡一会儿……”我循循善诱,努力将男人特有的狩猎兴奋掩藏在眼睫深处。
“也好,偏就你的奇怪玩意儿多。”他想了想,自然而然的搭在我手上,道,“帮我宽衣吧。”
听他这么说,我一瞬间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遂笑道,“谨遵夫人意旨。”
“不许用这种对待女人的称呼唤我……”他生气的一扬眉,白皙的面颊泛出一丝嫣红。
总算他反应够快,转眼一想,伸手入被窝一摸,“哪里热了?你在骗我……”
我轻笑,从后面拥抱着他,灵活的手掌伸入他狐裘中,解开他的腰带,“让为夫给你宽衣……”
耳边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咒骂声,“啊,不要。为什么……你脱别人衣服速度这么快啊?……混蛋,我不要了,……啊啊啊……为什么只脱我的,不脱你自己的?”
此刻我已强硬的剥下他下身所有衣物,连贴身的亵裤都没有放过,将他塞入被中后,我才快速的脱掉自己的外衣。
~~~~~~~~~~~~~此是男主心里爽得不行的分界线~~~~~~~~~~
“冷……”月郎公子气冲冲的抱怨,抬眼见那人双眼闪闪发光,绝色的俊脸上是色中恶鬼也自叹不如的春情荡漾,不由打了个寒战,一瞬间有点怀疑自己来错了时间,耳边听到他色迷迷的软语道,“宝贝儿,这不就就不冷了。”
下一秒,一个温热强韧的身体覆了进来,将自己紧紧的搂住。
被如此温热契合的男子气息包围着,月朗公子身体不由软了下来,熟悉的情欲感觉慢慢春潮般涌了上来,无法抗拒。
那人在他耳边吹着气,轻轻说些情人间特有的——毫无意义的呢喃耳语,风流的手顺着他滑韧如绸的腰线摸下去,在他下腹三寸处的风流穴画了个圈,仿佛带了电力一般,最后才将重点——他不知不觉挺翘起来的秀气分身握入掌中。
恍惚间听到那人轻轻笑道,“怎么,这就精神了?自我离开后,你自己没有解决过吗?”月郎公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这厮真是故意的,只解去自己的下衣,正是为了方便色狼有意的轻薄狎弄。不由大怒,面有愠色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知廉耻?这种……平民才做的事,谁会去做?”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根本不会自己狎弄,也不屑为之,因为自小的教育认为自己弄萧是下贱可耻之事。
我忍不住窃喜,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就让为夫好好服侍月郎公子一番吧。”
“什……什么?”上身衣饰完好,下身却赤裸的被人抱在怀中玩弄,堂堂金府年轻的琅琊郡王,从未想过情事上也有这么多花样,不由羞得脖子也红了。饶是他平时伶牙俐齿,此刻被经验丰富的凤铭公子抱在怀里狎弄,也只得全身酸软,嗯唔作声而已。
偏偏耳边还听到那个俊美无伦的恶魔轻轻笑道,“别太大声哦,我的护卫在门口守着,他们的耳朵可是很尖的……”
金月郎双颊如醉,眼睛泛起了水气,修长秀气的躯体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摆,头也仰靠到我的肩头,他的双手在被中摸索着我的手似要拒绝,却在附上去的一瞬间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再难释手。
他似乎只有在床上才会如此柔媚顺服。我愉快的想。
此时我的硕大欢叫着嚣立起来,亦在他双股间的凹陷之处愉快的磨挲着。此刻这高贵敏慧的贵公子,下身光裸坐在我怀中任我狎弄,我却衣裳完好,这一认知不由令我更加心摇神曳,我低头向他发顶吻下去,却被尖利的东西突然扎了一下,定睛一看,不由笑道,
“原来你喜欢这东西?”
这根正是我上次在密室中用来吓他的毒金发簪。
他喘息着道,“是啊……上次……它真把我命都吓掉了半条。”他想必还是记恨的,说到这里,横我一眼,可惜那双细长的眼中水汪汪的都是情欲媚色,而苦苦忍耐着情欲的嗓音略显嘶哑,因此越发磁软动人。
我的心也像被一支沾了烈性**的毒发簪刺了一样,顿时血脉偾张,将他的发簪小心的取下,又解开他的长发,任其披散流泻下我们满身,同时我的分身也蓄势待发的抵在他股间。
“对不起,月郎,我……我等不及了。”我低声道歉,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解开自己的腰带,纵身一挺,将自己的昂扬闯了进去。
没有足够润滑的野蛮进攻让月郎公子失声惨呼。他坐在我怀里的姿势让他根本无力闪躲,只能被钉在火热粗大的楔子上,被我粗大饱满的**一寸寸深入的征服。
我将他痛呼的尾音一一吞入唇中,另一手探入他衣内,寻找他敏感的乳首轻轻揉弄。
果然随着我的抽操,他逐渐快感连连,下一刻,被我在他玉茎顶端用指尖轻轻擦过,立刻尖叫着射湿了我炽热的掌心……
被我揉来弄去做了几次,他本就敏感的身子越发被操弄得不行,最后只要我的指尖碰上去,他就紧闭着眼睫身体频频的颤抖,我不得不给他输了些内力,克制自己的欲望抱着他小睡了一会儿才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上周眼睛发红,无法长时间对着电脑打字,后来去fishmarket吃了两打生蚝,一打鲍鱼扇贝,一只大龙虾,以及无数其他方法烹制的虾兵蟹将,这才治愈。本章特调情大放送。
下章苏宙离出场,大家希望摄政王爷是怎样的死法?
改了个时间上的bug,感谢suedecindy亲的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