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唇瓣像香香的焦糖布丁,软软的,弹弹的,谈十年满意地一嘬再嘬,恨不得吃进肚子里……
奈何,并不能。
沈殊承受来自男人山一样的威压,呼吸间全是凌冽的雄性气息,又处于封闭刺激的空间,紧张得脑袋一片空白,直到被他吻痛了,才找回少许的清醒。
柔弱无力的小手推他的胸口,“谈十年,你发什么疯?”
“怪你过分美丽。”
谈十年微微往后倾,拉开和沈殊的距离,略带薄茧的手指摁着微肿的红唇,眸光灼热地看着她,嗓音低低沉沉地问,“我们今晚不回来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回来?你刚不是说还要检查丁丁——”
“骗他的!”呵,敢背后说他坏话,他完全不介意把那名副其实的老头子丢给小家伙照料!
沈殊一把推开谈十年,被他的实诚给噎得无以反驳。
谈十年坐好,重新发动车子上路,淡声道,“丁丁那句话说得很对,百孝不如一顺。你把他教得很好,而且用行动做了好榜样。”
沈殊被夸得懵圈了,摸鼻子,“我哪有啊?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同意跟你夜不归宿,在外面胡闹的!都结婚的人了,成何体统!”这人年龄挺老,想的倒是挺美的!
谈十年偏头扫了沈殊一眼,“沈殊,你害羞了?我是说正经的。之前你跟我说,不如我们都搬回老宅子住,不就是很好的‘顺’了爷爷的心里话吗?”
沈殊弯了弯唇,没有吭声,心道:谈十年,只要你知道我好,那就足够了。
“沈殊,能娶到你,真好。”
“……”
一阵春日的凉风拂面而来,沁凉沁凉的,像羽毛扫过沈殊的脸,令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变得凉凉滑滑的,感觉特别美好,然后,她听见自己低声地说,“米兔。”
metoo。
嫁给你,同样是我的幸运。
薛凤梅站在自家阳台上,远远看着谈十年将沈殊塞进车里,驱车离开,立马冲进书房,啪地打掉沈震铭手里的当日商报,急急地说,“趁着谈十年不在,我们赶紧去求求老爷子网开一面!
沈家祖上对老爷子有恩,咱们美萱犯的又不是不可饶恕的大错,请他放咱们一马,有何说不出口的?
沈震铭,你倒是吱一声啊!我们只有美萱一个女儿啊,她要是进去了,我们后半辈子还指望谁啊!””
薛凤梅气急败坏地吼她如何说,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的沈震铭,狠狠地跺了一脚,“你不去,我去!美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说什么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控告诽谤罪给关进牢里去。”
“你急什么?既然谈十年能默许我们把美萱保释出来,证明这事件还有转机,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没必要去惊动谈老爷子!”
沈震铭不悦地拍了下报纸,“谈老爷子是什么人?他吃过的酒的种类比你吃过的盐都多。求谈老爷子帮忙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们不能浪费在美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