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威胁起到了作用,身为女人哪个愿意被人看到这难堪的一幕,尤其*单完全没把她整个身体裹住,胸部以上的部位露着,膝盖以下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谁看了都会浮想联篇。
周围邻居有些已经知道她在教育局工作,万一传到了局里以后她怎么去上班,怎么抬头做人。
以后就算他和司徒娇真的离婚了,她也被人指着鼻子骂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屎尿盆子到时候扣到她头上摘都摘不下来。
秦桑岩扛着她下楼,周围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米娅闭上眼睛,被他扔到车后座,甩上门绕过一边,钻到车里发动引擎。
米娅听到他反锁车门的声音,知道出不去了,紧紧的拉着*单,一直往上拉到脖子以下,*单的长度不够,盖住上面就露了下面,只好将两条腿并的紧紧的,蜷缩在座椅角落里。
秦桑岩开车上路,在后视镜中看到这一切,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要脸了,下午和司徒政鬼混的时候不是挺欢的么,你一天没男人就过不下去是不是?”
米娅又羞又气,嘴巴不甘示弱,嘲笑道:“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人尽可夫么吗?怎么着,你妒忌?”
“我妒忌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是我老婆吗?就你也配。”他板着脸咬牙切齿。
米娅没皮没脸的娇笑起来:“对呀,可你现在捉歼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说你气成这样,是不是爱上我了?爱上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她这句挑衅等于火上浇油,秦桑岩脸色铁青,一打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下来,米娅一看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驶出了市区,此时不知道停在哪个路上,周围只有急速开过的车,两边是黑影婆娑的绿化带。
秦桑岩拎小鸡似的把她拎出了公路,往一颗树上一推,然后一手揪住她身上的*单,撇了撇下巴,“给你个机会,现在走。”
“姓秦的,你无不无耻!”米娅气的全身发抖,他阴险的揪着*单一角,她要走只能光溜溜的,在这寒冷的冬天就算没遇上*之徒,也会被冻死。
“不走是吧,那就陪我玩玩,反正你一次也是玩,两次也是玩,多一次没什么区别。”他把她按在树干上。
米娅颤抖着看他。
“你疯了!”她终于知道他想干什么,气的快疯了,猛力推他一把,他的身体跟铁山似的,又硬又重,*单根本抵挡不住寒冷,她不知是冷还是害怕,牙齿打颤。
见她面露惊恐之色,肩膀抖个不停,他往那耳朵里吹气:“刚才被你一踢我痛的要命,祸是你闯的,你得负责”
“无耻!走开!”米娅脸色气的通红,她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般无耻,像一个*的*。
猛的,抬腿朝他双腿间踢去,这一次他侧身躲开,也给了她一个机会,她拼尽全力推开他,一把撕了*单,飞快的向后面的树林跑去。就算她今天冻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马路上的路灯照不进浓密的树林,米娅看不清路,跌跌撞撞,胡乱往前狂奔,这片树林看样子没栽种多少年,低矮不说,种的又密,树枝刮蹭着身上的*单,撕开娇嫩皮肤,疼的她频频抽气。
她发出的声音引导着身后的秦桑岩,他仿佛享受这追逐的快-感,脚步不疾不徐。
赤着足,米娅快坚持不住了,地上的石子刮出她脚上一道道细细的伤口,尤其这是寒冷的冬季,泥土冰冷僵硬,每跑一步脚下既疼又冷。
身后的人也失了耐性,把她身上破破烂烂的*单扯掉,再揪住她轻松往后一提,随即夹棉袋一般横夹在腑下,嗤笑道:“你也玩够了,该我了。”
“秦桑岩,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对我乱来,我发誓你将后悔终生,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一万倍的偿还给你——”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使她恐惧万分,她头在前,身体在后,侧身背对他,自腰中间被他铁臂夹着走,奋力蹬着双腿,困兽一般发出濒临死亡的尖叫。
他喉咙发紧,步子迈的更大,直接往刚才他们站的那颗树下走。
这时她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他哼了一声,把她甩到地上。
夜色朦胧,车来车往的马路上,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有一对男女,一个全身脱的精光,一个衣冠楚楚,从后面一看男的穿戴整齐,腰间有双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
她推着他,立刻花容失色。
她仰头发出呜咽的抗拒声,脑袋撞到树杆上也不自知,只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