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验看……这是什么意思?龙丹丹霍地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眼底的慌乱一闪而逝,但,很快便平静下来。
瞅着龙鼎天,她笑得有几分冰冷:“哥,不知道你这样打击我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说都是爸的亲生女儿,有些血缘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撇得开的。这些事情既然妈不让说,我也不乱说话了,不过,哥,有些话最好适可而止。”
“那男人上位之前,你以为他和我咱妈走得少吗?”龙鼎天瞅着她,眼底有几分不屑。
龙丹丹心里虽然乱,但,却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哥,有些事情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现在龙家既然是妈在掌权,那咱们就好好过日子好了,要知道真要把所有事情捅出来,那些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总会被清出去的。”
“你是在装不知,还是真的这么愚蠢,还以为自己真的是金枝玉叶?”龙鼎天双手抱胸,瞅着远方那抹走得越来越远、越来越看不清的身影。
龙丹丹不惹他也就算了,他身为兄长的也不想和她一般见识,是她自己太嚣张,也太瞧不起人。
“整个龙家除了她和龙婉儿,其他人和那个男人少不了关系,你以为我们这些事情是怎么圆得过去的?”他哼了哼,眼底依然藏着一抹不屑:“如果没有那么个人给妈在背后操办这一切,当时以妈的实力,她一个外来者可以在这样一个豪门里一直生存下来,生存到今天吗?”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立即又道:“知道文卿儿是什么人?从前东方国际十大家族里,文家也排在前头,咱们一个……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女人,她可以在龙家活下来,甚至取代了文卿儿的位置,就凭她一个人,你认为有这个能耐?”
“那是你们的事情!”龙丹丹怒了,最讨厌和那个人扯上关系,哪怕他现在位高权重,但,她还是讨厌他。
因为那个男人已经被她视为毕生最大的污点,哪怕她觉得这个污点一直不属于自己的,但,只要有他在,她就觉得心里永远都是藏了个苍蝇那般,不吐不快。
“你还真这么天真,以为咱妈进门就和那个男人便断掉一切关系了?”龙鼎天最看不惯她这个模样,明明自己什么都知道,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是,却还是一直坚信自己是个公主,人已经活到这岁数上,还以为自己是个无知的小姑娘。
怪不得她夫家那边没有一个人喜欢她,要换了他自己,他也很难看得上这么一个自以为高高在上,一直将所有人都看成是贱民的“女皇”!
“正如我刚才跟你说的,那男人替咱妈做了那么多事情,咱妈进龙家之后怎么可能就不跟他来往?不跟他来往,有我们这样的地位在吗?”
“我说了,那都是你们的事情,我是妈进门之后和爸在一起才生下来的。”龙丹丹简直要被气疯了,她是真正的金枝玉叶,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和自己相提并论。
现在的龙家虽然是白兰掌权,但,早晚会落在她的手里!她才是龙家真正的传人!
至于龙婉儿,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有个儿子当靠山就好,她有脸回来这个家分家产吗?
她要是想回来争,看白兰不将她彻底扫地出门!一个外嫁女,有什么资格?
虽然她自己也是外嫁女,但她现在要离婚了,恢复单身之后就是龙家的小姐,龙家的小姐自然有资格拿回自己的一切。
不过,龙婉儿也离婚了……
不不,龙婉儿有儿子养着,她回来做什么?战九枭什么都有,四海集团比现在的龙腾还要值钱,她都这么有钱了,有脸回来要别人的东西么?她要真的回来,还真是恶心不死人!
还有这个名可,她姓名的,一个野丫头,更加没资格!
这么说来,只有她才是真正有这个资格去接受龙腾,她才是龙家唯一的继承人:“你们一群人,包括那两个小子,和龙家没有半点关系,只有我……”
“你也没有!”龙鼎天忍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是忍不住,彻底爆发了:“你也不过是个外来人,你不姓龙,你是妈和那个男人生下来的种!别以为你就这么高贵,一直拿自己假公主的身份来嘲笑我们!”
今天被名可那丫头气得他胸口一直堵着一口气,直到现在还完全发泄不来,现在龙丹丹还想要用同样的方式来气他,他不发作才怪。
自己两个儿子明明是他的骨肉,可是,因为有白兰的事情,他其实心里也不安得很。
为了保险起见,他曾经拿过他们的东西和自己做过鉴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龙敬亲生儿子的关系,对这种事情他也特别谨慎,也敏感,检验过不止一次,他们两个确确实实是他的儿子,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不是龙敬的儿子,这一点也是事实,那就是一团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人生里,所有知情的人谁也不敢提起,唯有这个骄傲的龙丹丹……
白兰说了不要和她一般计较,就让她认定自己是龙敬的女儿,这样对谁都好,所以,他听从白兰的,从不多说什么。
白兰本来也没打算告诉他龙丹丹的事情,还是他有一次无意中听到白兰和那男人打电话,才知道这事的。
本来自己连私生子都不是,完完全全和龙家没有半点关系,这一点就已经让他足够的气闷,现在再来一个龙丹丹,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
明明和他一样都是个没有身份的人,有什么资格一直想要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
她自己夫家那边不行了,两个人闹离婚回来这里,一直在讨好白兰,以为和白兰打好关系就能骑到他头上,也不知道龙家将来到底是谁说了算。
龙丹丹那颗高贵的心,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污蔑?她瞪了龙鼎天一眼,怒道:“我会告诉妈,说你这样诬陷我,我要看看她是不是也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