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李啸斜了他一眼。
多尔衮抬起头,目光复杂地望向李啸,然后低低地说道:”李啸,本王希望,我死之后,你能把我的头颅送回辽东,择一清静地界安葬。若是可以,希望能陪葬在老汗王墓旁,让我们父子……“
李啸直视着多尔衮满是殷切的眼睛,却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这般请求,恕朕不能同意。”
在多尔衮瞪大了眼睛时,李啸才沉声道:”多尔衮,你听好了,朕在活剐了你之后,将把你的碎肉与下水拿去喂狗,然后你的骨架将被磨成粉末,撒于厕所。至于你所说的老奴与皇太极等人之墓嘛……“
李啸略顿了一下,看到多尔衮的神情近乎狂乱之时,才继续道:“朕也将把他们挖墓掘坟,抛尸碾骨,任由野狗吞食。以此方式,让这二贼,来向那数十万被这二贼所杀的百姓与军兵赎罪。总而言之,要确保你们这些手上沾满汉人鲜血的狗东西,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
“李啸,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你是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老子入你……”多尔衮剧烈挣扎,想要冲向李啸。不料他一语还未骂完,却被旁边一名冲出来的军兵照着眼眶狠狠地踢了一脚。
只听得卟的一声闷响,多尔衮的左眼瞬间被踢爆,鲜血与花花绿绿眼组织四处飞溅。
他痛得惨叫一声,随即昏迷倒地,象只被针扎中的蚯蚓一般不停抽搐。
那名护卫愤犹不止,欲再上前对其狠狠踢打,却被李啸挥手止住。
“好了,不必再打了,抬他下去吧。若是在这里将其打坏甚至打死了,岂不太便宜他了么?”李啸一声轻叹,缓缓站起身来:“朕也倦了,你们就将其先前抬下,明天辰时正刻,就于菜市口行刑正典,活剐凌迟,以祭我大明死去的军民百姓。更要令城中全体军民百姓,以及一众俘虏,一齐到广场观看。”
“得令!”
一夜过去,晨曦初现,昏黑压抑的夜晚,终于被熹微清爽的黎明所代替。
此时,原本昏迷的多尔衮,被狱卒用满满一桶尿水,不停地泼脸,险些让他活活呛死,终于喘着粗气醒了过来。
科目全部他上港集团来,那些看守他的狱卒立即一把扯起系于他脖颈的铁链,一把扯住他往外拖。
多尔衮被这一拽,勒得直翻白眼,险些背过气去,那狱卒却笑骂道:”你这厮运气好,皇上交待了今天才将你凌迟处死,故我们主管大人怕你夜中毙命于此,违了皇命,还给你滴灌了半碗参汤续命哩。“
多尔衮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那狱卒已说是迟那是快,手里一抖,一团又腥又臭的抹布疾速塞入其口,抵得他舌头都几乎吞入喉中。一时间,剧烈咳嗽又咳不出来,憋得呜呜连声,眼泪鼻涕一同流将出来。
狱卒却再不理他,一边拽他往外走一边叹道:”奶奶的,不是怕你这厮咬舌寻了短见,以及会在法场骂出秽语,老子才懒得给你弄这一出呢。快走,快走,莫要误了行刑时程!“
就这样,多尔衮就一条断脊之犬一般,被他拖拽出囚室,一路拖行到囚牢之中,便往菜市口送去。
此时的京城街面上,见得囚车从牢室出来,那聚集于街道两边的百姓,纷纷引颈而望。每个人都想看清楚,这位大清国的最高统治者,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天里,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们不时围上来,阻了道路,便又有城中辅兵大声喝骂将他们赶开,才重新给囚车让出道路。
不过,这些百姓显然不肯轻易错失这观看处死大清摄政王的难得机会,他们一路跟着囚车,携老扶小三三两两地赶往菜市口。
而等到囚车到得菜市口,已有大批的京城百姓,早已齐聚广场上,要来看看,唐军到底是如何活剐处死清廷摄政王多尔衮。
囚车抵达后,广场正中,有一名赤裸着上身的刽子手,在一块青石上,专注而细心地磨着一柄鬼头钢刀,在经过反复的水洗漂磨之后,他拔了两根头发,横搁在刀面上,噗地一吹,头发应声而断。
刽子手磨好刀后,那一身血汙,发须蓬乱的多尔衮,手脚皆戴着重镣,脖子上系着一条铁链,被一众军兵喝骂着,象牵狗一样,带到了广场中央。
随即,后面一名军兵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多尔衮扑通一声,跪倒于地。
被解开脖上铁链的多尔衮,神情呆滞,在广场的中央,跪得有如一具木偶。
而全体围观的军民百姓,则呈一个不规划的圆环状,包围着整个广场,默默地注视着多尔衮这个圆心。站在后面的人,更是扯长脖颈,奋力朝里面眺望,生恐错过了精彩片段。
而在广场外的一处高台上,甲胄俱全的唐军第一镇镇长田威,担任行刑监斩官。他端坐在一把虎头椅上,静静地看着被大批京城百姓与俘虏环围在中间的多尔衮,脸色十分凝重。
刽子手手持磨得锋利的钢刀,缓步向多尔衮走来,到了多尔衮身边后,他缓缓转身,望向那端坐在高台之上的田威。
田威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刽子手转过身来,象提小鸡一样将多尔衮从地上拎起,将他呈大字状绑在旁边立好的木桩上。
与此同时,他声音粗硬地向多尔衮吼道:“你这厮听好了,此番下去,是下地狱,还是变猪变狗,看你自已造化。你这厮就是要变厉鬼,也记清俺这张脸面,别他娘的报仇找错了人!”
被五花大绑于柱上的多尔衮,嘴里被破布堵着,根本无法说话。他缓缓抬起头,望着面前那凶狠训话的刽子手,满是凝固血垢的脸上,挤出一丝惨笑。
刽子手一声冷笑,双目之中,一道戾光闪过,狠声道:“放心吧,田镇长说了,为节约时间,不剐你三千六百刀,也不会剐个三天三夜,基本走个流程便可。另外俺的刀很快,你这厮倒也不会痛太久,等会下了十八层地狱,你这厮若有良心,就记得帮俺问下阎王老子,老子这碗刀头红饭,还他娘的能端多久。”
听到刽子手这满是嘲讽的话语,多尔衮气得浑身哆嗦,却是丝毫动弹不得。
刽子手点点头,便嘿的一声,一把扯出多尔衮嘴中破布,右手疾进,嗞啦一声轻响,一下子用牛耳尖刀将多尔衮的嘴唇割开,划拉至耳,趁他还未来得及叫喊,又刀尖疾插,立即用尖刀部位,将他嘴巴一下撬开,拽出舌头,一把割去一半。
多尔衮痛得浑身直颤,嘴中鲜血直冒,呜呜连声,却再说不出甚话。
刽子手轻吁一口气,将半截舌头扔于地上,随即用脚踩得稀碎。
多尔衮痛极,嘴中鲜血直流,全身象筛糠一般不停颤抖,只不过,被牢牢绑住,又被割去舌头的他,再也无法发声,只是嘴中含混地不停呜呜。
接下来,刽子手一把撕开他身上衣裳,将他身体尽露,从式正式开始剐刑。
活剐之刑,亦称“凌迟”,其序为先从胸上表皮的剐,再是手臂和大腿,同时要会避开要害和动脉。一刀一刀把肉削下来,这不会给受刑人一刀痛快。常常是数百刀割下来,人还有一口气。所以俗称千刀万剐。
割完外面的表皮与肌肉,然后刽子手再对犯人开膛破肚,取出内脏完成剖割。
当然,这样行刑的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非是一般的新手可以胜任。且在正式行刑中,若未完成固定刀数犯人便死掉的话,刽子手还会受到惩罚。
刽子手手腕抖了个刀花,第一刀先是旋掉胸部**,接连两刀旋下胸部的肉,分别是谢天谢地,谢天往上抛,谢地往地上扔,顿时,多尔衮的前胸就出现了两个鲜和因淋漓的血窟窿。
刽子手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们从事凌迟许久,要把人是一刀刀地割肉,这其中人的筋脉,神经等都连在骨头上,只是把肉一片片地从身体上削下来,还要保证受刑人不能死。
随着时间推移,刽子手下刀有如行云流水,既快且准,多尔衮身上的肉一片片,一缕缕的从身体上流下来。人体上的肉像是流水一样,哗哗地从肢体上流下来,可怖而残酷!
而这样可怕的一幕,对于围观的京城百姓来说,简直就是如观大戏,他们无论男女老幼,纷纷伸长了脖子仔细观看,整个场地鸦雀无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由于行刑的过程太过血腥残酷,这里就不详细描写了。总之到了最后,多尔衮整个身体,几乎成了一副骨架,只剩脖子上支愣着一个脑袋,嘴巴还在蠕蠕地动,显然只剩半口余气。
这时,刽子手丢了手中那把鲜血淋漓的尖刀,将多尔衮的辫子,从脖后拔开,又轻轻地压低了一下多尔衮的头颅,以便清楚露出他脖子上那道断头纹。
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道环绕着整个脖子的断头纹。据说,从断头纹处砍下,可确保斩下的头颅平滑无粘连。砍头要砍断头纹,是每个刽子手必备的基本功。
此时多尔衮的脖子后面,已被血垢糊满,刽子手用指甲小心刮开,露出了这条血糊糊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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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拎起一直放在旁边的鬼头刀,朝地下狠狠啐了一口,便提刀朝多尔衮冲了过来。
“呀!”
刽子手一声暴喝,手中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随即猛地下劈。
“喀嚓!”
一声砍断颈骨的脆响,多尔衮的头颅,从断头纹处准确地分离,带着一股喷涌的血箭,在空中划过一道短短的弧线,便骨碌碌地滚落于地。
随后,他那脖颈断面平滑如镜的无头尸体,也软软地侧倒一边。
见到这血腥而惨酷的一幕,旁边围观的不少百姓,吓得脸色大变,更有多人下意识地将脸捂住,不敢多看。
而虎头椅的唐军镇长田威,一眼不眨地,看完了多尔衮被砍头处死的整个过程,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刽子手掷刀于地,快步跑到多尔衮的头颅掉落的地言旁,将头颅一把抓入手中,置于盘中,恭敬地呈送给田威。
整个广场上,一片沉默。
田威面无表情地看着多尔衮这个血糊嘶拉的头颅,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传本镇之令,如陛下旨令,将这多尔衮剔下的碎肉,全部扔去喂狗,其骨架打成粉末,扔于厕所。而其头颅,则悬于京城北门,准其北望故乡,亦是陛下天恩仁慈之意也。”田威一脸得色地大声宣旨完毕。
“遵令!”
在碎肉与下水喂狗,骨架打得骨粉扔入厕所后,多尔衮的那个血糊嘶拉的头颅,亦被高高悬挂于京城北门上。
只剩一颗独眼的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回家的路。
而在这头颅下面,有许多京城百姓,故意站于其中,等着头颅上的一两滴残血滴于衣上。而被沾到者,皆是满脸喜色。据说,沾了这样的断头之血,可免血光之灾,可保家宅平安呢。
在多尔衮这边行刑完毕后,李啸的命令,也已传达到了辽东省,此时,那被擢升为辽东省高官的原盛京安全司司长郝泽仁,接到李啸旨令后,立即带着数千军兵,浩浩荡荡地去盛京城外,刨那老奴与皇太极的坟墓。
按李啸指示,一定要达到墓坟尽毁,尸骨无存的地步,而一众动手发墓的唐军军兵,下手毫无忌惮,大打大砸,把这两处显赫的皇陵,很快就弄得有如一个大型挖石场一般。
很快,老奴与皇太极两者的陵墓,从墓顶到墓道,从外室到内寝,皆被弄成一片狼藉粉碎,两具由金丝楠木做成的宏大棺材,也被唐军士兵吆喝着从地下抬出。
这时,郝泽仁脸上,闪过一丝阴笑。
”快,各位兄弟,都亮家伙,给这两个鞑子的棺材滋上一泡,把这沾满泥巴的棺板好好洗洗,去去秽气。“
郝泽仁大声说出,率先解开裤子。
”刷刷刷刷……“
无数道金黄色的尿柱,同时喷出,倒是将这两具棺木,给洗了个锃亮,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