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叔,小心的用手帕擦去五彩石上的水珠,又重新的把它戴在了脖子上。直到天快亮时,我们终于看到了一户茅草屋,茅草屋的主人这时也从山里回来,正好遇到了我们。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手里抱着劈材,戴了一定狗皮帽子,身上穿的是古时打猎人的那种衣服,我猜想啊,他肯定都没走出过这座山,就这打扮,如今在城里可是找不到了。那小伙子看到我们,打了声招呼,叫我们先进去,说人已经都到齐了。
我们走进那间茅草屋,还别说,比城里的楼房还要暖和,我当时就把鞋脱了,一屁股钻到炕头去了,孟叔却是坐在了老三的旁边。
“叔啊,你们**人应该是怕冷的才对啊,赶紧上来吧,这里很舒服的。”说完,我又把屁股往热炕头里蹭了蹭。
“老三啊,你的包里有药,给东子拿些,他有点感冒了。东子,这胡家三兄弟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你都认识了。其余这五位,是我洞里认识的。”
“啊,是组织的人吧,哎呀呀,失敬失敬啊,你们好,我叫郝东,咱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是吧。怎么着,你们真打算反水跟我们这混了是不是?”刚抱材的小哥这时也走了进来,为我和孟叔倒了2杯热水,听到我这话,居然捂着嘴巴乐起来,怎么跟个女人似得,大男人乐还捂嘴。那一旁有个小矮子,接了我的话:
“你看你这小娃子,说地这叫什么话,人为财死,还真就不怕你笑话,就从今起,哦不,现在就开始算,俺矮子这条命就是这位孟大哥地了。你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尽管吩咐是吧,诶,告诉你,小子,这事要是没我,还真不成。”我听完就白了他一眼,这人吹牛真是不上税啊。
可后来的事实证明啊,这矮子,还真是块料,不过当时我的确很瞧不上他,以为也就嘴皮子功夫好的很。
吃过了,本家小哥做的饭,我就在炕头捂个大被,呼呼的睡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我这时发现屋子里,怎么就我自己了呢?我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奇了怪了,我起身,走到了外面,看到孟叔和矮子从附近的山里走了过来。
“叔啊,你们玩什么呢,怎么把我自己扔这了。还以为你们去哪了,不带我呢。”
“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你又不是个大姑娘小媳妇,你怕啥?”这矮子诚心是跟我过不去,我撇了他一眼,
“要你管,就你话多,怎么就你跟这孟叔啊,你那4个同伙呢?”
“你说他们啊,回去了。留下怎么多人,危险大,你懂不?”
“你闭嘴好不好,哪都有你呢。”孟叔嘲我笑了,我只好不在跟矮子斗气了,看来呀,这嘴会说是好,这才多长时间的功夫,这矮子在孟叔心中的地位,怎么感觉超过我了呢?
回到了屋里,我才发现,原来本家小哥,就在他家的屋后忙着磨刀,听到孟叔他们回来了,就把手里的活,端到屋子了来做。我问题为什么不在外面做了,是不是怕冷啊。他说刚刚是怕吵醒我,哎呀,我这心理呀,这个暖和。
屋内,就剩下我们4个人,围在一起,除了孟叔以外,我们三哥都端坐在炕头上。孟叔还是依旧坐在椅子上,原来他是坐不惯这热炕头。那矮子,猥琐的,硬是把孟叔给弄到了炕上,
“我说孟老板啊,还是炕上暖和,这的天气不比你们那,凡是都有第一次是不,习惯就好了嘛,你听我的,一会你浑身上下准热乎乎地。吃过烤地瓜没,嘿,一会看我的,哥们给你露两手,话说啊,当年要不是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我也不至于进去被改造,这一出来啊,我就以卖地瓜为生,谁成想。交友不慎,这不,白白替人卖命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
“怎么,你还进去过,你犯了什么事啊。”我可逮到话茬了,心想,这次可不能在丢了面子,让你这小子老骑在我脖子,那还是我的个性吗?
“这个,说来,挺惭愧的,**说我强奸,其实那女的明明就是自愿的,后来他男人把我给告了,从那以后啊,我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我长这个样子,就是不做坏人,也会被当作坏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要真是好人,为什么人家冤枉你以后,你居然会堕落到学坏的地步。”
“你个小娃子,懂个屁呀,闭上嘴,没人拿你当哑巴。”那矮子似乎真的生气了,一转身出了屋。我从窗户上看出去,原来他真的去烤地瓜了。
孟叔到是很安静的坐在一旁,可能也多少习惯了炕上的温度,把五彩石从脖子上取了下来,那小哥这时看了看孟叔。
“这彩石头,一共有几块啊。2年前我遇到过一个女人,她的身上就戴着这样的首饰。
昨晚听他们5个人说起过,难道你和我救下来的女人真的认识?”
“是啊,她是我的太太,现在同样的物品你也见到了,你可以告诉我,2年前我的太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既然有这物件作证,我可相信。”
“怎么?单凭一件,我今天跟你说了那么多,你都无动于衷,就因为你看到这块饰品。”孟叔睁着大眼睛,盯得那小哥总是有话但又不知道怎么讲,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那小哥似乎组织好了语言,对孟叔说道:
“怎么和你说呢,要是这彩石头不从你的脖子上取下,我都不会说半个字的。要知道这块石头可不是寻常之物,我第一眼看见时,就知道,这里面封印着某个东西,而且绝对是灵物,要按修行来讲,不定多少千年了。”
“这里面有东西,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一听这话,也是很好奇啊。
“凭我的感觉,这里面应该有个修仙的畜生在里面,但是什么,我不知道,它的道术绝对在我之上,而且,它跟你的女人可能还有某种割舍不掉的冤缘,这件饰品,除了你的女人,和你之外,任何人都近身不得。不信,让你的小兄弟碰碰看。”
孟叔看了我一眼,我会意的,用手去摸,这时,我嗷了一声。这感觉怎么跟处了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