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回到房间的凌枫,也是不浪费一丝时间,静静的打坐修炼起来。
“枫儿,睡了吗?”正在修炼的凌枫也是听到母亲穆宣和敲门之声传来。
“还没呢,母亲,我就来给您开门。”打开房门的辰凌,看着今天的母亲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怎么了,您没事吧?”
“我没事,枫儿,母亲今天过来主要想告诉你些事情了。”一边坐下的穆宣也是一眼柔情的看着凌枫,一边示意其也坐下。随后也是取出一块玉佩交到辰枫手里。
凌枫看着手中的玉佩,晶莹剔透,莹润如酥,隐隐约约之间透着一种不语言表的古朴神秘之感,似呼唤着辰枫一般。“母亲,这个是?”
穆宣好像是如释重负又好像是鼓住莫大勇气一般,平静的道。“这是你父亲留下来的。我知道你一直想了解你父亲的事情,只是母亲一直没能告诉你而你又没有多加询问,如今你也是长大成人了,我想你也是该知道。”
穆宣的话也是让的凌枫震惊不已,从来闭口不言父亲事情的母亲,今天终于是要告诉自己了吗?磨砂着手中质润的玉佩,也是终于问出了十几年辰枫一直想问却是不能问的问题。“父亲他到底怎么了,到底在哪里?”
“你父亲他已经死了,他叫凌宏。当年我外出历练,偶然遇到你父亲,他当时深受重伤,正被人追杀。就这样我们东躲西藏的,也是在那时候有的你,但每次都是你父亲伤好的差不多了,仇家就追来了。这样的日子也是过了一年多,终于你出生的那天,你父亲为了引开仇人,便在也没有回来了。这块玉佩便是你父亲留下了唯一的东西了。”穆宣也是轻抚着眼前的孩子,十几年过去了,牙牙学语的孩子如今也是长大成人了。
虽然有想过,但是当真正知道真相之后,凌枫仍然是逃不过一阵剧痛,原来真的已经不在了。原来有时候现实就是如此残酷,紧握着手中的唯一有关父亲的东西。“父亲他到底是被什么人害死的?”
“我不知道,你父亲的一切我都知之甚少,他也从来不和我说。我以前之所以不和你说这些就是担心你这样,知道吗?”
凌枫也是知道母亲的担心,勉强微笑着,对穆宣道。“孩儿都明白,我没事,您放心吧,不用担心。”
看着如此这般的凌枫,穆宣也是微微笑了笑看着凌枫。“你长大了,母亲也就不担心,这块玉佩你拿着吧,我先回房了。”
送着穆宣离去的凌枫,却是没有发现,转身后的穆宣,一滴清泪落下。“宏哥啊,你看看,咱们的孩子终于也是长大了。和当年的你一样,英俊,倔强,你可以安息啦。”
回到房中的凌枫,只是静静的抚摸着手中的玉佩,好似那遥不可及的触碰。这是他留下来的。
“师父,你还在吗?”
“我一直都在,可是这次我帮不了你了,你要靠你自己。”停顿了片刻的魔宵,“我从小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更是没有父母,一切都是只能靠自己。”
虽然在这里外公还有其他人对自己都很好,但是终究自己姓凌他们姓穆,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原来每个人都有不愿他人所知道的过往。“父亲,不管是谁害的你,不管此人何等身份,孩儿一定为你报仇雪恨,哪怕破天掘地,成神入魔也在所不惜”并无所求的凌枫,好像找到了过往存在的意义。
梦想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始终仍有一丝的幻想,可是当这仅有的一丝希望破灭的时候才知道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而这就是生活,并不会因为你而不同。或许只有当你足够强大之时,强大到足以改变他的时候。
“我该怎么做?师父”
“该怎样便怎样,只是你要明白没有什么会凭空而来的。没有天赋异禀,更需天道酬勤。努力是唯一由你自己掌控的,你不坚持的话,谁要帮不了你。有句话叫做,世界不曾亏欠每一个努力的人。”魔宵知道,此时的任何话语对凌枫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至于最后怎样就看凌枫他自己了,希望不会让自己失望。
这一夜的凌枫没能入睡,就这样坐着坐着想了很多很多。看着窗外星光点点,照亮天空,给这漆黑的夜晚带来一缕光明。或许只有当你沉入这黑暗之中,才能够看见这漫天的星光吧。
渐渐的天亮了,凌枫如同往常一样上山修炼。只是他比以前更加努力了,不管是什么,每一次都是将自己压榨殆尽方才停下。其他人,除了每天晚饭好像在也见不到他了。期间穆城南询问过凌枫一次,便是一句“吃完了,我去训练了。”然后就不见了。
“萱儿,最近枫儿他这是怎么了,着了魔一样。”实在放心不下的穆城南,也是想找穆宣了解了解情况。
“我也不知道,不过枫儿不管他做什么,我们只要在背后默默支持他,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父亲,不好了,我们家族许多产业都同时遭人攻击,不少店铺被夺而且很多人员受伤了。萱妹你也在啊。”只见一中年男子甚是着急却仍然不失稳重,对着穆城南讲述事情状态。此人便是穆阳的父亲穆阜了,其实现在穆家上下大小事务都已经交给他来搭理了。一向沉稳又不失魄力的穆阜如此这般,可见事情也是不简单啊。
“是这样的,就在今早,我们名下的各处药材、武器和功法等商铺同时造人攻击,人员伤亡惨重。我已经下令撤离一些等不必要的店铺了,虽然暂时稳定下来了,只是恐怕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啊。”穆阜的话语,穆城南和穆宣自然是明白,青州镇有实力敢这么做的,只能是柳家或者赵家了,在对比一下,用脚都是能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