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气青春2

第一天本以为会很平淡的过去,然而我们这群青春期的男孩又怎么会真的这么让人失望呢。晚自习结束后,我们各自回到宿舍,时间来到了九点五十左右。宿舍里满满当当站着或坐着十几个大汉。我没多想就去打水洗脚,还没出门就听见了狂放的哈哈哈的大笑声。声音临近了,看到是那个叫杜小文的男孩子,他穿着黄色的大裤衩子,撒着拖鞋和另一个姓杨的同样穿着男生一边笑一遍走进门。刚一进宿舍,其他人就问了:“你俩笑啥呢”。就听杜小文笑着说道:“我俩听说晚上超市门还开的呢,我俩就出去了,还以为白都丫头子也穿着睡衣去呢,结果木,就我俩穿成这样,好尴尬”,说道这杜小文又嘎嘎嘎的笑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又说了:“我俩尴尬的从超市回来,正门让宿管锁了,我俩从侧门进来然后木,一下子掉进一个坑里头了”。宿舍里的众人听后哄堂大笑。杜小文他俩也不尴尬,只是扣扣鼻子。

军训第一天,清早起床,我起的不算早也不算晚。在拥挤的卫生间洗漱完毕,我先是扫了地再安排剩下的人走前拖地,这才匆匆下去食堂吃饭。由于是第一天住宿,所以大多数新生都起的很早,可能他们晚上都难以入眠吧。

食堂就在宿舍门口,里面有两层楼。二楼早上不开门,早点只有一楼在卖。我进去的时候,没看到窗口,但是我知道有三个窗口开了。别问我为什么,如果你有幸住过校的话你就应该明白,人流会为你解释一切。

我来的还算早,高二高三的还没醒呢,我赶紧排队,期待着在高中的第一顿早餐。队虽然长,但效率那绝对是杠杠的快。等了几分钟终于到我了,看着打饭的阿姨,再看着台子上可怜的几种早点,我果断要了一份夹菜饼。

付了钱,拿着饼子我回到餐桌前坐下,旁边和我一起的是同宿舍的其他几个人。他们有的买了包子、油条,或者花卷、鸡蛋,种类不多。我期待的放下军训帽子,打开塑料袋,对着干瘪的夹菜饼就是狠狠一口。这感觉怎么说呢,饼子是凉的,菜也是凉的,但是都没有我的心凉。粉丝在口里被咬断,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坚硬和柔韧。我打赌粉丝一定是用冷水泡的,而且时间还不长。我这样和旁边的舍友吐槽,一边说一遍问他们的早点咋样。旁边杨洋拿着少了四分之一的包子对我示意说,我猜打饭的阿姨应该给我拿成了馒头。早点吃的很缓慢也很艰辛,我最后是就着水把没了菜的干饼子吞入了肚子。

吃完早点,我们几个在路上一边欣赏校园的风景一边慢慢悠悠的走向教室。这时在教室里,班主任老薛,正在从已经到的人里挑选体育委员呢。说是挑选,可是几乎就只有一个以前做过体育委员的人,所以毫无疑问就是你了,马朝。老薛指着马朝用一种不能反驳的语气说到。

2016年9月5号星期一,早上七点半。随着早操的铃声响起,我们被班主任带下楼整队集合。从三楼下来,我们最里面的班级毫无疑问是最后从楼道里挤出来的。从教学楼门口带队到足球场,距离不远,走了几分钟也就到了。队伍是随机乱站的,高的矮的起伏不定。

我们的足球场跑道是标准的四百米跑道,看上去还挺大的。四周是小树林,柳树的柳条长长的垂落在跑道上。既好看又阴凉。

我们一共18个班,按照顺序自左向右。我们14班虽然靠后,但是却刚好是面对**台的几个班之一。

台下的18个班整队完毕后,台上也有一队教官带队走到了。18个教官身高各自相差还挺大,但是被太阳晒黑的面庞依旧难掩那种军人的阳刚。教官有十几个人,走起来鞋底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却像是一个四五十人的班级一样。一声立定,咚,咚两声,我相信换成我,我肯定会脚疼的。

开营仪式很缓慢,台上老师有说不完的套话,可能每年的内容也大致相同吧。介绍领导时虽然依旧冗长但是我知道了我们16级的教导主任是谁了,马春霞女士和魏浩先生。打死我也不敢相信面前的两人会在我短暂的三年高闸生涯让我明白什么是严师。

这不,开营仪式还没结束呢马春霞女士就让我眼皮一跳。老师在台上坐着似乎没有察觉到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了。只见马老师指着台下的一个地方骂到:“那是哪个班的学生啊,没有一点礼貌,其他同学也站着呢,你没有骨头啊还是怎么的,站不住啊”这一声,给本来摇摇欲睡的我惊醒了。

小小闹剧一场,影响不大但是印象确实深刻的。在经历了长达两个半小时的开营仪式后,正式的军训终于到来了。18个教官按照顺序依次分配给18个班。我们班的教官是一个一米六多的一脸老实的人。在到达专属于我们14班的军训地方后,教官向我们介绍自己,他叫张世开,家不是宁夏的……

老薛在跟着队伍到达军训基地后就不见了踪影。我们的队伍很长,四排17列显得队伍臃肿不堪。张世开对我们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按照身高排队,一排6个人,女生三排男生三排多余的自动补位。

我站在队伍里不高也不矮属于中等身材,他们在比身高换位置的时候,我就往队伍里一站,也不动就等着一切落定。看着他们忙忙碌碌的来回跑路,我得意的勾起嘴角。

等队伍站定,我左右看了看我的位置。自小个子算起我是第四排第五列,左边是女生石莹同学,右边是舍友马恩泽。

大夫41大夫22暮气青春10大夫25暮气青春11大夫40大夫21大夫40大夫38暮气青春10大夫43暮气青春18大夫41暮气青春9大夫33大夫29大夫22暮气青春1大夫27大夫38暮气青春4大夫47大夫21暮气青春11大夫29暮气青春17大夫40大夫44暮气青春8暮气青春2大夫45暮气13暮气青春15大夫34暮气青春1暮气青春12大夫34大夫47暮气青春7暮气青春1大夫23暮气青春3大夫41大夫23大夫38暮气13暮气青春2暮气青春8大夫48大夫38大夫36大夫21大夫40大夫23大夫47大夫34暮气青春15暮气青春17暮气青春4暮气青春6大夫29暮气青春12大夫34暮气青春17暮气青春6大夫21大夫34暮气青春8大夫41大夫21大夫29大夫33暮气青春8暮气青春8暮气青春9大夫33暮气青春11暮气13大夫32大夫36大夫48暮气青春11大夫44大夫45暮气青春15暮气青春12大夫44暮气青春15大夫47大夫41大夫32暮气青春5大夫22大夫49大夫27大夫40大夫49
大夫41大夫22暮气青春10大夫25暮气青春11大夫40大夫21大夫40大夫38暮气青春10大夫43暮气青春18大夫41暮气青春9大夫33大夫29大夫22暮气青春1大夫27大夫38暮气青春4大夫47大夫21暮气青春11大夫29暮气青春17大夫40大夫44暮气青春8暮气青春2大夫45暮气13暮气青春15大夫34暮气青春1暮气青春12大夫34大夫47暮气青春7暮气青春1大夫23暮气青春3大夫41大夫23大夫38暮气13暮气青春2暮气青春8大夫48大夫38大夫36大夫21大夫40大夫23大夫47大夫34暮气青春15暮气青春17暮气青春4暮气青春6大夫29暮气青春12大夫34暮气青春17暮气青春6大夫21大夫34暮气青春8大夫41大夫21大夫29大夫33暮气青春8暮气青春8暮气青春9大夫33暮气青春11暮气13大夫32大夫36大夫48暮气青春11大夫44大夫45暮气青春15暮气青春12大夫44暮气青春15大夫47大夫41大夫32暮气青春5大夫22大夫49大夫27大夫40大夫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