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欧石楠

我乘坐的航班是北欧航空公司的,直达挪威首都奥斯陆,飞行时间约为12小时35分钟。

我随身只携带了一个小的旅行包,里面有几件换洗衣物和一台笔记本电脑,我的手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处于关机状态,而且我打算让它继续休息下去。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之后陈伟南会怎么善后,也不知道他发现我一声不响的离开后会不会生气,现在的我管不了那么多,我需要一个空间来好好沉淀一下自己,好好想想这一路走来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昨天晚上我一夜无眠,到了飞机上却睡了个好觉,飞机到达奥斯陆机场的时候还是美丽的空姐把我叫醒的。

我拎着旅行包走出机场,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我有点呼吸困难,我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年轻的司机用略显生硬的英语问我去什么地方,我简短的报了酒店的名字就开始闭目养神。

我把行李放在酒店,然后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取酒店给我租的汽车。

我沿着海边的公路开着车,车内放着那首挪威女歌手SISSEL的《should it matter》,她的声音空灵而又柔软,有着北欧人独特的神秘气质。

我的车穿过那段长长的沿海公路,进入隧道,重新见到太阳的时候我的眼前是一片苍茫的荒野,那上面开着的正是挪威的国花欧石楠,一大片一大片,看不到尽头。

就是这一瞬间我想起了22岁那年的自己,那时候我是苏格兰圣安德鲁斯大学生物学系大二的一名学生,我被交换到挪威奥斯陆大学进行课题研究,研究的内容是物种迁移,而我选择研究的对象正是欧石楠。

我把车停在路边,下车,看着这苍茫的一片发呆。冷风呼呼的吹过我的耳际,我用脖子上的围巾蒙住自己的脸取暖。

“你回来了吗,希希?”身后某个熟悉的声音让我猛的一颤,我反射性的转过身去,除了空旷的公路和皑皑立着的群山之外什么都没有,原来是我的幻觉,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忘记,挪威、奥斯陆、峡湾、欧石楠,还有雷震霆。

就是在这里,几乎相同的场景,我开着车沿着公路寻找欧石楠的踪迹,那个男子站在路边向我挥手,我把车停下来按下车窗,他低下头对着我用极为标准的英语说:“小姐,我叫雷震霆,我迷路了,请问你能载我一程吗?我不是骗子,也不是故意找你搭讪,我真的只是迷路了!”

我几乎没有思考的就让他上了车,不是因为我单纯,而是因为我觉得骗子或者是强盗应该不会在这个冻得骨头都酥了的天气站在一条几乎没有车流量的公路上等待一个下手的目标。

他说他叫雷震霆,目前就读于挪威奥斯陆大学金融学专业,**人,除此之外他还给了我联系方式,说是要报答我的搭载之恩。

就这样,雷震霆毫无预警的闯入到我的生命之中。

他帅气,有才华,温柔,体贴,似乎所有像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会对这种男人有着莫名的好感,然后这种好感慢慢的就会转变成强烈的感情。

我们很自然的从陌生人变成好朋友,再从好朋友变成了人们口中所说的男女朋友,我们的感情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发展着,平静而又安心。

我在挪威交换学习期满的那一天接到了一个从国内打来的电话,电话是我舅舅打的,他告诉我爸爸的制药厂出了点问题,要被国内大型的药业集团中海药业收购,我爸爸由于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场昏倒,突发性心肌梗塞,现在还在医院抢救,而我妈直嚷着如果我爸要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就跟着去了。挂了电话我脑子一片混乱,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才记起给雷震霆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他那边的空间很安静,以至于我在电话里只听到自己在语无伦次的讲着什么。

“希希,你冷静点,我现在有点事情,我在另外一个城市,这样,你先订回去的机票,明天我们在机场会合!”

我听从他的建议,定了两张回国的机票,第二天一大早就提着行李在机场等他,期间我打了几个电话给他,手机都提示我对方已关机,我只想着可能是没电了或者是别的什么情况继续坐在候机厅等他。

直至广播里传出一个优美的女声:AK2711的旅客,还有15分钟飞机就要起飞,请您带好随身物品准备登机。

我在原地纠结了一番,然后毅然决然的向服务台走去,我把时间延后一天,改签了第二天的航班。

我在奥斯陆机场等了他三天,我改签了两次航班,可是他没有来,我的手机里一直有个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现在想想我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傻,我跟他在一起一年,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以及就读的大学之外其他一无所知,乃至于他一句话没留的从我身边消失的时候我连找他的机会都没有,我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等待,直至生气,直至麻木,直至绝望。

然后我回国,情况比我想象得还要复杂,中南药业的负责人给我看了爸爸制药厂的账目,亏损的数额十分巨大,关于债务他们只愿意以七折的数目来偿还,我觉得这已经是很好了,但是债权人不会这么觉得,爸爸躺在医院里的时候他们天天过来吵闹,搞得医院鸡飞狗跳的。

而我妈天天嚷着这种日子还不如死掉算了,爸爸也一付随时准备慷慨就义的模样。

我很累,那段时间,我觉得我整天都是活在噩梦中的,每次我睡觉之前都想着或许醒过来就好了,醒过来就好了,可是一觉醒来通常还有更坏的消息在等着我。

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去见了中南药业并购组的组长,我请求他们先以全额的数目来支付这笔债务,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由我来承担,那个组长是一个和蔼的中年人,想了好一会儿才跟我说:姑娘,这个我做不了主,我得问问陈先生。

再后来我就见到了陈伟南,我跟他重复了一遍我的意思,他坐在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头都没抬的回答我:“我不认为你有偿还剩下百分之三十债务的能力!”

我被他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到后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陈先生,我会努力的,请你给我爸爸一次机会!”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自尊被狠狠踩到了地上任人践踏。

他没有开口说话,办公室里只听到他翻着文件发出来的哗哗声。

“你就读于圣安德鲁斯大学?”他突然问我。

“恩!是的。”

“可是我记得你好像是从挪威飞回来的?”

“我在那里作交换学习,研究关于物种迁移的课题。”

“你研究什么了?”

“欧石楠!”

“欧石楠,你喜欢这种花吗?”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我三天以后给你答复,我会让我的秘书通知你!”他站起身来对着我说道。

我觉得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说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了,于是跟他说了声谢谢就转身离开了。

“邵小姐!”他忽然叫住我,我转身,他看着我笑笑的开口:“关于欧石楠,你知道么,它的花语是孤独和背叛,所以你不应该喜欢它。”

他的世界(1)任性Journey我们连说话都不可以么咫尺天涯我也不喜欢失去原来你是在乎的反将一军12月25日假装忘记你懂什么叫政治么你懂什么叫政治么世事难料家宴我做不到了咫尺天涯家宴反将一军他的掌心是冰冷的体温你会受伤害他的面色沉静如水关于欧石楠咫尺天涯反将一军请不要和我说话我们连说话都不可以么我其实都明白,只是我害怕失去泡沫我们中间隔着的是千万个光年你知道,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他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她像树叶一样的飘落在我脚下我们中间隔着的是千万个光年冷战你还在追寻他的影子么鬼迷心窍我也不喜欢他的面色沉静如水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暴戾的眼神我其实都明白,只是我害怕你懂什么叫政治么他的世界(2)原来你是在乎的他的掌心是冰冷的体温家宴他的世界(1)反将一军泡沫Journey咫尺天涯你爱我吗世事难料她像树叶一样的飘落在我脚下谎言苏格兰的冬天,她给了我唯一的温暖你爱我吗我也不喜欢这是我的命运么幸福C'est La Vie鬼迷心窍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暴戾的眼神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谎言咫尺天涯我做不到了你还在追寻他的影子么假装忘记任性鬼迷心窍回到原点他不是他政客&商人这是一场恶意的玩笑咫尺天涯你忘记好不好鬼迷心窍他的掌心是冰冷的体温你爱我吗假装忘记我们连说话都不可以么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缱绻的笑容他的掌心是冰冷的体温你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么我们连说话都不可以么你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么反将一军你像是到过这里幸福回到原点咫尺天涯他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幸福威胁丑闻你爱我吗Journey
他的世界(1)任性Journey我们连说话都不可以么咫尺天涯我也不喜欢失去原来你是在乎的反将一军12月25日假装忘记你懂什么叫政治么你懂什么叫政治么世事难料家宴我做不到了咫尺天涯家宴反将一军他的掌心是冰冷的体温你会受伤害他的面色沉静如水关于欧石楠咫尺天涯反将一军请不要和我说话我们连说话都不可以么我其实都明白,只是我害怕失去泡沫我们中间隔着的是千万个光年你知道,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他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她像树叶一样的飘落在我脚下我们中间隔着的是千万个光年冷战你还在追寻他的影子么鬼迷心窍我也不喜欢他的面色沉静如水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暴戾的眼神我其实都明白,只是我害怕你懂什么叫政治么他的世界(2)原来你是在乎的他的掌心是冰冷的体温家宴他的世界(1)反将一军泡沫Journey咫尺天涯你爱我吗世事难料她像树叶一样的飘落在我脚下谎言苏格兰的冬天,她给了我唯一的温暖你爱我吗我也不喜欢这是我的命运么幸福C'est La Vie鬼迷心窍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暴戾的眼神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谎言咫尺天涯我做不到了你还在追寻他的影子么假装忘记任性鬼迷心窍回到原点他不是他政客&商人这是一场恶意的玩笑咫尺天涯你忘记好不好鬼迷心窍他的掌心是冰冷的体温你爱我吗假装忘记我们连说话都不可以么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缱绻的笑容他的掌心是冰冷的体温你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么我们连说话都不可以么你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么反将一军你像是到过这里幸福回到原点咫尺天涯他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幸福威胁丑闻你爱我吗Jour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