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磐中此刻心情又恨又可怜大和尚,大脑在飞速旋转,此时此刻容不得石磐中过多考虑,救人要紧石磐中笃定道:“等会,我就联系老树精,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你答不答应?”
李了得愣了愣神,犹豫道:“还是我们俩商量着来,至少我也能出出主意。”
“不行,等过了这个槛,以后的事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今日此事没得商量。”
李了得很认真听石磐中讲话,每一个字都认真推敲,“过槛”是什么意思?大和尚百思不得其解,石磐中迅速把伤口从新包扎起来,李了得还算坚强,解除封穴之后没有喊叫。
“你刚才说我们在“过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必须和我说清楚不然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
石磐中利弊权衡,慢慢放低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面对李了得说道:“你的腿如果得不到,合理治疗必定会废掉,运气不好的话还很有可能危及生命,等会我让老树精想想办法,毕竟他的朋友多也许真能找来高手为你治疗。”
“什么!不是说好让他们来帮忙助拳,怎么现在改成帮我治疗腿伤?我和你说过多少遍,我真的没有事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我觉不答应,你不必和他们说我的伤势。”
石磐中此时把头扭到一边远眺远处缓缓说道:“不管怎样你必须得活,我觉不允许你带着伤痛下井探秘,而且现在你的伤势刻不容缓,必须马上治疗,你也不必再这里死犟,我相信老树精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同意你这样下井,再说不是你自作主张封住穴道,你的伤势也不会这般严重。”
石磐中讲完该讲的,自己独自在周围小步前行,转了几圈以后石磐中自话自说道:“普通百姓的确很难上来,就在此处联系老树精。”
李了得依旧坐在地上,唯一不同他把身子调整好角度正看着石磐中,石磐中很是淡定,双手紧握成拳头双目紧闭,只动口没有声,片刻之间老树精凭空出现在石磐中面前,老树精还是和往日一样没有太多变化,手中拿着大烟袋子,勾着背问道:“老石怎么呢!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了得觉得太过神奇,刹那之间就能凭空来到此处,扶住禅杖起身站立起来,小步上前,老树精看见李了得朝自己走来。
“不知高僧近日可好?”
大和尚羞愧一笑,边走边回答道:“哎!还可以,是我让石磐中找你过来,我有大事和你商量一番。”
“你有个屁大事,你别听他的,我找你前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请你帮忙想想办法,治疗好李了得的腿伤。”
老树精深深吸了一口烟袋,深眉紧锁道:“都过去几天时间呢!怎么还没有及时治疗,你们都忙什么去呢!不敢相信这几天高僧是怎么过的?肯定剧痛难忍吧!真是难为大师呢!”
老树精话音一落,李了得本想接话,奈何没有石磐中速度快,石磐中又怒又气说道:“他痛个屁,他就是一个大傻子,你知道他都做什么了吗?”
李了得连声抢话,石磐中也是当仁不让,一把推开李了得说道:“大和尚你给我闭嘴,你说不出什么好事,我来讲。”
他俩在拉拉扯扯,老树精在一旁看的一头雾水,前些日子还势同水火而且李了得的右腿就是石磐中打断的,今日怎么明显觉得刚毅顽强的大和尚有些不太对劲,至于那里不对劲老树精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石磐中占领上峰说道:“你知道吗?他自己把右腿穴道封住呢!而且接连几天都没有解封,不是刚才偶然发现他还没想解封,你说他是不是作死?”
“高僧,怎么可以这般如此,你也是习武修身之人,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如果血液不畅,你轻则右腿废掉,重则你的性命都有可能不保啊!不知高僧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啊!如果信得过老朽的话,请你但说无妨。”
石磐中静静站在两个中间,不曾说话。
李了得看了一眼老树精,低头叹气道:“不满先生,我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等会让石磐中讲给你听,石磐中知道全部内容。”
老树精看了一眼石磐中没有说话,马上把目光移到李了得身上问道:“不知我怎样才能帮助大师,只要老朽能做到,老朽一定鼎力相助,请大师告知事情吧?”
大和尚没想到,老树精这般和蔼有点窃喜,准备告知三口古井之事时,话到嘴,边李了得硬生生咽了回去,到是不怕石磐中不高兴,实在是不好说,李了得心里很明白他和老树精毕竟缘分尚浅,如果贸然讲出此事,搞不好双方都有点难堪,李了得打定注意勉强笑道:“还是让石磐中和你说吧!贫僧现在有心无力。”
石磐中面无表情,眼珠却转到李了得身上,哎呀!没想到李了得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窍呢!石磐中突然心情大好,双手拉着老树精左手道:“哎呀!我们等会再说,山下就是这个傻和尚的寺院,你别看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小子还是一个“寺二代”,他的师傅辛苦一辈子,留下这么大的一个寺院给他,他还不知足每天都想着到处瞎折腾,就在刚才不是我拦着,差点就把一棵快要幻化成人形的小樟树妖劈死。”
老树精立马打断石磐中问道:“这里的确,灵力异常充沛,不过范围狭小很难孕育出灵物吧?”
石磐中抬起右手顺着大和尚刚才来时路,指了过去说道:“你看就在那山崖边,此树不大。”
老树精顺着石磐中手指方向看了过去,果然有些异样,不知不觉,老树精迈开步子朝小樟树走去,石磐中、李了得紧随其后,来到树下老树精上下紫紫细细打量,自己走到一块空地,做了几个看不懂的动作,刹那间就变成一棵大榆树,李了得还是第一次看见妖道中人在他面前幻化成本体,难免好奇,目不转睛的打量这棵老榆树,看的越深入越觉得不可思议,树与地之间毫无违和感,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此榆树本身就是此处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