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昨天警察也去了。”
想了想,我说道:“如果金哲被盘查到,那么他可以把肥子推出去。毕竟他是真正走这玩意的,”
俊哥有些疲惫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沉默了片刻,我苦笑了一下:“真是把所有的人都算计了进来呀。”其中同样也包括我们,利用我们来牵制住那些人。如果王宝德他们的人没有出现,哪怕我们就是被人干掉,恐怕隐藏在暗处的人都不会出手吧。他们一定会等到所有人都走进来,然后在动手悍然一击。
“真特么的可怕。”我心悦臣服的说着。
“呵呵,像他们这样的人肯定会想的多一些的。”俊哥打了一个哈欠;“而且我感觉到那个什么凤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也做这样生意的人怎么可能会简单呢,只是我却不明白俊哥为什么这么说;“什么意思?”
“那个凤姐明知道现在风声紧,还敢交易,而且还在配货站明目张胆的走货呢?”俊哥笑了笑:“像她们那样的人想要交易,肯定会等到万无一失的时候才会动手。还有如果凤姐真的在这里,恐怕她也会在暗中知道这一切的。到那时候突然调人也来的急,不可能让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吃掉这一切的。”
听俊哥这么说我也感觉到有些奇怪,她既然明知道这玩意风险巨大,怎么会不做到万无一失的准备呢。一开始看到那个肥子的时候,我也怀疑过他们暗中藏人了,可是随着后来的枪声响起,根本就没有人出来,若是他真的藏人了,恐怕会在瞬间把我们全部都干掉吧。
到那时候金哲想要的计划同样也会泡汤,他们绝对可以全身而退,而且能还得到了金哲的那笔定金,哪怕就是金哲想要往回要恐怕都不可能了的。
想了半天,我也没有想明白,有些不解的看向俊哥。
俊哥把水杯的水喝了进去,咂了咂舌。他下床走了出去,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冰镇的啤酒,递给了我一瓶
。
“我感觉那个凤姐好像是故意这么做的。”俊哥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我拿着啤酒瓶子,愕然不止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凤姐,想要利用金哲来除掉肥子。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批货根本就落不到金哲的手里,她大可以瞬间转移到他处,就连肥子都不会知道。
沉默了一下,俊哥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是他们内部的问题吧。”他喝了口啤酒;“而且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具体因为什么,咱们也不可能知道。”
如果按照俊哥的猜测,那么这个凤姐,看起来比金哲还要可怕,无形的利用了金哲,把他当枪使了。
“这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呀。”我咂舌不已的说道。心里对这个女人还是挺好奇的,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想到这里,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四五十岁五大三粗的女人,一身华丽的名牌,怀里还搂着一个小白脸,一脸的娇笑。
“这个凤姐到底是什么人呀?”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俊哥把啤酒喝了进去:“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辰飞说这个女人绰号叫做凤凰,所以道上的人都叫她凤姐。”
中午的时候和俊哥随便的吃了口饭,就躺在床上,准备再补一个回笼觉,昨天一晚上的惊心动魄,根本都没有睡好。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电话嗡嗡的响了起来,皱了一下眉头,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谁?”
“小鑫鑫,哼,你说我是谁?”乐乐不满的哼了一声。
“额,那个我没看来电显示。”我打了一个哈欠,突然想起她们今天考试了急忙的问道:“媳妇,考的怎么样呀?”
“本姑娘聪明伶俐,当然是手到擒来了。”乐乐嘻嘻的笑着。
“切切,我没看出来。”
“嘿嘿,小鑫鑫你不会还在睡觉吧?”
“是呀,昨天有点事,没怎么睡。”我有些疲惫的说道。
沉默了片刻,乐乐才低低的说道:“小鑫鑫,你能不做这行吗?”
傻丫头,如果不做这行,怎么养你呢?怎么保护你呢?
“没事的,别担心。”我安慰着说道:“况且只是一些小事,什么事都没有的。”急忙的叉开了话题;“你吃饭了吗?”
“没有呢,还不饿。”乐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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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接你吧,然后吃完饭咱们在外面在逛一逛。”
“嗯,嘻嘻,老公你真好,么么哒。我等你。”
看着挂断了的电话,我眼中掠过了一丝宠溺的笑容。在洗手间随便的洗了一把脸,又换了一身衣服,拿着钱包电话刚要走出去,电话就再次响了起来,竟然是辰飞:“喂,飞哥。”
“嗯,你们在哪呢?”辰飞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
“在家呢,刚睡醒。”我如实的说道。
“嗯,那你们来陈普的仓库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看来应该是那批货有着落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切真的能想金哲所想的那样。
推开了俊哥的门,他还在呼呼大睡呢:“俊哥,别他么的睡了,有事了。”我把他从床上叫了起来:“辰飞打电话了,说找咱们有事。”
俊哥急忙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床上衣服我俩就走了出去。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至于我们的车昨天丢在配货站了,有时间再去开回来。
在车里,我有些歉意的给乐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有些事情,让她自己去吃饭吧。乐乐虽然有些失望,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让我小心一点。
来到陈普,在路旁杂草丛生的地方,孤独的伫立着一间废弃的仓库,宛如孤坟一样,埋葬了不少人。而在仓库的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了,感觉有些阴森森的,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走到仓库里,就看到肥子被人绑在一张残破的椅子上,遍体鳞伤,衣服上是一片怵目惊心的血迹,他有气无力的低着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