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已呈上,白胡子老头一大早又赖在中天正厅不走,想是还有隐晦之事不能成文上报!
神主小布看出端倪。
“咳咳!左右退下!君爷请随我入内堂议事!”
果然,白胡子老头眼光独具,布SPA聪慧。
嗯!中天尚有生机!
“神主可知天外天?”
白胡子老头直奔主题。
天外天独立于九州十界之外,自成立以来,登顶者寥寥无几,且不得深入。
“本座新登神位,并不知晓。但君爷所言,想必是有对抗逆仙白相相之计?!”
正是!
白胡子老头的底牌亮了!
借助天外天的势力,加之九州十界与白相相结仇者,一举将其击垮!
而要想上天外天,必须有一界之主的身份。
老波一登白胡子老头原形毕露。
其实早先便有此计,却始终不得施展。
此前选出的神主,活不过一日,便被白相相搞死了。
只有眼前的炮灰小布。
恩···虽然九条命还剩两条···但适逢白相相放假,趁此空档,当下启程!
还未等小布反应过来,白胡子老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一股强烈的升腾之气遍布二人周身。
神主小布只觉时光变的恍惚,绵长却又如梭!
层云密布,神雾缥缈。
天外天正门赫然眼前!
“二位请驻足!”
白胡子老头与小布还未踏入门去,一阵温和柔顺、婉约有度、清新脱俗的声音打断了二人脚步。
朝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云中虚影,看不清真容。
门内之人,似是在独自弈棋。
“惊扰上神雅兴,实在该死,我等二人从中天而来,只为······”
“君爷严重了!我不过是一守门小童。另外,白相相的事,天外天不管。”
啊~这~
白来了?
白胡子老头后腰掩其右手,紧紧握拳,煞有介事,强忍不甘。
上一次天外天,耗费百年神力!
这就打发了?
小布在旁打怵,不敢多发一言,一个守门小童就有千军万马的凌冽气势,老登不会傻波一的对天外天动手吧?!
以卵击石的傻事,老鬼精白胡子老头自然不会做。可万没想到,天外天一个门童竟如此狂妄,完全不把他二人放在眼里!
故而,久立门外,迟迟不肯归去。
门童见来者执着,又低头看看棋盘上形势已成定局,手中白子再无落下的意义。
“回去吧!老君您谋事阴损,品德低劣,何须求计天外天!”
此言一出,不等白胡子老头羞愧的面红耳赤,天外天正门和那守门的小童便消失不见了!
霎时间,二人只觉空间震裂。
再回神,已然回到了中天。
“成了!逆仙已死!大事已成!”
白胡子老头手捻胡须,一番感叹。
天外天既然不插手干预,又旁敲侧击老登本就没有底线,无须顾忌,手段随意,何愁白相相不灭?!
开会!
中天议事厅。
小布高座,白胡子老头等等众神分列两行。
“万年中天,今况不堪,耻辱度日,贻笑九州!只皆因那逆仙白相相,无事滋扰,霍乱神庭!众神慈悲,十界忍让,然其不思悔改,愈发猖狂!众神君即日起,无昼无夜,操神兵,
炼法器,伺机而动,一举击溃逆仙白相相!而老夫即刻起身,去实现九州结义,十界同盟!祸根不除永无宁日!众神齐心,共伐逆仙!”
好!
好!
好好!
压抑已久的情绪,内心深处的委屈,如山呼海啸般喷涌而出!
众神沉浸于白胡子老头慷慨激昂、极具煽动性的演说中,久久而不能自拔!
呆坐在神主之位上的小布,一脸懵波一,身为傀儡的他,自知权限甚微,此番议事抬出他来只为过场。
待众神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各司其职去了后,神主小布独留下白胡子老头。
“如今君爷大事已成,小布理应归山让位了!只是这一番遭遇,内心尚有一事疑惑不解,白相相何故与中天结怨?其口中所要修改的神旨又是什么内容?”
“收起你的十万个为什么,你觉得你还有和我对话的资格吗?”
这~~~
不装了,摊牌了!
白胡子老头毫不遮掩,一改往日的惺惺作态。此刻的他历经千年,再次支棱起来了!
好吧!好吧!
无迪奥所谓,工资结了吧!
白胡子老头怒目圆睁,恶狠狠吼道:
“滚!”
果然, 剥削和压迫无处不在!
初历九州十界的布PAS因无了价值,被残忍抛弃,只得离开中天。
一番经历,只剩感慨!
遂留下万古名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后世之人有周姓者,信奉此言,标榜终生。
江湖呵号——盗马贼!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一晌那个贪欢。
小长假,七天乐!
白相相难得休息,不觉时光悄然。
三月的春风,吹拂着大地,万物生长。
可此消彼长,总会夹带消亡。
“好无聊,又无所事事!”
白相相好似喃喃自语,可脸上却又充满期待,像是等待谁回应安抚他内心的空虚。
安静的待会吧!享受独处的这段美好吧!
而此刻的白胡子老头忙到坏了!分身十余个,分别前往九州十界游说各方势力!
在他眼里,除去鬼门不渡僧难以拉拢,就剩下白相相的昔日同门黑默默了。
不料想,白胡子老头的分身还未踏进黑默默的府邸,便被护法泽龙拦住。
“君爷无须详说,我家王座留话了,白相相必死!!”
嗯?
多大仇?
多大恨?
双排挂机狗?
还没添油加醋呢?
上来就要干?
拦都拦不住!
这不怪老朽吧?
该呀!白相相你好人缘啊!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