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蓝衣对这类小女孩儿的攀比是很不感兴趣。毕竟自己也算是两世为人了。早过了小女孩攀比的年龄。蓝菲一看蓝灵和蓝衣都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便不干了。
“蓝灵、蓝衣你们两个不会没有吧?真是的,你爹不是很疼你吗?怎么能没有玉呢?再说,蓝衣你爹以前是镖师,经常在外面跑。又那么宠你,怎么会没有玉呢?嗯?”蓝菲一副不依不饶,不肯罢休的样子。非要蓝灵和蓝衣亮出自己脖子上带的东西。
蓝灵扭不过,只好把自己带的一个小玉佛掏了出来。说道:“这是我姥姥在庙里帮我们兄妹求来的,说是男戴观音,女带佛。嗯,还说玉可以养人,也可以辟邪!我哥哥也带了一块玉观音!”
这下蓝菲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本来还想显摆一下自己的玉佩。这下好了,别人的玉佩质地,一看明显都比自己的好,就连蓝灵都有玉。不行,为了那五两银子,怎么着也得看一下蓝衣的玉佩。
“蓝衣,就剩下你了,别那么小气嘛!我们又不抢你的,干吗不拿出来让大家看看。”蓝菲说完手急眼快的,用芊芊玉指一勾,一下就把蓝衣脖子上的红绳给拉了出来。
瞬间,从蓝衣的脖领子里跳出一块,璀璨夺目的冰燕玉佩。在场的几个女孩儿不由眼前一亮。我的乖乖,蓝衣的玉佩也太漂亮了吧!晶莹剔透的不带一点杂质,就像翠绿色的水晶一样清寒。
蓝菲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恨不得把蓝衣的冰燕玉佩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心里就好像长出了一双小爪子,恨不得上去把蓝衣的玉佩抢过来,据为己有。本以为王芳的玉蝉算是上等货了。没想到好东西都是要藏着掖着的。怪不得死丫头蓝衣迟迟不肯拿出来呢!
“蓝,蓝衣,你爹就一镖师不可能买得起这么好的玉佩吧?说,这是从哪来的?”蓝菲开口不服气的质问。蓝灵、王芳和林月也是一脸的问号,虽然没有问出来。
蓝衣看了众人一眼,这才瞪眼说瞎话道:“这是我亲生母亲传给我的,你们也知道我娘可是出生大户人家。不信你问奶奶去?没准儿我娘是位公侯千金也说不定。”蓝衣心想:我能说我这是抢的某人的吗?而且,某人还不讲理的换走自己戴的那块凤佩。
这下,蓝菲又来精神了,很不客气的说道:“对,对,我听我娘说过,你娘好像是官家小姐跟堂哥私奔来的乡下。回来时就抱了刚刚满月的蓝衣。堂哥说是在外面成的亲,不过嘛,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信了。”
“不许你说我娘的坏话!啪!”蓝衣一巴掌就甩在了蓝菲的脸上。虽然母亲已经过世了,但那也是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怎么能允许别人的诋毁!既然占用了人家的身体,那么她的家人,也就是自己的家人。
蓝菲白析的俏脸,立马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蓝菲“嗷”的一嗓子,就站了起来,把桌子一下子就给推翻了。溅了蓝衣一身茶水。张嘴就骂道:“怎么了?有人能干出不要脸的事情,我还说不得了?”蓝菲纯粹是眼红蓝衣的玉佩,没地方发泄,借题发挥罢了。
蓝衣也是不由的火大,顾不上擦身上的茶水,指着蓝菲说道:“你再污蔑我娘,信不信我撕了你的这张臭嘴。逼急了把你喂了我家大白和银子。”
蓝菲一听说把自己喂狼,吓得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想想那一大一小两只狼,心里就发怵。就连自己的娘都害怕蓝衣家的两只狼,轻意不敢上门找事。更何况是自己呢!
蓝菲死鸭子嘴硬的说道:“哼!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不就是一块破玉吗?谁稀罕!以后,请我来你们家我都不来。”说完转身便走了。
蓝衣真想上去教训一下对方。却被蓝灵和林月给拉住了。“蓝衣,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今天二房的大人都没来,就她脸皮厚自己来了。我们谁也没有请她。我去拿我的衣服给你,赶紧去奶奶屋里把温衣服换了。”蓝灵劝道。
“不用了,我让蓝雨回家给我拿一件衣服就行,反正离得也不远。”蓝衣让不远处的一个小孩儿去喊了蓝雨,回家帮自己拿衣服过来。蓝衣准备去奶奶屋里换衣服,这才听到了自己身世的秘密。
自己的身份特殊,贵不可言。那自己倒底是什么身份?难不成真的是公侯千金,又或者是王爷的女儿不成?蓝衣也顾上没有换衣服,便直接回家了。
晚上,明月当空,圆圆的月亮就像一个银白色的玉盘。周围飘着几朵云彩,月亮穿梭在云朵之间,时隐时出。洁白的月光洒到了地上,树枝投下了长长的影子。沉静的村子里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叫声。
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儿里,屋里发出烛火的亮光,两个人影投到了窗子上。只听一个男人说道:“头儿,今天我让蓝二奶奶的闺女看了,那个丫头带的竟然不是凤佩,而是一块冰燕玉佩!我们这么多年盯着的人,不会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掉包了吧?”
“不应该呀?那块冰燕玉佩质地怎么样?不会是她们随便买来故意换掉的吧?”另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可能,我虽然离得远,但也看的很清楚,玉质不错,不是市面上可以轻易买到的。而且,那个小丫头看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另一个人张口反驳道。
这么说来,这块冰燕玉佩就不是戴了一天两天了。难道自己真的把人给看丢了。这要是回到京都怎么向上头交待。可恨的是自己又受了重伤,没想到那个叫蓝雨的小屁孩儿那么的厉害。要不是自己逃得快,恐怕命都要搭上了。
“叫我说,干脆管她是不是,太后她老人家要找的人?直接杀了完事!我他妈的在这破农村一呆就是好几年,真是够了。老子好怀念在京都城荣华富贵的日子。”另一个人说道。
“老五,你知道什么?要是坏了太后和大师的事儿,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记住我们现在的身份,我们现在是地地道道的农夫!种地的!已经不是太后她老人家手下的暗卫了。你就知道杀、杀、杀!除了杀人你还会什么?
杀人要是能解决问题,太后她老人家早就动手了。好了,你们几个也不要轻举妄动。我赶紧飞鸽传书给上面,看上面有什么指示?然后,我们再行动。”受伤的男人说道。
“头儿,我们的人最近,在镇上发现永定侯的踪迹了。他好像在调查蓝老二媳妇王氏,和她那个拖油瓶儿赵峰的事情。你看我们的人是不是…?”另一个人说道。
“永定侯赵尚志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你们不要多管闲事儿!让我们的人就当没看见!”受伤的男人说道。他妈的都是一群拎不清的玩意儿!自己都满头包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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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李萍:老公,人都说好女人就像一本百看不厌的书。那我是什么书?
李萍老公:你,你不是书,你是报纸!
李萍大怒:你是说我翻过来,调过去一下子就看完了!
李萍老公:老婆,我是说你就像报纸一样,天天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