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东东焦头烂额为钱而愁的时候,绿萝送上了一个锦盒,告诉他那是邱秋这个当姥姥的送上的贺礼。
“我就知道我姥姥是一个最好最好的人。”东东惊喜万分:“姥姥那么有钱,肯定不会送一点小玩意儿了,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锦盒打开,东东愣住了。
“姥姥不是说送金银钱财最俗气吗?怎么……”数了数,厚厚一摞银票,全是上万两一张的:“我姥姥真是大手笔。”
“夫人出手,岂有少了的理由。”绿萝笑了:“皇上,有了这些银子您当不用发愁了吧?”
“愁,怎么不愁,我姥姥一人赚,全大宇的人都在用,她哪能赚得了这么多!”东东数了数,这次邱秋送来的银子一共是一百二十万两。
他真的是感动万分。
“据闻当年我娘和小姨十里红妆的嫁妆也不过十万两银子,这次真是让姥姥破费了,当嫁了十二个姨!”
“噗呲!”听到这话,御书房里的人全都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东东不得胡说!”苏启民又好气又好笑,连礼仪都没有顾上直呼其小名了。
“本来就是,我姥姥一向对钱财很看重,没料到对我却是这么大方!”东东连忙将盒子抱得紧紧的:“吩咐下去,姥姥送我贺礼大手笔的事谁也不许传出去,若不然,三个舅舅一个小姨,那么多兄弟姐妹都望着姥姥,那岂不是成了唐僧肉了,可不能让姥姥做为难的事。”
还算你有一点孝心!
绿萝心里点了点头。
“皇上,夫人说了,她会在未来五年的时间当皇上您的坚强后盾。”绿萝道:“钱财方便皇上不用急,只需要腾出手来专心对付里忧外患就行!”
“真是我的好姥姥啊!”东东一听高兴得嘴都咧到了耳根:“父皇,您怎么这么厉害?”
关自己什么事?
“您找了这么一个强大的岳母大人啊,让我也跟着受益!”东东表扬着苏启民。
“净胡说了!”苏启民也是在听了绿萝的话后才明白了这些年为什么邱秋总是南征北战在商界辛苦操持,那都是为了东东铺路!
当然,这其中也肯定有父皇的手笔。
“东东,不管是你姥姥,还是皇爷爷,甚至是我和你母亲,都希望你能成为一代明君,我们都在无私的支持着你,东东,你不要辜负了大家对你的希望!”当一个好皇帝曾经是他雄心勃勃的志向,结果却断了一只手臂,成了断翅的雄鹰,希望转移给了儿子,好在儿子也是一个聪明的人。
“是,父皇,东东一定会努力!”有钱就好办事。
按照父亲的说法,要钱他有的事,但得分一个轻重缓急。
东东第二天上朝发落了礼部和户部的人,查出来礼部虚报了十万两银子;户部的张口就找他要钱,也没有分轻重缓急完全就是凑热闹的。
最后还生气的说不准户部以后张口向他要钱,没道掌握着他的捐税收入还找他要。
户部被发落的尚书半晌没有张嘴!
这些年他也收税啊,可是入不敷出。
而更让朝臣惊讶的是皇帝大手一挥给兵部拔了十万两银子,特别交待不给亏待临川的兵饷武器。
十万两银子不是经过户部出来的,而是让虎子交到兵部尚书手中的。
这情节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小皇帝哪来的银子。
紧接着,真正要钱的人都拿到了三五万不等的银票,而没拿到钱的就等着背书。
“从即日起,张口向朕要钱的也别写那些繁琐的折子,就给朕来一个表就行:五要素:部门、要银子何用、数据、成果、没达到预期成果要承担的责任。”东东冷冷的盯着文武百官:“大家都知道,朕是一个傻子,傻子是看不懂那些东西的,都按朕的规矩行事,退朝!”
有这样的傻子?
当他们才是傻子吧!
要一笔钱就得办成一件事,若不然就得追究责任,钱落到实处了。
看谁还敢轻易开口要钱。
对皇帝手中出来的银票大家看过了,是正通钱庄的。
正通钱庄早在先皇时就维持得很艰难了,怎么会突然间又冒出了利润,难不成是先皇预留下的。
“你们也别猜了!”兵部尚书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特意交待给不能亏了临川城:“你们知道现在谁在临川吗?”
临川当然是顾将军把守。
“不,我是说谁在临川做生意?”邱部尚书皱眉问道:“你们知道临川城外的地荒了多少年没有种了吗?”
十年八年,谁也记不清楚。
“欧阳夫人三年前去了临川城神奇的让顾将军松口将城外的地全都卖给了她,然后种了粮食。而且,南冥人也开始种植起来。”兵部尚书道:“这次皇上却让关照临川城,这是不言而喻的事。”
意思是说皇帝的钱来自于邱氏。
“百分之百是了。”兵部尚书道:“记得先皇时就有不少折子弹劾邱氏说她通南冥卖国挣私利,而先皇却并未理睬此事。”
也就是说,两任皇帝都知道这件事,而且都纵容着她去做。
而她,是替皇帝的私库赚着银子?
“这事儿,就当我没有说过吧。”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清楚明白了,否则就有杀头大罪。
“你们说皇帝真的是……”傻子二字到底没敢说出来。
“我们才是……”多人异口同声:“先皇这一手棋走得绝妙无比。”
哪怕是太后贤妃估计都没有算到这一招吧。
若不然也不会落个三尺白绫的下场,二皇子苏启路也无路可走,最后自刎以谢罪告终。
谁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欢的那一个。
当年的太子和太子妃,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联手演的这出戏让天下人都入了局。
“启民,小穗,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母后?”太皇太后也是到今天才明白,原来东东的傻都是装的,是避免被人算计设的一个局。
“母后……”苏启民看向小穗,小穗低头不语,这事儿,还是等以后再说要好一些。
“果然还有?”太皇太后惊讶不已:“罢了,你们不说,哀家也不问,哀家得好好活着,看你们能瞒到什么时候。”
“母后,不是不愿意说,是时机未成熟!”苏启民连忙请罪。
这让太皇太后更是气恼不已,又不能再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