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干脆地牺牲人质
凛湘已经走到了诺娃面前，此时再用什么无聊的幻觉来阻碍凛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真不愧是姐姐大人，不过这么嚣张地走过来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自己的能力并没有给凛湘带来什么实质性伤害，可诺娃依旧是那副嘲讽脸，因为她的手上还有更加有力的底牌。
“呜呜呜~~！”
那样说着的诺娃将冰冷的匕首贴到了林檎的脸上，而林檎也因为惊吓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可恶！这件事跟她没关系吧！”
虽然之前就已经看到了林檎，可凛湘想要通过速战速决或者转移注意力让诺娃从林檎身边走开，可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并不奏效。
“你还真是和风音一样天真呢”
听到凛湘的说辞，诺娃不禁冷笑了起来。
“跟那家伙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风音这个名字凛湘有些慌张，这是她前不久才亲手杀死的人，所以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忌讳。
“他和你一样，在找我合作的时候特意叮嘱我不要把无辜的人给扯进来。”
“什么？”
听到诺娃的话，凛湘先是一惊，然后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巴。
“错怪他了吗？”
她有些后悔自己做事太过冲动，可现在就算后悔也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毕竟她是亲眼看着风音断气的。
“不过我可没有违背他的约定哦，毕竟……”
说着，诺娃把脸贴到林檎的脸庞，轻轻地用舌头舔了一下。
林檎正如她的名字一样，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可脸蛋儿依旧甜美得像个红苹果，可被诺娃这么一甜，她的脸立刻就变成了青苹果。
“代行者可不能算无辜的人不是吗？”
对于凛湘的愤怒和风音的承诺，诺娃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代行者，并不能算是无辜的人，先不说能不能拿来当人质，如果代行者暴亡的话，女神也无法维持自己在人间的身体。
不过，无法维持身体也不过是被强制遣返至高天而已，这种程度的结局明显不是诺娃所追求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
无可奈何的凛湘一边努力寻找着机会一边询问着诺娃的阴谋。
“我的想法很简单，让姐姐大人死在我的手上。”
诺娃也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要求，虽然是语气十分轻浮，可她那笑里藏刀的样子却不含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我可没有这个打算！”
不知道是因为诺娃的话彻底激怒了凛湘还是凛湘找到了诺娃的一丝破绽，刹那间，一枚小石子从凛湘的手中飞了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击中了诺娃。
“啊啊！”
虽然那枚石子在诺娃的额头上不过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肿，可在“感官冲击”的作用下，诺娃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颗12.7毫米口径的穿甲弹击中了。
“该死的家伙！”
因为是脑袋被击中，诺娃感觉全世界都在摇晃个不停，她一边努力地从痛觉中恢复过来一边大声地咒骂着。
“林檎！快！趁现在！”
不过凛湘却完全不理诺娃，就在诺娃还在地上挣扎的时候，凛湘赶忙跑到林檎身边，帮助林檎解开了口中的粗布，并且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割掉了林檎身上的绳子，拉着她就往外跑。
“你没事吧？那家伙有没有弄伤你？”
一边逃跑，凛湘一边关心地问道，然而林檎这个时候却低着脑袋一眼不发。
“林檎？你……哇啊！”
就在凛湘大跨步地逃离这个仓库时，突然感到后背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失去平衡的她重重地跌到了地上，然而还没等她爬起身子，自己的四肢就被人固定了起来。
“林檎？你？”
她扭过头去，发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方才被救出的林檎，只是她的双眸之中已经没有了神彩，黑色的瞳孔变得像是黑洞一般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