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棋随太后在普若寺待了这么些年,但是整个冷月有谁不知当今丞相之子南宫闲和锦王爷是多年的至交,就连皇上也客气待他,唤他一声子闲。据说相府小姐年幼时便就指婚给了锦王。
如此之人定要客气对待。
“郑将军,不知母后身在何处?”燕锦轩从进了普若寺便四处环顾着。
突然不知从哪飞来一块木头,直击燕锦轩门面。不过这等雕虫小技怎能难到燕锦轩。轻轻松松的便躲过了。
随即只见一个粉色衣衫女子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郑棋他们是谁?”粉衫女子问着郑棋,但两眼却是直直的盯着燕锦轩和南宫闲看着。
“公主,他是锦王爷,你的皇兄,这位是丞相之子南宫闲。”郑棋一一为粉衫女子介绍着。
原来她就是凝儿,十多年未见竟连我也忘了。燕锦轩看着眼前的粉衫女子。
原来此女子就是冷月的公主燕凝。
“皇兄,你是皇兄,母后给我说过,你是来接我们回宫的吧!”燕凝随即便跑到了燕锦轩的身边。
听到燕凝这么说,燕锦轩倒也舒心了,起码她还知道自己是她的皇兄。
“可是皇兄,他是谁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燕凝指着一旁的南宫闲。
“公主,在下南宫闲。”南宫闲缓缓的说着。
“哦,走吧皇兄,我带你去见母后。”说罢燕凝便扯着燕锦轩走开了。
南宫闲看着走远的燕凝,竟然和蛮儿差不多。随即便也跟了上去。
燕锦轩随着燕凝到了一处佛堂,只见佛堂内一位妇人正在敲着木鱼,边念着经。
“母后,你看皇兄来接我们了。”燕凝对着佛堂内的妇人大吼着。
而妇人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念着经。
“母后,儿臣来了。”燕锦轩对着佛堂内的妇人行着礼。
见此情况,南宫闲便退了出去。母子叙旧外人还是离开的好。
随即南宫闲便一个人四处走着。
只听得一阵阵琴音传来,这寺院内竟还有人抚琴?
“施主劫难已至,却还有如此闲情雅致在此抚琴。”只见一个方丈模样的人对着不远处抚琴的白衣公子说着。可此人留的只是一个背影,不知是谁?想着南宫闲便走了过去。
“既然大师都说劫难已至,既然无力更改,倒不如坦然接受。”白衣公子的话语清冷,像是在哪听过。
南宫闲走近才看到是他,南逸公子,一身白衣银色面具还有手中的琴,早该想到是他,不过他怎么在此。不在琉璃阁内竟在这寺庙里。
“南宫公子,偷听倒不像你的作风。”随即南宫蛮停止了抚琴。站起身。一头青丝,随风飞舞。
看到此画面,南宫闲又想起了那日在琉璃阁内南逸被揭下面具那一刻。墨发飞舞。衣角飞扬。
这个南逸倒是和蛮儿挺像,多喜白衣。
“呵呵,偷听的确不是子闲的作风。不知南逸公子怎么在此?”南宫闲笑着走到了南宫蛮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