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晨别开眼,不愿去看那个故意自我放荡的女人,放在身侧的拳头不自觉的握了握,凸起的喉结翻滚的几个来回,才低哑的开口:“郁欢,把衣服穿好。”
郁欢非但没听他的,反而笑的更媚了,“沈亦晨,你不是让我履行妻子的义务吗?那又何必用强呢?你不是一向喜欢羞辱我吗?”
郁欢微微的嘟起嘴,眼里有一丝迷惑,脸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让我想想,这个时候你通常该说什么呢……”
像是豁然开朗一样,郁欢脸上的笑更加肆意,“对了,这个时候,你不是该说‘你怎么这么贱’,‘你恬不知耻这样的话吗?’”
沈亦晨皱眉看着她一个人自说自话,她妄自菲薄的话,竟让他的心抽痛起来。她不是在诋毁自己,而是借着这样的话来控诉他曾经对她的羞辱。
“怎么不说了?你说啊,我听着。”郁欢笑着看他,眼里都是掩不住的娇俏,像是洗耳恭听一样,等着他说话。
她不是一向最注重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这样低劣的话,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脱口而出?!
沈亦晨侧过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力忍住心里想要掐死面前这个女人的心情。须臾之后,才转过脸,耐住性子,用自己最平和的声音去安抚和劝慰她:“乖,欢欢,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郁欢忽然仰头笑起来,她笑的花枝乱颤,样子几乎有些失控,眼角甚至都逼出了泪,“欢欢?沈少这是在叫谁呢?我吗?我可没那个福气,你还是去叫喜欢听这种话的人吧!”
她的话确实刺激到了沈亦晨,可到底是他用了过激的方法,用尽了自己最大的耐心,沈亦晨在心里反复的平复自己的心情,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尽量温声的对她说:“欢欢,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郁欢冷嗤一声,挑着眉看他手里的外套,并不去接,仍然半裸着上身倚靠着座椅,脸上有了他从未见过的不屑和高傲,一字一句都在把沈亦晨推向暴怒的极致,“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还有必要在这里继续扮温柔吗?”
她看得清他渐渐露出的不耐的强加隐忍的怒气,她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要看看他还能故作温柔多久!
“郁欢,不要再试图激怒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沈亦晨显然已经忍不住怒了,低喝着勒令她。
她就知道他的耐心仅限于此,果然不出所料,他对她多装一会都会装不下去,“怎么?沈少装不下去了?既然这样,不劳烦你的大驾了,我自己会走!”郁欢的话说的铿锵有力,说话间已经系好了衣扣。
好在只掉了一颗,还不到衣不蔽体的地步。
手握上门把后,郁欢正要推门下车,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过头,眼神平静的对他说道:“到此为止吧,沈亦晨,真的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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