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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五月葵丑,骄阳半掩,阴云铺叠,无风。
京师,北镇抚司府衙。
“张小姐,此次的遇袭事件,并不由镇抚司督办,你来此是”
刘栋望着眼前这个一身素白衣衫,眉眼沉寂的女子,神情甚是疑惑。
一礼,张初仪平静的开口,“大人,初仪知道此事不归您管辖,此来只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情,还请您垂怜,如实相告。”
脑海中响起之前进宫报告时,太子殿下震惊的眼眸,刘栋想了片刻,肯定的点头,“小姐请问,刘某若然知晓,会尽量如实相告。”
张初仪敛衽,“多谢大人,初仪听说,那个上交的腰牌并不是京师的锦衣卫腰牌,而是内宫的,敢问大人,可知道是哪宫?”
刘栋沉眸,望着她深不见底的瞳仁,沉思良久才迟疑的答道,“张小姐,这本属内宫的事情,刘某若相告,已然是犯禁了,可是”
停顿片刻,犹豫的神色蓦地变得坚定,刘栋抬,看向仍是一脸沉冷的张初仪,声音低沉,“这个刘聪乃是未央宫中宸妃娘娘的护宫侍卫,平日里负责宫的巡逻守卫。”
“宸妃?未央宫?”张初仪有些愣怔,她第一个想到的乃是那个赫赫有名的万贵妃,怎么会是宸妃?
以为她是被宫妃的名头吓住,刘栋放轻了声音。“是的,宸妃娘娘育有四皇子,五皇子和八皇子,深得陛下宠爱。”
竟然生了这么多皇子,看来这个宸妃倒也有几分手段,张初仪暗忖。
就在刘栋沉吟的时候,张初仪就注意到了他面上的为难,见他已然相告,敛去了因此随之而来的疑问,对着刘栋盈盈一拜。
“大人。初仪再次多谢大人坦诚相告,初仪这就告辞了。”张初仪屈膝,语带感激。
“小姐多礼了。”刘栋温言答道。
起身。张初仪缓缓转身,就要离开这里,刚跨出门槛一脚,就被刘栋出声止住。
“张小姐留步。”
“大人,还有什么事么?”
收回脚。张初仪平淡的眼中一丝疑惑飞快闪过,回转了身子。
刘栋看了看屋中并未有其他人,神色踌躇。
“小姐,刘某这里有一件事情,当年并不觉得如何,可是如今。却觉得有些蹊跷,某思来想去,还是应该告诉小姐一声的好。”
“何事让大人这般烦扰?”
“嗯是这样的。还记得五年前,那个绑架你的恶贼么?”
“初仪自是记得,大人,他怎么了?”
永远忘不了那个男子阴冷的声音,张初仪面上的冷静有了一丝龟裂。
“当年。此案审理完毕之后,陛下判处起处斩。临行前,他仍旧面不改色,就是在赴刑场之时,路过某身边的时候,说了句,‘就不该和那里有牵扯,可惜了,可惜啊!”
“某当时就问他这话什么意思,他只是狂笑几声,面临严刑拷打的时候,都没有畏惧半分,笑完后却是一脸的惊惧,某再问,他却是什么都不说,毅然赴死了。”
张初仪沉眉,原来还有这样的后续,她当下问道,“大人可将此事上报了?”
刘栋摇头,“这等毫无根据的言辞,如何能够上呈天听?是以,此事只有小姐知,某知晓而已。”
不知因何,张初仪只觉心中松了口气,“大人,多谢您将此事告知,初仪冒昧,劳烦大人关注一下初仪大哥的踪迹,有任何消息,还请您告知于我,初仪感激不尽。”
“这是自然。”刘栋一口应允。
张初仪再拜,然后,离开。
出了北镇抚司衙门,张初仪抬头望天,她来得时候已是过了酉时,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给这一处安静的周围,染上了点点朦胧,让她看不清楚前方的路途。
她依稀记得,上一世的那个驴友曾经给她说过,万贵妃对当时的储君万般提防,百般陷害,兴许是她知道了自己和阿樘交往的事情,才会对自己下手,可是,为什么如今的证据却指向了未央宫的宸妃?
而这个宸妃又是什么来路?
张初仪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却更加坚定了她要进宫的决心。
放慢了脚步,她仔细思索,要如何才能进宫呢?
在这个时代,想要进宫,就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进宫做宫女,可是如今,并没有圣旨布说要选宫女入宫,她要怎么做才能不引人注意,却又顺理成章的进宫呢?
出事之后,她先是安抚了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