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回(二)新

“三十来个‘官员’四处分布,你们两人功夫再精深。”吕千惠开始明白此任务不简单:“但仓促间,又如何将这批‘军官’消灭殆尽?”

未待连少余回应,赵誉博已抢先发难:“兰花精,你确吩咐过‘射人先射马’,但如今却改成‘军官’可以歼灭殆尽,这条军令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的嘛!”

吕千惠自知失言:“好啦!算惠子讲错话,我真正要歼灭的并非‘军官’,而是‘马匹’,请问两位名满天下的二与八,是否办到了没有?”

赵誉博不作正面回应,他在胡扯蛋:“俺小钉倒觉得,身为女元帅必须号令分明,像此等诛杀军官干掉马匹的勾当,你应该下一道死命令。如必须射人先射马,这种玩艺儿,必须严厉的命令才不会让执行者感到混肴。”

“惠子叫你们‘射马’,其中确有几道原因。”吕千惠身为女元帅,当然有她的理由:“首先呢!必须尊敬先贤,先辈留下‘射人先射马’,当然有一定的原理。就是说,射马比射人较容易,而且取到相同的效果。”

三人当中,连少余的脑筋转得较慢,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探花女,状元郎不明白,射人是兵死,射马却马毙。对场中阵亡启动不同的数字,又如何得出同效果呢?这一点说不过去吧?”

吕千惠做出分析:“射人先射马,要义不在于伤亡数字,而是能遏断敌方的奇效,让对方无法在于短时辰内完成他们速袭阴谋。”

赵誉博讥讽:“兰花精,你别学孔明诸葛亮想舌战群儒,我们可不是比赛辩论,我们是在讨论实际的兵争效应,射人或者射马才能取到最佳战果。”

吕千惠不慌不忙回应:“小飞刀,那惠子问你,你认为射人比较方便呢!还是射马比较容易?”

赵誉博可不进入她设好的圈套,他回复:“对俺小钉而言,射人或射马都非常方便。没一点困难,都在我‘八变雷电’的伏击之下,根本想逃都逃不了。”

“好,就算你小飞刀暗器了得。”吕千惠接着发言:“马是畜牲,人为动体,马匹虽奔腾迅速,但其向前推进的路线依旧有迹可循。但人却完全不同,人骑在马背,忽左忽右,能忽高忽低,也可忽前忽后,骑术好到让你捉摸不定。”

连少余点了点头:“探花女讲到骨子里去,倘若一名弓箭手,他瞄准奔腾中的马匹,那射中的机率比瞄准马匹上的骑客,将高出许多,这是因为人有脑子,而马匹却没有。”

望住这对金童玉女一唱一和,赵誉博索性自抱手臂:“好,俺小钉就等着瞧,你女元帅如何自圆其说,把冯京说成马凉。”

吕千惠解释:“首先,惠子所谓的效果当然是指剿灭清兵,废掉他们三十多匹骏马,对清兵来说,损伤不大。但肯定比歼灭掉六百多名军人来得容易吧!小飞刀,你认同吗?”

赵誉博好不耐烦:“你这不是废话吗?单数量上就相差好几倍了,当然是杀马容易的啦!但……杀马能起到什么作用?你都说对他们造成的损伤极小。”

“杀马当然是想掩护那些盗马贼,因为马本身是极害怕碰上它们老祖宗的。”吕千惠真会自圆其说,讲出一大堆别人懵懂的话题:“所以说,惠子安排你们杀马,真实目的就是要你们救马,你们懂不懂?”

连少余过去抚摸她额头,神情关切:“探花女,莫非你遭清兵恐吓,造成身体不适,一时之间,脑子倒灌进大量的水份……”

赵誉博笑道:“追风客,你听不明白吗?她说杀马是为了救马,是说我们必须杀毙军队里的马匹,方能营救出另外两个在散播黄金白银的偷马贼。”

连少余难免好奇:“那两个偷马贼英雄早逃之夭夭,杀不杀军队里的马匹根本无关紧要。”他把‘偷马贼’与英雄同等比喻,简直就不伦不类。

吕千惠道:“不止是有关系,而且性命攸关。试想想,军官骑马,可以追上前逮捕两个偷马贼。还可以赶赴临近的军营去通风报信,清兵一收到消息,立刻派出大支部队搜捕。那时我们算已经脱险,但他们二人却历身于危险当中。”

“这可坏了。”听到这儿,连少余忽地脸色大变:“骑马儿的官爷确实被我们杀个不少,但仍然有三四骑逃窜出去。依照他们的路线来推敲,是往两位偷马贼的方向追奔而去。”

吕千惠显得异常忧心:“竟然漏掉三四骑,怎会这么多,你们两个的功夫都练到那儿去了,不知两个偷马贼能否应对得了?”

赵誉博反大派定心丸:“兰花精,你少操心了,两个偷马贼既然能被称为英雄人物,那么对付这几个败类,当然得心应手,肯定绰绰有余的。”

吕千惠想了想,心底开始释然,笑道:“两个偷马贼呢!确实协助到我等,但其中一个能称英雄。其余一个却不可叫英雄,顶多只能唤作巾帼英雄。”

赵誉博敲一下后脑勺:“难怪啦!俺小钉总觉得那丑陋中年汉不对劲,但就是找不出那儿不对劲。原来是跟我干起倒反的活。俺小钉由男变女,她却从女变男。还是兰花精女师傅眼睛锐利,一瞧就瞧找出个大破绽来。”

吕千惠很不服,她反驳:“师傅就师傅嘛!还分什么男师傅女师傅的!真是无聊。”

赵誉博状似吹胡子瞪眼睛,但嘴边那有胡子:“兰花精,你不想当女师傅是吧!那往后就当你是个男的,称为男师傅可好。”

吕千惠骂道:“你这死飞刀,没讲两句人模人样的话,立既又打回原形。”

连少余知道这样下去两人又必闹了,因此说:“探花女,若没遇上咱们,你原打算往那儿游历?”又转去问赵誉博:“小飞刀呢!你又有何打算?”

吕千惠美目眨动:“惠子本想单独游览洞庭湖,体会体会那洞庭秋水远连天的美境,如今倒不想了,惠子忽然改变主意,欲往京城逛一逛。”

连少余难免奇怪:“洞庭湖的景色美轮美奂,探花女,为何又不去了呢?不过游览京城也算个不错的主意。”

赵誉博忽然发言:“追风客,你真笨,兰花精的心思根本不在‘秋水’上面,她真正的目的是寻觅那股凌冽的秋风,让人感觉又寒又冷的秋风。”

连少余有些疑惑:“如今才几月天,那儿还有所谓的秋风?”

赵誉博说:“谁讲没有,她想寻找的并非秋季里的秋风,而是只会在二更里才会出现的‘秋风’。”

吕千惠连忙举双手捂住耳朵,径直跳脚:“状元郎你别听他说的话,死飞刀就是爱胡扯,胡说八道。”

赵誉博在喃喃自语:“以前是兰花精孤单一人,她感到好生寂寞,当然要去游历洞庭湖。并非是洞庭湖的美景很美,而是想体会那股‘愁’的滋味,如今她却不愁了,那为何还去游逛洞庭湖?黯然神伤的。”

连少余倒问:“为何以前孤单寂寞,如今却不愁了呢?”

赵誉博轻叹一声:“因为有个白衣人出现了,她想‘愁’也愁不起来。”

吕千惠的心事遭人戳破,不由得开声大骂:“小飞刀,你给惠子安静安静,倘若再敢添乱就不带你去逛京城。”

赵誉博望住下半身那两只脚,好像对自个的脚说话:“腿呀腿,好采你长在俺小钉身上,人家说不带我们去逛呐!你千万别让人家瞧扁了,自己争气一点,别怕人家来恐吓威胁。腿呀腿,你带俺小钉去游逛京城好不好?”

镜头转去陈单那一方,他和潘庭莺策马狂奔,将两箱的金银一淀淀的往身后乱扔,立时引来一股如蜂似蝶的清军在后方抢夺。毕竟骏马足长,清兵腿短,没一阵子就把他们抛诸脑后,早已不见踪影,但此刻尚有四匹马儿盯住他们不放。

马背上的四名‘军官’,皆为小分队队长,他们觊觎陈单身上宝物,明知危险,也不肯放松,必须上前搏一搏。四军官胯下所乘乃上等‘大宛马’,是西域良马和蒙古马杂交而成,后力和爆发力皆为上上之选,普通良马根本并非其敌。

陈单明白遭这批家伙缠上必定脱不得身,正设法打发他们,若不然后患无穷。当下伏低身形拖住潘庭莺马绳和他的缰绳缠在一起,以免两匹马儿溜失。这时身后的四骏马已赶致跟前,一个使长矛的军官挺兵器刺往陈单后腰。

‘太极雄师’果然不凡,身后好像长有眼睛,他倒纵一翻,整付身子贴住长矛棍杆借势窜到那军官的马背上。军官愣上一愣,毕竟他习惯于挺矛冲刺。如今兵器在外,不及收回,陈单提脚一踹,已将他肥大的身躯踢落马背。

其余三人眼见同伴吃上大亏,急忙打马赶赴陈单围剿。而太极雄师尚自不知厉害,他在精算着身上佩戴的珠宝能能值几个钱。最后得出结论,颈项上的金坠子项链足可抵过其余金饰品,意思是说,这项链是其中最值钱的。

一名军官施展‘硬双锏’奔赴近前,不由分说,两根硬兵器狠砸往陈单大好头颅。太极雄师不慌不忙,低身撇头避开去,随后扯下颈边金坠子项链,往双锏军官掷过去。

这家伙简直想钱想疯了,财迷心窍,他深怕其余军官手长过来抢夺,连忙松开手上紧握的双锏,徒手攥捉住那条项链金坠子。陈单瞧个真切,伸左脚踹往他屁股,哗啦啦一声响,那军官抱住项链反而轰然倒塌,坠落马背。

原本三名军官已商量妥当,欲展开合围之势,钳制住陈单,然后大伙可以平分此人身上的宝饰。岂知展双锏的军官落马,陈单却正自得意,冷不提妨身后冒出撵动‘长枪’的家伙,他举枪刺往陈单背后,令太极雄狮避无可避。

太极雄师只顾眼前胜利,不晓得身后危机。刀疤汉潘庭莺时时观察局面,瞧见‘长枪’既将得逞,刺入‘老鼠丹’躯体。她身在远处,已抢救不及,但人急生智,此刻她手中正抓住一只金淀子,不由分说,使足吃奶之力扔过去。

那金淀子不偏不倚击中马匹左眼,眼珠子爆裂,马儿吃痛,不由得往左边倾斜。要知他们几人虽然在展开生死肉搏,却处身奔马当中,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马儿既现左倾,刺出的‘长枪’就有点左斜,只差数寸立刺入陈单躯体。

陈单侥幸避当‘枪下英魂’,居然不攻击那位刺他的军官,反而把脾气发泄到他胯下的大宛马身上。挥手一拍,拍落骏马头颅,那马儿长嘶一声,立时倒毙地上全身不断抽搐。第三位军官见两名同伴失利,立即掉转马头,准备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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