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无忧两人走出阁楼,便见剑鸣一人立在广场水池旁,剑鸣回头一笑:“两位要走了?”玉竹轻点下头道:“是的,那件事真的不好意思。”剑鸣笑道:“没事,我会关闭剑池,以后这大明湖就没有剑池了。”玉竹摇摇头道:“剑鸣兄,可不要意气用事,”顿了一顿又道“家父可还好?”剑鸣脸色微微一变又道:“托你的福好得很,你们走吧。”两人别过剑鸣,向庄外走去,无忧转过头来便见到剑鸣正冷冷的望着两人,又转身走了进去。“玉竹,你还是小心些为好,我见这小子眼中流露的分明就是杀气,可不象表面这般的和善。”无忧笑道,玉竹无奈道:“遇到这事,谁也不好受,我想他应该会振作起来的。”无忧摇摇头不再说话。
两人问了问,七叶等人去向,知道他们早座船走了。便也座船出了湖心剑池,无忧问道:“我们去哪?”玉竹想了想道:“我相信我朋友能应付一切,人海茫茫这般去寻找只怕也是难寻到,这些天没有他消息,我也是担心得很。”
两人刚上到岸边便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向着声源跑去。
浮云睁开眼睛看着床边这个长发的女孩子,原本颇为美丽的脸庞此刻却满是憔悴,一手撑着头就在旁边睡着了,看来是她在照顾我了,浮云轻轻一笑起身下床,全身的疼痛已经差不多消失不见,只是背后的伤口还有些麻痒,走出房门,门外一片狼藉,广场上还留着无数的碎石和残肢,皱了皱眉,摇了摇有些混乱的脑袋,后面声音传来:“你醒了。”那女孩子轻轻走到浮云身边拿了一件衣服给他披上,浮云扭过头,道:“你是花语?”花语轻轻点点,“谢谢”浮云有些尴尬,轻轻一笑,便又回复了一脸的冷漠。花语道:“你还是笑起来好看。这些天,你天天叫着一个名字,可把我吓死了。你醒来就好了。”浮云脸色一震道:“我睡了几天?”花语看着浮云阴晴不定的眼神,想起那天那红色的魔鬼,心中有些害怕:“你..你躺了好多天了,我每天都很害怕,想起外面这些东西,我就..我就不敢出门。”指了指门外那狼藉的一片。
浮云轻笑一下随即又一冷:“有什么好怕的?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赶紧去剑池,也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花语一嘟嘴却不敢反驳。
两人整理了一番,便往驮山下走去,原本就冷清小道此刻却更加的寂静,只有两人轻轻的脚步声,花语盯着浮云的背影,脸上却泛一起一抹淡淡的嫣红。
两人来到新济南城,远远只见这城里灯红柳绿颇为繁华,走到城内却一片冷清,宽阔的大道上偶尔几个人也是行色匆匆,浮云面色一紧“只怕出了什么事。”拉起花语的手,就往前跑去。花语脸上一红,只感觉他那大手握着自己尽是温暖,不自觉的被他拉着向前跑去。越往前走,两旁的房屋越是残破,还有数处燃起了大火,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士兵紧紧的围着道路前面形成一个大圈,两人刚刚走近,一个士兵便脸带怒色的赶了过来,拿起光枪指着浮云大声吼道:“还不快走,现在全城戒备,闲杂人等赶快回避。”浮云猛的一手握着光枪一扭,顿时变成数截冷冷道:“让开!”那士兵明显吓了一跳,怎么又冒出个强人来,赶紧跑开大喊:“有敌人敌人!”一群士兵同时转过身来,所有的枪口全对准了浮云和花语。花语吓了一跳赶紧道:“我们只是..只是路过这里。没有其他意思,你们别误会。”浮云冷哼一声,抱起花语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众人眼前,出现在包围圈内。领头一人赶紧挡在众人面前大声吼道:“别开枪,他是圣灵的人,没看见他胸前的标记吗?”士兵门都是一楞,怎么一下出现这么多强人?赶紧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圈内。
浮云看去,猛的一震失口喊出:“老师?怎么?”圈中此刻正站着数人两边对峙,左边领头两人正是送葬者和一戴着面具穿着斗篷的变革者,后面站着一人正是冷月。变革者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另外两人面色都是凝重,听到浮云喊出一声,送葬者转过头来点了一点,又紧盯着对面的人。对面只有一人,坐在白马之上,长发轻轻的披在背后,闭着双眼,一脸轻笑,白马神竣这人斜坐在上说不出的优雅。浮云皱着眉头看着那人,只觉这人虽然紧闭双眼一脸轻松,可那气势却摄人心肺。不禁紧紧握了握花语的手,花语被他这么一握,本来紧张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下来,不知为什么,被他这么一握,心内却满是安全感,脸上带着两抹桃红看着场上,忽然一惊那骑士背后地上正躺着一人身上还匍匐着两人,定睛一看正是二叔七叶,那两恩正是花蕊和石飞,花语挣开浮云的手,也跑了过去,浮云刚想喊住,也看到了那三人,赶紧也跟了上去。
“二叔!没事吧?这是怎么拉?花蕊”花语一边问,眼泪就要流出来,看着二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口中带着鲜血。花语只是哭却说不出话,石飞紧皱着眉说道:“我们从剑池出来,一路上到处都是被毁坏的房屋,二叔担心就紧跟上来,结果被他们打伤了。”浮云摸了摸七叶的胸口,只见一道黑色的伤口深可见骨,还向外流出黑血,一层坚冰紧紧的包围着伤口,黑色一流出就被冻结。石飞伸手打开浮云的手怒道:“都是你们两个惹来的,你假惺惺的干什么?”花语瞪着石飞道:“你干什么?你就会乱说。”浮云看了看石飞两人中满是怨毒,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对着送葬者道:“老师,可否给我解药,这黑尸气只怕会要了他的命。”送葬者喋喋一笑,鼻子一吸,道:“这人碍事死了活该,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浮云道:“老师这人死活我是不想管,但是关系到这次任务,还请赐予解药先救他性命。”送葬者一扭头看了看变革者,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随手一挥,浮云伸手接住,手中出现一颗白光闪闪的药丸,赶紧递给花语,花语给七叶喂好药,便见那黑色的伤口,竟然用肉眼可以见到的速度,回复成白色。脸上一喜,赶紧对浮云道谢,浮云轻轻一点头,两眼却只是盯着那骑马之人。石飞心中满不是滋味,自从这两个小子一出现,自己就仿佛处处受到冷落,什么事都做不成,都是这些人造成的,心里又狠又怒,紧紧看着浮云的后背,眼中射出的满是怨毒。
玉竹和无忧冲过士兵的包围就看见浮云七叶几人,赶紧跑过去看着七叶关切的问道:“怎么拉?大叔?”花语看着这人只觉得格外的熟悉,便道:“刚刚受了伤,这位大哥救了他。”玉竹看了看七叶,已经没什么大碍,赶紧一拍浮云的肩膀笑道:“见到你平安,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浮云转头看了看玉竹,又看了一脸无所谓的无忧道:“我没事。”又转过头去看着对峙的众人。无忧轻轻道:“这人无趣得紧。”玉竹两手一摊笑道:“他就这样,外冷内热,怎么落日者还在,正好我找他有事。”
玉竹走上前,对着落日者大声道:“前辈,不知道您可愿意和我回圣灵?”落日者还没答话,对面的送葬者就笑了:“哈哈~他?他回圣灵去送死吗?哈哈哈哈”玉竹敝了送葬者一眼,等着落日者答话,落日者轻轻一笑:“你烦恼丝哪得到的?”玉竹道:“我在你留字的地方得到的,还学了前辈留下的烦恼风。”落日者道:“那你看了我留下的字,还要我去圣灵。”玉竹脸色一紧道:“字迹被风化了,看不清楚,我答应了铃,一定要找到你。”明显感到落日者神色一震,随即又恢复成淡然的神情道:“她还好吗?还有艾欧里亚。”玉竹脸上一喜道:“虽然我老师对您有误会,但是我相信他们都很挂念你。特别是铃,每次说起前辈,都很伤心,我不希望她再那样伤心。”冷月站在两人身后听到玉竹说完,脸色忽然一暗。落日者忽然大笑一声:“不是误会,我确实是圣灵的叛徒,那种污秽的地方,只会得到毁灭,那才是它真正的结局。”“放肆!”送葬者变革者两人同时怒道。落日者冷冷一笑又道:“你们倒是两条忠心的狗,不过除了在这乱吠,也无何作为。”
话音刚刚落,送葬者带着愤怒大吼一声:“送葬诗歌!”就见两道白色的气流转成一片,带着无数呼啸声,就像里的万千鬼嚎,左右两道向落日者冲去,落日者双手分开,手握两张电盾,两道气流就轰在那电盾之上,化做一片气雾。落日者轻轻道:“今天没兴趣再陪,我还有更紧要的事,下次再让你们回去地狱。”说着便一拍白马化做一道箭光飞也似的射向远方。玉竹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八月十五,庐山顶。记住”竹有些茫然,不过却记住了这句声音,庐山顶,我一定要去看看。
送葬者怒吼一声,望着变革者道:“为什么不连手先灭掉他?”变革者那冷漠的声音传来:“还不到时候。我门只是来看看,他到了什么地步,还都在掌握中。”送葬者郁闷的低着头,双手握着一道白色的气流,猛的向两旁轰去,穿过人群顿时被轰飞数人就见两排房屋应声而倒大骂道:“妈的!”
玉竹见他竟然毫无顾及,竟然将怒火发在无辜之人的身上,怒气一冲到顶道:“你为什么伤害无辜的人,他们又没惹你!”心中想道,落日者只怕叛离圣灵一定有原因。浮云赶紧挡在玉竹身前,送葬者脸一冷,就要发招打来,变革者手一横:“算了。”送葬者连哼数声,望着玉竹喋喋的笑个不停。
两道光影一闪,送葬者和变革者便消失在原地,冷月望着两人轻点下头,跟着消失在原地。玉竹向两边看去,整条街道已经被摧毁了一大半,地上躺着的士兵满身鲜血,正在痛苦的翻滚,心中说不出的怒气冲上头来,心想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一定要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