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悄悄的抬起衣袖,悄无声息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直到这一刻开始,他们才知道今日他们有多么的愚蠢……得罪了“君与臣”,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往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了。
“说!”楼弘宇坐于软榻之上,厉声的说着。
老太医们听到圣上的话后,更是大气不敢出,你看我,我望你,彼此之间有了默契之后,才由陈太医禀报情况。
“回……回圣上,纳……纳兰皇后中的是罕见的白魁!”陈太医一边说着,头上的汗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楼弘宇听到白魁时,心被震怔了,与楼古月两眼相视。白魁是楼兰最毒的药,可使一个人神智不清,而慢慢的在体内漫延着,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取了她的性格,这毒的解药在数年前的那场大火,都已毁,据说是世上无人能再配出这种毒的解药,所以现在的白魁又称为无解之王。
纳兰白衣外表看来是发烧了,其实是白魁在她体内起了作用,不过三天三夜之后,她自然会醒来,而且与常人无异,根本就不需要解药,但是,她也许会在某一天某一刻突然倒下,不再醒来,这便是白魁最致命的地方。
“无论用什么方式,三日内给朕配出解药来。”楼弘宇语气中,有些许的无奈,这是他数年之前的痛,许年之后,为什么还会重来?
历史不会重演,而活在的人,为何还会记得曾经的过去?历史不会再重来,可是,这些事情却一直在重演着历史所发生的一切,楼弘宇双手紧握,内心的彭湃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臣等无能!”太医们纷纷抽了口气,什么毒都行,唯独白魁他们无能为力……
白魁是江湖的流行,而宫中的人只听闻,却没有真正接触到,而他们更不知道为何以后宫中,纳兰皇后居然离奇的身中奇毒。
“来人,拉出去,全部砍了。”楼弘宇微微揉了下额头,此时他的焦急无人能体会到,而看着她烧
烫的面容,他还没解开她为何变化如此大的迷,此时,她真的再次离他而去了么?
不,他不允许,不准,也不可以,他是楼兰的君王,凡事都是他说了算,他楼弘宇不允许的事,绝对不准她去做,就算她要死,也要经过他的同意,否则他会将她的灵魂折磨得让她痛不欲生。
(作者:楼弘宇,弱弱的问下,你能控制得了她的灵魂么?实话实说。)
(楼弘宇:作者,你滚边去,朕说了算,你少插嘴。)
“圣上饶命啊……臣……臣等遵命。”太医们听到砍头,吓得腿都软,刚还跪在地上,现在全部软坐在地上,气都不敢再喘了。
太医们以为楼弘宇不会太绝,可今日一见,让他们心都寒了,若不为了保命,他们哪能如此过?
看来,纳兰皇后的小命,绝对比任何人都重要。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楼古月,看着这一幕,他冷冷的笑,并没有插话,这一戏演得不错!看来,他还真小看了楼弘宇。
“都退下吧。”楼弘宇示意太医们退下。
听太医们听到此话时,感觉像解脱了一般,连爬带滚的走出了厢房,而楼古月却没退下。
蓉儿站在一旁,不知自己此时能做些什么,此时在她的面前的两号人物,也是楼兰最不能惹的人物。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圣上,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荣亲王,她此时应该怎么做?头脑一片空白,她有些不知所措。
“纳兰白衣,朕告诉你,要给朕好好的活着。”楼弘宇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她的体温由烫转为冰冷。
这冰冷,就如寒冷中的冰,让人不敢碰触,一旦触到,就连自己的手都麻木,最后变得没有任何知觉。
而白魁则是可以让一个人烫似火热,最终又会转变为冰冷,这一个过渡期让身在其中的人生不如死,可纳兰白衣除了眉头一皱外,并没肿呻——吟,也没有叫喊,只是静静的躺在那
。
“此事圣上理应查清,而不是在这浪费时间。”楼古月提醒着,皇宫可是在楼弘宇管理的范围内。
就算自己手握兵权,没在逼不得已之时,他绝对不会动用兵权,更不会挑衅楼弘宇的耐心……
此时此刻,唯有楼弘宇才能出动内卫,查清此事的来龙去脉……
楼弘宇并没有反驳楼古月的话,虽然他说话一向都是如此,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刻意的修饰着话语,可他自己明白楼古月说的是事实。
此由在后宫发后,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理应是有人故意行事,取纳兰白衣的性格,更是直接的在向他挑战……
“朕将她交给你,若出一点差错,朕会直接要了你的小命,现在你的小命暂时留着。”楼弘宇看了蓉儿一眼,那一眼有些深高莫测。
蓉儿没想到楼弘宇会将苗头转向她,而她只不过是小小的宫婢罢了,这小命不值钱,可是人必须要活着才有意义,她早就该料到纳兰皇后这事,会直接牵引到她的身上,为此,她并不吭声,楼弘宇也没有多说,甩了甩衣摆,铁着脸离去。
“是,奴婢遵命。”蓉儿跪了安之后……楼古月则一声也不吭。
昨夜除了他来过之后,还有谁也曾来过?为何只隔一夜,她便变成这了?他环神着厢房内,发现窗框之处夹着一丝被撕裂的丝绸缎子……
这是上好的丝绸,也是女式布料,宫中一般的妃子待妾是不够资格穿的,只有贵妃以上级别的人,得到圣上的赏赐之后,才能穿上如此华丽的丝绸。
“昨晚可有人来过?”楼古月修长的手指夹起那一丝绸缎,眼里闪逝着一丝怀疑……仅此一逝后,便掩饰住了。
“回荣亲王,没有。”蓉儿不解的是,为何楼古月如此问,毕竟凤和殿很多人都不会来,特别是大半夜的,会有谁前来?
看来,这后宫又有好戏看了,楼古月将绸缎收回衣袖中,心里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