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这件粉色的小玩意,我的脑袋里面顿时一片空白,发烫的厉害,心里更是一阵刺痛,下意识的将视线落在李思跟那个板寸头男子的身上,李思漂亮的脸蛋已经煞白了,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脸上的那抹惊慌让我的心里一阵刺痛。
这间小玩意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思的,上次蒋萧用手去摸李思的时候,撑开黑色裙摆的时候,我见到李思的胯部一抹粉色紧紧包裹着雪白的肌肤,一模一样的小裤裤。
这个混蛋!
我的眼皮直跳,拿着酒瓶的手更加用力几分,心中犹如火山爆发一样,越发的难以平静,杀人的冲动都有了,粉色小裤裤上干涸的痕迹,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李思姐已经被那个板寸头男子上过了,不仅如此,可能还没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只是用小裤裤擦拭了一下不堪的地方罢了。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因为愤怒而颤抖,脸色一定很可怕,环视一周,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们这群人渣!”
怒火犹如春草,怎么也压不下去,怒得不行,如果可以,我恨不得将在场的几个人渣全部杀了,即便我赶了过来,依旧晚了一步,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李思已经被上了。
“你干什么?!”
正在这时,李思姐惊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痛苦的闷哼,我猛地回头看去,顿时目眦欲裂。
板寸头男子嘴角挂着邪笑,一只手控制住李思,另一只手已经直接伸到了李思的两腿之间,因为穿着黑色短裙,男子的动作十分方便,直接伸到了两腿之间,挤开李思两条葱白的大腿,狠狠地弄了两下,李思姐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修长的双腿用力的蜷缩着,白嫩的脚丫子也弓了起来,身体打着颤。。
“你放开我,别弄了。”李思声音颤抖着,满是害怕,痛苦的皱着眉头,一边往后缩一边将双腿抬起,裙摆落下,我的目光不由落在那一抹雪白之上,的确是一丝不挂……
一边侵犯着李思,板寸头男子一边冲着我露出邪笑,痞气十足,就像是炫耀似得抬起了手,在包厢灯光的照耀下,手上似乎沾着水光。
“玛德真骚,嘴上说别弄,身体倒很老实。”板寸头男子冷笑一声,直接在李思的胸前擦了擦,将李思姐当做肮脏的抹布,这个动作让我呆立当场,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了,气的我浑身打颤。
这一幕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就像是以前,老男人当着我的面将手伸进雪姐的裙底,狠狠地撕破那薄薄的肉色丝袜,侵犯着雪姐,当着我的面将雪姐按在了沙发上面,炫耀似得看了我一眼,将雪姐占有……
“我草尼玛!”
我再也忍不住了,脸色阴沉着朝着板寸头男子逼近,死死地攥着手中的酒瓶,走过茶几的时候,还拿起了另一个实心的酒瓶,里面灌着酒,很沉。
我死死地盯着板寸头男子,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脑袋里面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让我将酒瓶狠狠地砸到他的脑袋上!
“草,你他妈疯啦!”
“哥,你快躲开!”
“猛哥!”
一连串惊恐的喊叫声从身后传来,蒋萧这三个怂逼已经彻底怕了,原本的空酒瓶就已经让他们认怂,何况是实心的,这一下要是砸过去,绝对闹出人命。
我听着身后有人在喊,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空酒瓶狠狠地砸向了身后,回头的那一瞬间才发现蒋萧想要靠近,但是我的酒瓶砸过去的时候,蒋萧顿时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往后缩,满脸的害怕。
他是真的怕了,甚至是后悔招惹我了,可能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个刚刚入学的菜鸟会这么刚,这么狠,简直就是玩命!
但是现在,就算他后悔也不行了,因为他们的行为已经完全的越过了我的底线,触怒了我。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我虽然跟李思交情不深,可是这些人渣强了对方,还威胁我,而且当着我的面去折磨李思,这一幕似曾相识,让我仿佛看到了老男人当着我的面侵犯雪姐。
我不能忍!
我一步步的朝着板寸头男子逼近,板寸头男子虚眯着眼,透出一股很危险的光芒,嘴角掀起,却一点也没有后退。
“去你妈的!”我狠狠地抬起手中的酒瓶,死死地盯着板寸头男子,狠狠地朝着对方挥动,心里一横,脑袋里面已经一片空白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觉得自己有点像周鹏飞,已经顾不上那些后果了,我甚至已经看到了板寸头男子在我的这一酒瓶下,脑袋爆裂的样子……
“杨志!”
可是就在我的酒瓶落下之前,一道无比惊恐的声音传出,刺耳无比,差点将我的耳膜震破,犹如一根利针直接刺入了我的心间,让我狠狠一颤。
这一刻,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有种被人叫醒的感觉,手中的动作也是猛地一僵,这才发现李思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板寸头男子的束缚,一把扑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腰,抬起满是惊恐的脸看着我,嘴唇发白,颤抖着开口,“杨志,别乱来,我求你别乱来,你这样会坐牢的。”
我颤了颤,这才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艰难的吞了一口吐沫,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可怕。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思,心里也没有后悔的感觉,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杨志,别这样,我只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你这样不值得,会害了自己的。”泪水在李思姐的眼眶里打着转,李思姐一边说着一边摇头,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鲜血已经将柔唇染红,眼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我猛地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思姐,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这一幕何曾的熟悉。
我仿佛看到了雪姐,痛苦的看着我,告诉我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配不上我……
“雪姐”,我身子一颤,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眼,似乎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双眼,拿着酒瓶的手也不禁软了下来。
吧嗒……
酒瓶从手中滑落,摔得粉碎,酒水和玻璃碎渣落了满地,酒气四溢,充斥着整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