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水眸瞅着她,娇声道:“你已经够狠了,好疼的。”
“我看看。”
“流氓。”鹤卿枝“嘿嘿”一笑,翻身到了床里面坐起身来,“你的伤口还未包扎,还是我先帮你看看吧,可有药箱?”
萧君祈长叹了一声,转头去柜子里取来的药箱,在床边坐下。
“过来。”
鹤卿枝乖巧地从床上爬了过去,比萧君祈一把抱在怀里。
他捏了捏鹤卿枝的侧腰,说道:“看样子你在船上过得不错,胖了。”
“船上的大家真的都对我很好,所以我才更不能一走了之啊。”鹤卿枝一边说着,一边动作轻柔地替他剪开了衣服,露出里面的伤口。
原本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方才又舞剑又抱她的,又被挣开了,现在还在微微地往外渗血。
鹤卿枝看着心疼,小脸皱着,手上的动作轻得让人发痒。
“不比这般,我没这么娇气。”
“你不娇气我娇气,我看了疼。”鹤卿枝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从药箱中拿出东西仔细替他清理包扎着伤口。
萧君祈看着她认真的小脸,面上表情柔和,眸中盛满了温柔,终于又有了许久未见的暖意。
“好了。走吧,我服侍你沐浴。”
萧君祈挑眉,只是这一点小伤,她怎么就把自己当成沐浴都需要人服侍的瓷娃娃了?
不过他也不点破,毕竟她的服侍,自己可是整整两个月没有体会到了。
屏风后面放着一个超大号的浴盆,能够容纳两个人都绰绰有余。
里面的水都是直接从厨房通过来的,一直保持着适宜的温度。
鹤卿枝抬手解了萧君祈的衣服,待他跨进浴盆,她才将他受伤的胳膊搭在边上,拿了软布蘸水替他擦拭着身体。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着,明明是很正经的沐浴,萧君祈却只觉得煎熬。
整整两个多月不曾碰过她,如今方才重逢,这等撩拨他着实忍耐不得。
鹤卿枝的小手擦过他的胸口,萧君祈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鹤卿枝还未觉察到他的忍耐,有些不解地问道。
“别擦了,进来与我一起。”
鹤卿枝脸上红红,小声道:“那你可不能耍流氓。”
萧君祈直接被她气笑出来,沉声道:“你现在这样子,我能做什么?”
鹤卿枝这才笑起来,解了自己的衣服进了浴盆,靠近他的怀里。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两人都极为满足。
萧君祈原以为没了她的小手自己会好过一些,结果她柔软的身体一贴上来,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入目都是她光滑白皙的皮肤,抱着她手中都是柔软滑腻的肉肉,简直比方才更加磨人。
他只好将目光定在远处,心思也克制的不往那方面想。
鹤卿枝把玩着他的手指,轻叹一声道:“阿祈,跟我说说你这两个月是怎么过的吧。”
她想知道他为自己受了多少苦,或许他都说出来,一直积压的情绪也会舒缓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