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看着定国侯,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
“父亲并非是来问本宫派人带兵的吧?是想让本宫想办法救出独孤寒的是不是?”
定国侯叹了一声,“我一直都知道,皇上对当年的事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这些年,还算是国泰民安,也没有什么战乱。便也没有谁,再会变成第二个东方将军。虽然说,当初是证据确凿,可是我一直都不相信东方将军会做那样的事。可惜,皇上当年不肯听我的话,如今更是不会听。独孤寒小小年纪,已经有如此锋芒,将来,他必会成为和他父亲一样的人。我想着将来,我也担心。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他就这样的被斩首了。当年,黄鹤用自己的孩子换了他的命,难道这么多年,就为了等这一天,再将他推到虎口吗?”
“父亲,您的担心,本宫都明白!本宫也知道,独孤寒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是本宫不能因为他,而在这个时候去打扰皇上养病。皇上今天又一次的晕倒了,连杜太医都有些束手无策。独孤寒是重要,可是重要不过皇上。现在如果违逆他的意思,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如今西越是内忧外患。旭王在敏州兵变,北漠虎视眈眈也按捺不住了。还有……”
司徒静一叹,“父亲,您看那桌上的奏折,全部是刚刚送过来的。上面的内容,惊人的一致。他们要皇上立太子。”
定国侯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些奏折,“这件事也怪不得他们,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的身体,谁也不敢担保不会有事。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大逆不道,只是未雨绸缪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为了西越长远的打算,就算知道会惹怒皇上,他们也必须要进言。”
“这些本宫当然知道,可是想来,还是心寒。皇上还健在,这些奏折,在本宫的眼里,就好像是催命符一样!”司徒静颤颤的叹了一声。
“父亲,这一次,恐怕要您再辛苦一次了。本宫原本就想找您商量,您和两位兄长一起,去应对北漠。现在北漠的危机必须解除,而独孤寒,现在本宫真的不能违抗圣旨的将他放出来。”司徒静道。
定国侯还想为独孤寒求情,可是他也知道司徒静的难处,她现在自己都见不到皇上,她的一双儿女,如今全部被囚禁,她根本就没有能力救出独孤寒。
所以,还想说的话,也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会尽一切力量,保我西越度过这次劫难的。你也要注意身体,现在皇上病重,你就更不能有事。必须撑起现在的局面。”定国侯嘱咐道。
司徒静笑了笑,“在父亲心中,本宫是会如此就倒下的吗?若真的是那样,本宫还配做父亲的女儿吗?”
“你说这话,我也放心了。那我先出宫了,准备出征之事!”定国侯点点头。
“父亲,您一切小心。”司徒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