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 杀(二)

如果四兰早来一天,这两棵桃树也只是一个美丽的情爱闹剧,但晚了一步就是晚,良成已经变成了梵尘和尚,而且不再执著于情爱,四兰失去了自己至爱的男人,一时间,她哭成了泪人,女人天性中的软弱完全暴露出来了。

但是,梵尘和尚却不为所动,四兰在痛哭之后,看着那和尚光头远去,忽然恨道:“只有你会做和尚,我就不会做尼姑吗?”

于是,四兰准备跑去做尼姑,这个消息传到梵尘和尚的耳朵里,他却不以为然地说道:“为何她要当尼姑呢?她的桃花是先开,没有输啊!”

消息又回传过程中,四兰本来是一腔子凄美悲奋,当消息传达完毕,像文件下载成功,打开来是这么一个结局,一腔子的爱成了恨。呸,四兰站起来:“谁要和那个臭和尚信同一个东西,我要当道姑,要完全地战胜和尚。”

就这样,这个世界多了一个巫婆道姑,深恨和尚与桃花。不到几年,她就在一次出去捉鬼的过程中被鬼给干掉了,而很多人称这一场道鬼大战为自杀式,说是四兰道姑已经没有了生活的意义,自尽而亡。

四兰死后,一股怨气不散,奔去梵尘和尚那里算账,梵尘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良成,再不和她吵架,她一个鬼待在梵尘身边,一吵就是二十年,而梵尘总是微笑对待,从不念经文伤她,也不会还嘴。

有一天,她也累了,说是去睡睡,还说,如果梵尘想她吵架的时候,可以让她鬼上身。做道姑还是有本事的,传了梵尘几句口诀就不再出现。

梵尘和尚为了让佛法感化她,总是有开佛光的时候找她出来,但她总是趁机出梵尘的丑,打梵尘的脸,打到像一个猪头,但梵尘没有半点抱怨,一心渡她。

这就是为什么张伟军也时常看到梵尘师傅会有时候变成娘娘腔,而且神经分裂一样,想不到渡到梵尘和尚归尘还是没有渡化这个四兰道姑的半点怨气,出来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憎恨和尚,讨厌桃花。

梵音和尚死前把口诀传给了明朗,他想明朗继续渡四兰道姑,但是,明朗第一次试验成功后,却把四兰道姑视为驱魔工具,不过,好在明朗骨子里是一个闷骚型的男人,对男性的尊严看得很重,很不能容忍自己变成女人后的那种人妖样,而且把四兰道姑给呼唤上身也不是一件占便宜的事情,很有可能分分钟被自己打成猪头,像现在这个样子。

明朗继续说:“我是真的不愿意把那巫婆道姑给叫出来,你看,今天又把我打成这样,而且还破坏我和苏怡那深深的僧俗友情,并且还想把毁灭内裤的罪强加在我头上。”

苏怡白了一眼他:“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不要你赔钱了。”

“可是,我也没有钱赔给你,要不你化缘给我一些,我再赔给你。”

“呸,你拿我的钱赔给我,那么我自己左手递给右手,不是来得更方便,何必麻烦你?”

明朗笑着说:“那你就自己给好了,我就省点事。”

苏怡气得要打,明朗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也不想让那巫婆道姑上身,你想,她打我还算好,如果她哪一天心血来潮,想练《葵花宝典》,把我自宫了,那我可怎么办呢?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了。”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很暴怒,一个和尚还要什么人生意义,自宫不自宫有什么大的影响?

明朗坐在车上,正准备分辩,被别人一把拉出车子,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易平安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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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一下车,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香气,那香气里透露的全是诡异的味道,他与张伟军同时皱眉,大叫一声:“不好,出事了。”

房间里的景色已经慢慢地模糊了,易平安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她这个时候的脸色非常可怕,带着一点诡异的微笑,就这样盯着电脑。

明朗冲上来,门是锁的,拼命拍也没有人开,扭头就问张伟军:“带枪了吗?”

“带了。”此话刚出口,只见明朗一把抢过枪,对着门锁就是一枪,门锁被打得稀巴烂,对面的邻居本是探头看热闹,一看到动枪,立刻就把门关得紧紧的,一边关一边说:“这年头偷东西也用上枪了?”

张伟军只好扭头安慰:“警察办案,警察办案。”

这边,明朗已经冲进去了,只有钟原与苏怡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那一幕实在太像007了,没有人想到明朗会用枪。苏怡后怕地想,如果他真是神经分裂,一会儿拿枪出来,给自己这么一下,那么还有让他还内裤的必要吗?

明朗冲进房,就看到平安正用手紧紧地卡着自己的脖子,已经卡得奄奄一息了。

他从身上摸出那包护身符,做天女散花状,飞快地往易平安的身上一撒,易平安一声惨叫,嘴巴泌出了鲜血,掐在脖子上的手立马松掉,人往前一扑就要倒下。

明朗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她的脸苍白得可怕,隐隐看到了一股黑色从眉心中蹿散开去。

“平安,你怎么了?”苏怡上前拍着她的脸,看起来她像死了一样。

不过,易平安却又睁开了眼睛,她向上看了看,看到了明朗,微微地一笑,然后说:“你终于还是来了。”

明朗的心像被针刺到了一样,痛得缩成了一团,她那长长的微微上翘的睫毛,还有那失血的唇,还有那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淡淡的,带着一点悲伤与不舍。

他猛地把易平安搂在怀里,然后说:“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再也不要离开我。”

钟原在打电话叫救护车,张伟军在看有没有罪犯留下的线索,苏怡已经跑去找药,房间里只有平安与明朗,紧紧地拥抱。

这一个拥抱是那样的悲烈,明朗的手紧紧地搂着怀里这个女人,是的,那样的场景又重现,有一个女人就是这样死在自己的怀里,不,平安不能死,噩梦不能再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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